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貞貞非常驚恐,馮家包子店的女主人是出了名的悍婦,有時馮強不順她心意,她都敢當著客人的麵把馮強暴打一頓。如今馮強色‘迷’心竅,竟要買下衛貞貞和衛氏回去做小妾,膽子可謂是包天了,做了回純爺。
馮強從未有過的激動,畢竟一直被家中悍婦壓製著心中的本性,更是被悍婦把身體榨幹,他如今瘦如枯柴,幹巴巴的,沒有一點肉。但見了衛貞貞後,瞧著衛貞貞那飽‘滿’的酥‘胸’,‘誘’人的身材,他忽然有了做男人的感覺。
馮強滿麵‘春’風地朝著南城衛家奔去,他昨晚已製定了一個絕妙計劃,如果家中悍婦阻止,可以說是為了包子店的生意,為了財源廣進,並且他已把那算命瞎子用錢財買通,隻要說衛貞貞和衛氏是一對旺夫相,誰得到衛氏母女誰就能家財萬貫。
馮強雖然知道家中悍婦的可怕,但更知道家中那位悍婦可是出了名的貪財,是個視財如命的女人,隻要說衛貞貞能賺好大一筆錢,投資出去的五十兩銀子算什麼,不出一年,兩百兩、五百兩銀子亦能賺到。
當然,他今天也是經過了一番精心打扮,像個新郎官似的,人模狗樣。而且不準備娶回去才洞房,而是先洞房才娶回家,隻有生米做成了熟飯,他才有勇氣對抗家中悍婦。男人的勇氣有時亦能通過一個女人來改變,女人色膽的創造者。
當他去了衛家,忽見衛家大門緊閉,似乎已走了,臉色大變,蒼白的臉好像埋在地裏的大豆新芽,遂又敲開隔壁鄰居家的門,隻見馮強一臉笑意的問道:“衛貞貞家去哪了,我是馮強,衛貞貞已是馮某小妾……”
這個女人似乎很煩躁,一聽衛貞貞是他小妾,鄙視道:“你就是那個趁人之危,通過言老大坑死衛大哥的那個禍害,我也不怕告訴你,你來遲了,衛貞貞已經飛上枝頭了,今天早晨她已被吳府選中,做了吳府的丫鬟,而且衛嫂也進了吳家外院做了繡娘。吳家,你知道吳家是什麼地方麼?你馮家就是苦一百輩子也不如吳家一年的收入,五十兩銀子就買貞貞去做小妾,你做夢還沒醒啊,你以為大家不知道是你和言老大合謀坑害了衛家。”
馮強似乎不大清楚吳府的底細,並且他認識言老大,在他眼裏,言老大就是揚州城中最有地位的人了,吳府隻怕未必比得上。當即拿出賣身契出來,得瑟地說道:“這是那爛賭鬼簽下的賣身契,衛貞貞已賣給了馮某。五十兩銀子,真金白銀,白紙黑字,吳家就不怕我去府衙吿他拐賣我小妾麼?”
這個女人今天正想著要不要去求一求衛貞貞和衛嫂給她某個職位,隻要做吳府繡娘就可以。畢竟在吳府做繡娘,薪水很高,而且他家老頭是個更夫,通知衛貞貞去吳府賣身的。如今衛家發達了,攀上了大樹,當然希望衛家母女照顧一二。
說實話,這個女人是非常鄙視馮強這樣的人,馮強忽覺這個女人是在譏笑他,瞧不起他。心中大怒,暗道:“好歹我也是揚州城中有錢有地位的人,在揚州城誰不給言老大一點麵子,吳家算個屁。吳家完蛋還不是馮某一句話的事。”
馮強冷笑道:“想趁人之危,我會讓吳家把吃進去的給我吐出來,如果不賠償我一萬兩銀子,我就叫義兄把吳家滅了。在揚州城裏,還沒有人敢不給我馮強麵子。”
這個女人雖然目不識丁,但卻知道吳家在揚州城的地位,忽覺這個瘦瘦的小老頭是不是吃屎吃傻了,她可是聽了丈夫說,兩個月前,吳家周邊可是血流成河,那些企圖強占吳家家財的盜匪被吳家家主吳天殺了個片甲不留,就是那裏的血也是清洗了三天才洗幹淨。而且吳家當天揚州太守也在那裏抵抗匪徒,可見吳家在揚州的強大,若非吳家比較低調,不然地話,早弄得滿城皆知了。
當然,就是言老大這種江湖大佬,揚州城中的一霸也不知道吳家到底惹到了那個江湖大派。不過,言老大卻知道吳家的恐怖,所以關於吳家的事情他從不去觸碰,就是去拜訪,還擔心人家瞧不上他。
揚州城中知道吳天是恐怖高手的人不多,但絕不是言老大,言老大害怕的是黑旗軍中的小桂子和吳府大管事張德,張德在言老大眼中就是一個煞星,殺人不眨眼。馮強並沒有通知言老大,而是想借言老大的威,然後去吳家訛詐錢財。
其實馮強說他婆娘是個貪財如命,也不對,他也是個要財不要命,若非衛貞貞實在‘誘’人得緊,雖然才十三歲,但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材婀娜多姿,就連多年未曾反應的玩意也有了回應,所以他才忍痛割愛,又經過一番設計才把衛家那老頑固坑死,加上衛家沒有任何後台,又是孤兒寡母,還不是由他老馮予取予奪,想怎麼搞就怎麼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