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軒豈會瞧不侯希白對師妃暄情根深種,雖然侯希白一直在外麵頗受女人喜歡,所以在江湖上博得了多情公子的美名。侯希白不像魔門子弟,更像正道俠義之士,但凡和他睡過的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
而楊虛彥倒是繼承了他的陰毒,出手毫不留情,隻是過於自大,以為刺殺幾個高手成功就不把天下高手放在眼裏。瞧著楊虛彥那不服氣的模樣,石之軒冷然道:“你要是覺得為師的話有錯,偏要去尋死,不凡一去。隻是去刺殺吳天前,請你把自己的棺材準備好,留一件身上的衣物,死了為師和你師兄好給你安葬,好歹我們也師徒一場。”
侯希白很是好奇,他一直無緣一見吳天,並且吳天在北方的名聲很臭,沒有誰不罵吳天,都說吳天是貪狼星下凡。至於吳天的武功卻沒有人提及,若非師傅警告他們師兄兩個切莫招惹吳家,恐怕他們早去了江南吳府一探究竟了。
侯希白道:“師傅,吳天真的深不可測?”能讓師傅如此坦白的人,可見吳天的確有過人之處。師傅何等驕傲的人,卻在吳天麵前甘拜下風。侯希白和楊虛彥不大相信師傅的話,畢竟梵清惠和師妃暄乃武林中人的夢中情人,就是他侯希白和楊虛彥對師妃暄也是仰慕的很。
石之軒頗有深意地看了侯希白一眼,歎道:“他就是個傳奇,為師縱觀武林史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了,隻怕上一代邪帝向雨田也所有不如。如果吳天是魔門中人,早已一統魔門了,但是他卻拒絕了。你們一直都沒有在南方,當然不知道吳天在江南的影響力,他在江南所有人的心目中就是神。若無本事,慈航靜齋會與我們好聲好氣的說話麼?恐怕早謀劃著如何把為師除去。”
楊虛彥驚訝道:“可他才與我同歲啊,就是打娘胎裏修煉也不可能超越師傅,超越梵齋主。”兩名弟子也是去年才出道,而且一直被他禁足在師門修煉,所以並不知道外麵發生的武林大事。而且北方武林從來不談吳天在武林中的地位,太打擊人了,並且北方武林又死要麵子,所以對吳天的一切全部禁言。
侯希白也想知道,他也是第一次聽到關於吳天的傳說,而且吳天和宋缺比武,在北方口中就變了味。說是吳天想要姐妹通吃,惹怒了宋缺,隻是宋缺顧忌他是漢國公,所以才答應比武,而宋缺選擇的女婿是李淵次子李世民。
石之軒鄙視道:“為師雖然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裏,更不把宋缺和寧道奇放在眼裏,但是吳天卻是個意外,當年為師差點就死在他手中,而且在大青山一戰,直接坑殺了佛道兩派的宗師境界的人,令佛道兩派高手盡數犧牲。魔門同樣損失巨大,兼且陰癸派出麵拉攏不少魔門高手,就連魔門奇人魯妙子大師也歸附在吳天麾下,成為吳天的重要謀臣。”
當石之軒把吳天的事跡大略講了一遍後,笑道:“是不是覺得所謂的正道武林很卑鄙,明明怕吳天怕的要死,偏要說吳天不敢北上,去年人家就來了洛陽,嚇得洛陽的所謂白道高手一夜間全跑光了,就是害怕遇到吳天,被吳天拍死,吳天殺了人,沒有人敢管,就是當今陛下也不敢把吳天怎樣?若是沒有吳天,北伐根本不會成功。”
侯希白驚愕道:“弟子可是聽說北伐是關隴世家和山東世家聯手打贏的,而且功勞卻是李淵和宇文化及。這是假的?”
石之軒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梵清惠竟然如此做,真是丟人,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厚顏無恥,不知自己錯在哪裏。北伐如果沒有吳天,隻怕所謂的關隴世家和山東世家均要傷亡慘重。當今陛下雄才偉略,並不輸於當世人傑,隻是他急功冒進,沒有徐徐圖之,才導致現在亂民四起。而且吳天若是無功,陛下會把高麗所有地盤全部作為吳天漢國公的封地?大隋的公爵,如果沒有天大的功勞,根本不可能封公封地的。”
楊虛彥驚駭道:“他竟然如此恐怖,難怪師傅會如此忌憚此人,的確不可小覷。那他修為到底有多高?”
石之軒道:“他已是大宗師修為了,而且我敢肯定宋缺一定會在手中栽一跟鬥不可。知道吳天可怕的人不多,除卻為師外,不出雙手之數,而且這些人都是佛道兩派的高手。你以為佛道兩派不想除去吳天麼?他們日日夜夜都想除去吳天,隻是吳天的底牌太多,而且吳天做事從來毫無規則,行事肆無忌憚,如果殺不了吳天,就要承受吳天的報複,吳天報複就是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