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飛覺得身體非常難受,心裏老大不願意,可身體就是違反了她的意誌,這是難以現象的,而且她一生也就這一次被吳天如此壓在身下,
燕飛飛忽覺自己太自大了,小瞧了天下人,尤其小瞧了吳天。她現在倒是希望有個人來救她,可會有人麼?而且吳天體內的力量似乎又充盈起來,極是詭異。他已是吳天盤裏的菜了,
當吳天要真刀真槍進行實彈的時候,忽然峽穀中出現一道黑影,就像一道激光似的,倏然而至。吳天臉色一變,他識海中的分寶崖已供能不足,很是萎靡。畢竟吳天方才動用的瞬移之術太毫能量了,分寶崖的確沒有多少能量可以調用,所以林寶兒並未監視周邊到底有沒有高手,恰恰高手就在林寶兒收回監視時,那神秘人出現了。
吳天感覺身後一絲危險,這是他修煉長生訣後得到的第六感。而且來人氣息飄忽,根本無法鎖定氣機,吳天當即起身,一掌朝後麵拍了出去,那神秘人也沒有想到吳天如此警覺,竟然在關鍵時刻停止,並且迅疾地做出反擊。那神秘人臉上帶著鬼麵具,與吳天對了一掌,轟的一聲巨響,吳天的身體倒飛了出去,並且撞在了崖壁上,一口鮮血再次噴射了出來。
帶著鬼麵具的神秘人,身材苗條,一身黑衣,且又戴著黑色麵紗。那黑衣女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遂又點了燕飛飛的穴道,用身上的皮袍把燕飛飛裹住,然後抱著燕飛飛迅疾離去。黑衣人剛到峽穀口,忽覺危險襲來,寒光一閃,飛刀一閃即至。黑衣人伸出手去借,可飛刀在她手快要觸到的時候一分為二,一把落在黑衣人手中,另外一把飛刀以詭異的速度直奔她的咽喉,黑衣人身子迅疾側移,飛刀直入她的肩膀。
不過那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本想返回去宰了吳天,豈料吳天正想從戰神殿把魔龍放出來,一股強大的威壓席卷而來,黑衣人冷哼了一聲,一個瞬移再次消失在吳天眼前。
魔龍在戰神殿內正得意著呢?它知道它將要出去和魔祖一戰。那料吳天又再次把意識斷去,魔龍在戰神殿中咆哮起來。隻見吳天罵道:“麻痹的,人都已經跑了,懂得瞬移,你出來有個逼用,你要是敢保證可以逮住那神秘人,老子立馬放你出去?若是逮不到,老子從你身上放血,你選擇哪一個?”
魔龍氣呼呼地趴在地上,不爽道:“你要是把我放出去,你會把煮熟的鴨子放走麼?我給你站崗,有那個膽子敢從來我身邊潛入。你自己放走了人,管我什麼事。又不是我的錯。”
吳天當即關閉戰神殿,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通紅,他真的很想殺人。方才燕飛飛差點就被他突破最關鍵的地方了,他隻要挺一下就可以進去的。可是這個神秘的賤人竟然趁著他可以享受自己的大餐時,搶走了他的獵物,他心裏不冒火才怪。
倏然間,林寶兒又在識海中出現,對吳天道:“主人,她是魔祖,而且是個女人,想不到魔祖會出來救燕飛飛,當真奇怪。好像她們關係也不大好啊,而且魔祖就是魔龍出來了,除非把封印解開,不然魔龍也是被蹂躪的份兒。當年魔龍在戰神殿中和魔祖交手,不過魔龍和魔祖隻打成了平手,這還是在戰神殿,並且有小世界之力壓製魔祖,若在外麵,魔龍必敗無疑。”
魔龍即便打開了封印,但魔龍還有個適應期,需要把體內的能量轉化為仙靈之氣,隻要魔祖在這個期間以命搏命,那魔龍必死無疑。雖然魔祖會遭到重創,但是殺了魔龍,魔祖在這個世界就再無任何威脅了。
吳天眉頭緊蹙,拍了拍下麵的玩意,罵道:“抗議個屁,你以為老子心甘啊。麻痹的,魔祖這個賤人啊,難道燕飛與她有一腿,一個魔門的人,竟然去救一個正道的人,太他媽的長見識,也太邪門了。”
林寶兒幸災樂禍道:“主人,其實這樣也好,畢竟主人在這個世界也不是天下無敵。主人就是打燕飛飛都這般吃力,把我好不容易存儲的能量都耗盡了。若無我的能量供應,現在就不是主人坐在這裏發脾氣,而是我給主人收屍。燕飛飛的劍法,尤其是最後三招,主人都差點死在她的劍下。可見這個女人也不是浪得虛名,的確有真本事。主人若是不好好修煉,整天隻知道去玩女人,恐怕主人沒有百來年是無法收拾魔祖和燕飛飛的了。”
吳天還真沒有辦法把林寶兒怎樣,除非他自殺,可他還有大好的花花世界沒有過夠,怎會去死呢?吳天輕聲咳了幾下,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單婉晶和董淑妮這才趕來。瞧著峽穀中坑坑窪窪的,顯然方才經曆了激烈打鬥。
單婉晶本想奚落了一下父親,但見父親嘴角便還有血跡,臉色很是慘白,顯然父親吃了大虧,登時擔心起來,趕忙扔下董淑妮,然後來到吳天身邊,關切道:“爹,你是不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