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惠怒氣大了去,頭上都快冒煙了。師妃暄從未見過師傅如此憤怒,顯然對吳天這般做表示心中極度地不滿,她想安慰師傅,豈料師傅似乎意識到不妙,臉上露出了恐懼,急促道:“妃暄,趕緊離開這裏。”
“晚了,真的太晚了,意識到不妙時候非常地遲。”吳天笑嘻嘻的出現兩女麵前,兩女根本沒有察覺到吳天到來,詭異之極。而吳萌和吳蕭並沒有在吳天身邊。見此情形,梵清惠頓知吳天打什麼主意,倒是師妃暄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不動,好像嚇傻似的。
梵清惠臉色陰沉,怒道:“你下藥?”
吳天笑道:“你還是那般聰明,可惜聰明遲了點,不過我不介意,我不殺你,好歹你也是我女兒萌萌的娘,要是宰了,真的過意不去。況且你這個女人留著也有用,嘖嘖,心腸依然歹毒。當年要不是你像一條‘母’狗似地跪著求我,我早把你賣到青樓中去了。青樓中那些可憐女子可是非常希望你去把她們救出苦難,你不是常說修佛之人講究的是心境,身體不過是一具臭皮囊麼?”
梵清惠一直打眼色給師妃暄,可是師妃暄是看到了,臉已‘緋’紅,兩人不知不覺間就中了吳天下的毒。直至現在才知道不是徒弟不想離開,而是她的身子已被吳天隔空點了穴,根本動彈不了,師妃暄也是第一次見到吳天如此恐怖的實力,修為的確深不可測,與吳天相比,自己就是個渣。
梵清惠身體亦覺‘燥’熱,可她賣不動步,她知道,如果她真的離開,恐怕就要出大名了。吳天下藥非同小可,她可是吃過不少虧的,如今再一次被吳天陰了,她的心就像刀絞似的痛,這是一個女人驕傲的代價。
瞧著梵清惠那種強製性的控製身體內的熱氣,吳天似乎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而是在兩女麵前解釋道:“唉,我們的女兒太有天賦了,你知道麼?今天給你們下藥的就是我們的女兒,她可是把為夫的毒術學了個七七八八的,今天看到你又中招了,我想給我們女兒不合格的評價也不行,必須給個優秀,我們女兒是可以出師了。幸好我本事大,沒有被女兒一起黑,不然的話,咱們現在已經在這裏打‘野’戰了。”
言罷,吳天又用手捏著師妃暄美麗的臉蛋,轉頭向梵清惠讚道:“你別樣本事沒有,但是搜羅美女的本事絕對不在玉妍之下,一個魔門一個光頭門,哈哈哈,你知道麼?玉妍也不想我搞她徒弟婠婠,可是啊她不知道婠婠從小就跟我混,並且在吳家長大,婠婠的心早已是我的了,隻是年紀太小,所以沒法吃。現在更好,婠婠成熟了,你的弟子也成熟了,上一代秀心和玉妍一起和我……現在我隻能當著你的麵,然後幫一幫你的徒兒,看看她現在的樣子,真的無法想像,冰清玉潔的師仙子即將要在師公的……”
師妃暄似乎還有些神智,迷糊道:“師傅,救我,救……我……”師妃暄實難相信世界上還有這般卑鄙無恥下流的人,她以為吳天是個大好人,心腸仁慈,畢竟能讓百姓過好日的人能是壞人麼?但現在看到吳天這般邪惡,而且混蛋的是藥還是師傅和吳天兩人所生的女兒配製的,並且親手實施。
當師妃暄徹底沉‘淪’後,吳天反而非常享受師妃暄這種青澀的動作,眼睛嘲諷地看著梵清惠,鄙視道:“妃暄得你真傳,無師自通,想當年你也是這般漢子。看看她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像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與你可有的一拚。”
梵清惠是個非常現實的女人,當師妃暄的身子被師妃暄騎在吳天的身上破了後,她就再也沒有理會徒兒,而是看著吳天,眼中充滿了殺意,她現在的心情是非常憤怒的,而憤怒的女人素來不講理。梵清惠現在漸漸的迷失了,忽然衝破了穴道,直接把徒兒一腳踹飛,然後撲到了吳天身上……
天漸漸地黑了,月亮出來了。在明亮的月光下,兩人終於清醒了過來,非常不雅地一個人霸占了吳天兩側,沉默地看著對方。
吳天忽然起身,他懶得理會兩女現在的心態,自顧自地穿起了褲子。梵清惠疑惑地看著吳天,按說吳天今晚要是不把她們師徒兩個折騰沒力絕不會罷手,可今晚太特別了,吳天好像是一次外遇似的,讓她心中很是惱怒,心道:“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這般不堪的女人?”
吳天似乎看破了梵清惠的心思,歎道:“我要是再不回家,兩個女兒就要出來抓奸了,在女兒麵前我可是一個慈父,形象是非常高大的。而且我對她們的教育向來是言出必行,要是真讓女兒見到我們三人這般偉大的形象,那我的形象就徹底毀了,你不要臉可以,但我要臉啊。”
梵清惠和師妃暄聽到吳天的話後,顧不得其他的了,當即爬了起來把地上淩亂的衣服撿了起來,穿衣的速度比吳天還快。少頃,吳萌和吳蕭走了過來,打了個哈欠道:“爹,你辦事也太慢了,足足兩個時辰啊,我和妹妹都睡了一腳,要不是知道小八說主人完事了,我們隻怕要被山上的豺狼叼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