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吳天騙到這裏,明月是經過梵清惠特訓了半年之久,而且還把情蠱養在體內,殊不知梵清惠體內也有一隻,乃是雙情蠱,明月以為她體內的那隻情蠱才是當今無法破解的情毒。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似乎吳天也非常急迫,明月半推半就之下,兩人都滾到了一張玉簟上麵,酒好像是助興之物,傳情之媒介,兩人都爆發了,所以非常瘋狂。
如今情毒已種在了吳天體內,隻要她願意,吳天就會毒發,心中很是得意,未能有人做到,她明月卻做到了。眼下,還有關鍵的一步,隻要吳天對她情根深種,那吳天就是她手中的玩物,她隨時可以催動情蠱,然後讓吳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月已偏西,聽著外麵的蟋蟀和青蛙叫個不停,心中非常寧靜,而且她身體也不想動。吳天太厲害了,至今那股飄飄然的感覺仍未散去,忽然明月有些舍不得吳天就此死去,但是梵清惠不會容許她這樣做,為了引吳天上當,梵清惠親自請了當今教坊司的姑娘特訓明月如何勾‘引’男人的技能。
明月靠在吳天懷裏,臉上的那抹紅‘潮’尚未散去,迷醉道:“郎君,如果奴家願和你赴死,你可願意?”
吳天眼中閃過一絲譏嘲的神色,遂又隱匿起來,心中鄙視道:“你真以為你體內的情蠱對老子有用,笑話,老子可是有分寶崖和道心種魔大法兩大看家本領,你能把我怎樣。你種在老子體內的情毒已被引到了分寶崖中去了,還想用情蠱操控老子,做夢去罷。”
不過吳天嘴上最一副癡情的摸樣,手握著那對迷人的峰巒,驚歎道:“為什麼要死,我們不是活得好好的麼?不是老子自誇,想要殺我的人多了去,可從未有人得逞。爺的手段和本事永遠都不是他人所能想象的。好好的跟著爺,你如果對爺忠誠,那爺也不會薄待於你。”
明月驚訝道:“難道郎君不願和奴家一同赴死?”吳天的回答令明月很是驚訝,心中似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情毒的確種在了吳天體內,這做不得假,而且她體內的情蠱亦能聯係得到吳天體內的情毒,遂又打消了她的疑慮。
吳天譏笑道:“別傻了,這是那些童話故事裏才有的,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除了讓人作為一個茶飯後的閑談外,我們能有什麼好處?好好享受這美好的花花世界才是真,總想著去死,除非腦子有病。”
接下來的半月裏,吳天可是把明月狠狠的‘蹂’躪,一點沒有憐惜的心,令人意外的是明月似乎很喜歡吳天這般做,不知道是不是明月已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還是又改變了主意,好像每一次和吳天幽會,都非常珍惜。
明月非常明智的沒有詢問吳天的家人,她害怕引起吳天的懷疑,所以不聞不問,吳天每隔三天就回城裏一次,安慰了家中那群女人,遂又出來和明月廝混。
這一天,吳天似乎意料明月已經沒有心情繼續等下去,因為梵清惠已至揚州,吳天眼中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他一直給明月機會,可明月硬是沒有向他坦誠,似乎想讓他吳天做個糊塗鬼,還想繼續和他做一對同命鴛鴦。
明月是不想暴露身份,但是梵清惠為了刺激他,一定會道明一切的,明月的一切想法將在梵清惠今晚的光臨而打碎她的一切幻想。明月這些日子似乎沒有了李淵的影子,越來越淡了,反而吳天在她腦海裏愈發清晰,她非常恐懼,覺得自己背叛了愛情。
當吳天再次光臨觀音廟的時候,忽然發覺周邊有好幾個可怕的氣息潛藏,但吳天並沒有在意,這一天終究是要來的,心中著實歎息半個月的恩愛生活就要在這個美麗的夜晚終結,隻能留在回憶之中。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吳天提著一壺酒,從門外走了進來,坐在院裏並杵著下巴癡癡地凝望著星空的明月,吳天有感而發,遂念出了這首裝逼的名詩。
“郎君!”明月聽到吳天念出如此充滿詩情畫意的句子,明月忽然心中有種劇痛,心好像被針紮了一下,痛徹心扉,人卻已熱淚盈眶,像一隻精靈般撲在吳天懷裏,嗚嗚的大哭起來。
吳天摟住明月進了屋子,見明月仍在哭,吳天歎了口氣,又念道:“床頭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言罷,捧起明月的俏臉,忽然俯下頭,狠狠的親吻著明月臉上的淚珠,遂又說道:“是不是想家了,如果想家了,就回去罷,料想你父親也不會把你怎樣,如果覺得過得不好,那就回來,吳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