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當日並未為義城公主的離去而悲傷,當即在家設下宴席宴請吳天,並且宇文家好像對公主的離去沒有任何反對,反而解脫了命運的枷鎖似的,終於不再受命運的操控。
吳天笑眯眯地看著宇文化及,笑道:“宇文兄,你終於解脫了這賤人的糾纏,哈哈,你放心,去了江南就由不得她了,江南我說了算。”
吳天太囂張了,大家都知道吳天在宇文家,而令人奇怪的是宇文家並沒有對吳天露出敵意,須知吳天不久前就殺了家主宇文傷的親兒子。隻是宇文傷沒有出來和吳天見麵,一直都是宇文化及招待吳天,不但招待,就連公主都搭了進去,核心之人無不知公主就是吳天弄走的。
楊廣看似是給宇文家麵子實則是給吳天麵子,宇文家還沒有那資格讓楊廣低頭。不過宇文化及沒有綠帽的感覺,反而在想著今晚去李淵如何玩李家的幾個娘,想到這裏,宇文化及就心花怒放。
當晚,夜色朦朧,秋高氣爽,風比較大,正呼呼地刮著。周邊樹木發出沙沙的聲音,而吳天帶著宇文化及從李淵的院牆外翻了進去,李家的家丁更是發現不了,宇文化及心中吃驚不已,他跟著吳天走,未曾被人發現,裏麵的人可能發現不了吳天,但卻能發現他的氣息,可硬是沒有人發現,這讓他疑竇叢叢。
吳天笑道:“別在哪疑神疑鬼了,老子一個大宗師來李淵家,那是給他們麵子,玩我大姨子也是李家祖墳冒煙。老子要是帶你來,還被人發現,老子這個大宗師的臉還有地方放麼?”
宇文化及忽見一隊巡邏的人向他們走來,吳天直接無視,宇文化及剛要出手,隻見巡邏人好像看不到他們,直接從他們身邊走過,直至吳天帶著宇文化及來到了李淵幾個小娘的房間,低聲道:“去吧,使勁的折騰,今晚是你宇文化及大戰雄風的時候,切莫客氣。給李淵他爹戴綠帽,那是給他李淵麵子,看得起他爹的眼光。我去會一會我那大姨子去,竇珂跟了我十年,一直沒有和大姨子見過麵,甚是想念。三更等我來教你,別玩得太嗨皮了把腰扭了。”
當宇文化及推門而入,呈現在眼前的景象把他驚呆了,隻見李淵的三個小娘早已春‘情’‘勃’發。隻聽吳天道:“快去罷,早為你解決了你的顧忌,嗬嗬……”
言罷吳天已然離開,宇文化及心中一陣火熱,心道:“婊子養的,做大宗師就是好,太牛逼了。老子不知何時才能做到吳天這般來去自如。”
吳天並沒有急著去見竇漪房,而是把石之軒和李淵打暈,然後給李淵和石之軒兩人喂了些藥,遂又把兩人直接扔到了馬圈裏麵,並且把幾匹母馬點了穴道,出來後,又把兩人的穴道解開,隻見兩人看到母馬像看到美女似的,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
而吳天來到竇漪房的房間,隻見竇漪房獨坐銅鏡麵前,周邊全部點著蠟燭,明亮如晝。竇漪房不知道吳天已進了她的房間,隻聽竇漪房歎道:“女人就是苦命!不知道小妹在江南可好,我這個做姐姐的一直未去,唉……”
她知道李家和吳家的關係,而且竇珂和她又嫁到仇家,她想到這裏,臉上露出了一絲黯然,剛剛洗完澡,身上的清香和鬆弛的睡袍穿在身上,更是把她三十之齡的‘嫵’媚完全展露了出來。
十三歲就嫁入了李家,如今已有二十年了。晃眼自己已步入了女人的全盛時期,本來好好的一個家,就因吳天而破壞了如今的夫妻感情,更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千挑萬選的丈夫也是個扮豬吃虎的狠人,並不是她當時看到的那個玩世不恭卻又不缺智慧的少年郎。
她是女人,如今與丈夫生了隔閡,再無昔日之情愫。丈夫曾對她言聽計從,並且做的非常好,可惜遭到吳天幾次的打擊,李淵的心性驟變,尤其竇家的關係愈發緊張後,她的日子更是不好過。
曾經恩‘愛’夫妻,如今形同陌路,李淵自從六年前,再也沒有與她有過一夕之‘歡’。沉沉的哀怨,更是倍添嫵‘媚’之色。羅衫輕解,那完美的身體更是無人回顧,剛要躺下,忽覺床上有人,隻見一個年輕公子正斜靠在枕頭上,笑吟吟地看著她,讚道:“想不到你風韻不減當年,更是把我這樣的賊也吸引來了。唉,我在外麵聽到這裏有美人輕歎,自愛自憐,有點孤芳自賞,心下好奇,世間真有如此佳人獨守空房呢?這是天大的罪過,你丈夫不要你,那今晚賊爺就幫幫他好了。李淵現在正在你家馬圈中快活呢?我們別管他,他的口味太特別,不像我是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