幹幹淨淨的進去,現又幹幹淨淨的出來,吳天笑道:“現在我們慘了,如果有人見到,會把我們三人當瘋子。”
幸好吳天選擇出來的時間是晚上,如果是白天,打死兩女也不會出來。一出來,三人便深處於莽莽群山中,瞧著那連綿起伏,彷如巨龍沉睡的山群,就知不會有人到這裏來。且山峽穀中又是奔騰不息的長江,好像身在遠古時代。
寒冷的冬夜,不由給人一絲涼意,三人站在白皚皚的山頂,迎著呼嘯而來的寒風,倘三人不是功力渾厚,換做普通人早被這寒冷的天氣活活凍死。
吳天吩咐道:“你們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我去弄點衣物回來,倘無衣物,我們都將被人誤為山中野人。”
吳天踏雪而行,卻未把腳印留在雪上,似乘風而去,這是他領悟到出來的踏雪無痕輕身功法,極是神妙。當吳天來到巫峽山道時,忽見外麵有一家荒野客棧,心中不免露出了一絲驚喜。
想都不想,當即潛進客棧偷了三套衣物出來,將要離開,忽經客房,隻聽裏麵傳來一個粗獷男聲道:“這次堡主叫我等去嶺南打前站,料想是堡主等不及了,害怕吳天出了戰神殿會對獨尊堡不利。”
吳天心中冷笑道:“謝暉現在才知道害怕,嘿嘿,已經晚了,早知今日,當年何必如此追殺我呢?”
另一個男子接口道:“是啊,誰又能想到吳天這個小雜種竟有這般運氣,竟進了戰神殿,隻有把宋家大小姐娶進獨尊堡,我們獨尊堡的人才能安心,有了天刀宋缺這層關係,料想吳天也不敢輕易對獨尊堡下手。”
吳天知道宋玉華和他是同年出生的,乃宋缺因梵清惠之故而和一個醜女所生,吳天心想:“如果宋玉華長得漂亮,小爺不凡做一回采花賊,不辭辛苦的把這朵花采了,也算報了當年宋缺和自己結下的仇,一報還一報,天公地道。”
接著吳天沒有聽到更加有用的消息後,就想進去把兩人了結了,雖然獨尊堡在江湖上屬於正道,但行事作風比魔門也不差分毫,柳家村就是獨尊堡屠了的,如果不是他偶然經過柳家村,隻怕柳菁還不知道自己的仇人就是獨尊堡呢?
遂又一想:“如果現在進去殺了兩人,反而會引起謝暉和宋家的注意,不利我接下來滅獨尊堡的計劃。”想到這裏,吳天又止住了腳步,吳天心中嘿嘿陰笑道:“宋缺啊宋缺,這回小爺要是不讓你丟盡了臉,我就不姓吳了,爺跟你姓。哼,如果你女兒宋玉華真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你這個嶽父小爺也捏著鼻子認了,倘不讓你在宋家磨刀堂吐血,爺也白在江湖上混了。”
不大會兒的功夫,吳天已消失在客棧,當吳天來到山頂的時候,隻見祝玉妍和碧秀心兩女正在山頂彷徨,臉上盡是焦急的神色,兩女還真害怕吳天故意不回來,讓她們在這裏喝西北風,別人也許幹不出來,但吳天還真不一定。
忽見一道黑影從山下踏雪而來,幾個縱躍便已來到山頂,吳天道:“瞧你們如此焦慮,倒像是我的婆娘。哎,兩位好姐姐,你們的心思真齷蹉,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會幹這種沒屁眼的事麽?”
一邊說一邊從包裹中拿出女性衣裳遞給了兩女,吳天抱著手欣賞兩女那絕美的身材,輕笑道:“真是永遠也看不夠,可惜了,以後再也沒有這般好的機會一飽眼福了。”
祝玉妍揪著吳天的耳朵,嬌嗔道:“你都看了三個月,你還沒看夠,難道你希望我們光著身子,然後讓世人欣賞,你不覺得虧得慌麽?”
吳天摸了摸耳朵,眼珠一轉,不忿道:“誰要是敢看你們一眼,我就把他們全殺了,真是不長眼,這般美麗的仙子豈能‘褻’‘瀆’。”
本想告訴兩女,他已得到了戰神殿,但見祝玉妍凶巴巴的,把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心說:“嘿嘿,本想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誰教你揪我的耳朵呢,不告訴你們了,就讓其他人有個念想罷,嘿嘿,不知道也好,一定有人會天天坐在巫峽像個傻子一樣的守株待兔,直至死都不明白戰神殿已經沒有了,如今正在老子手指上戴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