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忽然覺得吳天是不是太大嘴巴了,竟然當著大家的麵就把自己有威脅到魔祖的底牌告知。雖然不知具體實情,但吳天的話眾女從未懷疑過。這是吳天素來的信譽打下的良好基礎,而且吳天也從未欺騙過她們。
聽著吳天牛逼哄哄地把魔祖藐視了,眾人的心也隨之開心起來。碧秀心欲言又止,吳天笑道:“秀心,我的好夫人,切莫擔心,如今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好姐妹,並且在鳳牌麵前發過誓的,所以我們毋須擔心消息會泄露出去。”
獨孤鳳笑道:“就是,打死我也不說。”在場的眾女之中,資格最淺的就是獨孤鳳,不過孤獨風同樣發了誓的,所以碧秀心想了想也就沒有繼續勸。隻是有些擔心隔牆有耳。
吳天囂張道:“在汾陽宮,已經是我的了,誰有這個熊心豹子膽敢來這裏撒野,如果隻有一個超級高手來,咱們就可以在天池邊把他處理掉,我隻要把魔龍放出去,然後我在後麵用魔刀偷襲,就不信殺不死這些超級高手。”
吳天的聲音相當大,害怕天下人都不知道他囂張似的,實則是吳天通過林寶兒已知道魔祖就在汾陽宮外,正用耳力傾聽裏麵的談話。魔祖真的是被吳天的話氣炸了,但她又不好出去。
她的確擔心魔龍,而且魔龍的實力她非常清楚,現在魔龍可以出戰神殿,她的確不敢把吳天怎樣?而且她驚恐的地方就是吳天的氣息,她同樣捕捉不到。她亦覺驚奇不已,吳天似乎沒有吹牛,方才她沒有重視,一直在傾聽吳天與身邊女人談話,所以沒有在乎吳天,現在她用神識探尋,的確沒有感應到吳天的存在。
心道:“想不到陰癸派已違背了本門門規,竟與吳天融為一體,根本不把我這個創始人放在眼裏。”她哪裏知道,她自從創建了陰癸派,但是她從未幹涉過陰癸派的事務,也沒有出麵保護陰癸派,所以在向雨田威逼陰癸派上一代掌門陪睡,魔祖也沒有出麵阻攔,是故,祝玉妍的師傅就把陰癸派這個創始人魔祖一腳踹到了半邊涼快。而且祝玉妍的師傅也是被向雨田活活氣死的,當然,氣死的還有慈航靜齋上一代齋主,兩派弟子掌門算是同病相憐了。
魔祖不但在正道中沒有給人任何好感,而且還是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當年就有慈航靜齋的齋主大罵陰癸派,譏笑陰癸派是藏汙納垢的門派,隻怕其秉性就是從創始人開始就有之,所以魔祖就把慈航靜齋的齋主直接讓所有乞丐‘玷’汙了,並且‘玷’汙後還把齋主掛在慈航靜齋的師門口,天機閣的人也去阻止,遂又被魔祖暴打了一頓,差點半身不遂,嚇得其他門派統統閉嘴不談陰癸派之事。
忽悠聽到祝玉妍道:“反正魔祖距離我們很遙遠,她雖然是創始人,但是她並未照顧陰癸派,既然不在乎我們陰癸派的死活,那我們陰癸派也不再尊她是陰癸派祖師。天魔策屬於魔門共有之物,我們修煉的天魔大法也是天魔策上麵記載的武功,並未給過我們任何私貨以及修煉心得,我們已無必要尊重他,況且當年家師是被向雨田氣死的,也不見她出來維護本門弟子。”
從祝玉妍言語間就聽到了祝玉妍對這個祖師沒多大好感,覺得這個祖師就是個王八蛋。現在陰癸派的強大,不是魔祖給的,反而是吳天給的,所以在祝玉妍心目中吳天在本門弟子心目中地位遠遠勝過曆代門主,就是魔祖也要靠邊站。
吳天哈哈大笑道:“魔祖別人怕他,但我卻無懼。不就是長壽了些,還沒有死麼?而且魔祖距今已有兩千歲了,活的不是一般的長,都成了老妖怪了。如果我們活的太久,但是容顏永駐,誰也沒有我手中的靈液,這可是駐顏仙丹。老子隻要好好的開發一下,個個都有傾國傾城之貌,青春活潑,一個凡間俗子,豈能像我這般福緣深厚,得到了遠古時代的戰神殿。”
魔祖聽著吳天鄙視的語氣,心中冷笑,她同樣得意得很,當下時代,也隻有她吃過仙界的仙桃,所以生命才如此恒久,並且容顏並未衰老,反而像個少女模樣,這也是她沒有以真麵目麵世,而是帶著一張鬼麵具。隻是她活的太久,如今體內的仙靈之氣愈發濃厚,苦於撕不開空間,這才一直停留在這個世界,這是她難以接受的殘酷的現實。
魔祖以魔門之祖命名,就是告訴魔門弟子,她的天賦以及修為不再當年創造出天魔的蒼穹老祖之下,故以祖之名命之。魔祖還知道蒼穹老祖其實也進入過戰神殿,同樣沒有得到戰神殿的認可。不過他的魔刀就是在戰神殿中得到的石頭通過三十年之功才煉化並打造出了魔刀,成為魔門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