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公主的殿是在南門,與壽春的南城門遙相呼應,恰好吳天的吳府也在南城門的位置。昨晚吳天留宿公主殿中,眾女就知道清秀公主隻怕逃不出吳天的爪子了。果如眾女所料,當琴清、韓晶、趙妮、趙雅、烏廷芳、郭秀兒等女來到公主殿後,忽見公主身邊的侍女臉蛋紅紅的,說話也支吾著不說。
烏廷芳嘴巴撅起老高,滿臉的不高興。昨晚若是不出事,是她和郭秀兒抱著吳天睡。可昨晚吳天留在了公主的榻上,心情能好才怪。雖然吳府的女人每天都能享受吳天的雨露,但眾女都喜歡抱著吳天睡,這是吳府所有女人都感覺詭異的地方,吳天的身體是冬暖夏涼。
府中隻留下李嫣嫣、婷芳氏和美蠶娘,李嫣嫣是因為身份特殊,所以不宜露麵。婷芳氏和美蠶娘喜歡在家裏刺繡,更喜歡為吳天和眾女縫製衣服。吳天也不得不讚歎古人的手巧,美蠶娘、婷芳氏兩女的手藝絕不再後世那些機械工藝之下,做工之精美讓吳天震驚。
吳天各種款式設計好後,兩女隻要看到款式就能輕易的製作出來,天賦之高,讓吳天大開眼界了,也小瞧了古人刺繡的水平。就連皇宮繡女也要跟著美蠶娘和婷芳氏學習,也讓兩女生活充實起來,至少覺得自己不是無用的,對吳天也有很大的作用,心靈深處得到了滿足,在眾女麵前說話也才有了底氣,不再自卑。
清秀公主現在方知成為女人的好來,以前她還心裏嘲笑烏廷芳等女搶著抱吳天睡,現在才知抱著吳天睡的確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吳天的身體比那些絕世溫玉更有效用,難怪乎每晚眾女都要擲骰子,輸了的就隻能得到吳天的雨露,贏了的才能睡在吳天兩側。
聽到身邊侍女叫喚了五次,說是琴清吳府的夫人都在客廳裏等著,清秀公主這才羞答答地爬了起來,瞧著吳天呼呼大睡,她隻能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硬是爬了起來,直至一炷香的功夫,清秀公主這才來到客廳,隻見眾女的目光全彙集在她身上,清秀公主的臉乍時紅了,就像一朵美麗的鮮豔的玫瑰花一樣,極是美麗動人。
“清秀,難道不知道今天是宣太後和華陽夫人進城的時日麼?作為皇族中人,你可跑不了,大王派人來這裏已催了好幾次。”琴清似乎忘記了方才戲謔的目光,一本正經地對清秀公主說道。
清秀公主未做吩咐,烏廷芳、趙雅早一溜煙地去了,好半天不見兩女出來,直至等了一炷香左右,兩人才陪著吳天走了出來,但見兩女臉上紅撲撲的,似乎方才也做了激烈運動,眾女了然,卻沒有點出兩女偷吃的事情,反正這種事情在吳府已司空見慣。
吳天瞟了清秀公主和琴清一眼,笑道:“宣太後和華陽夫人又不是楚國之人,早已是嫁出去的女人了,再如何尊重她們也不會出賣秦國利益而為楚國牟利,所以這兩個女人毋須對她們客氣,該宰的時候切莫手軟。”
韓晶驚訝道:“老爺,你是說她們會來這裏拜訪?”
琴清笑道:“大姐,這已非常明顯了,大王已派人來催了幾次,可後麵為何不派人來了呢?不是大王生氣了,而是大王已知老爺的心思,這是要給宣太後和華陽夫人一個下馬威。隻要老爺不甩宣太後和華陽夫人,那楚國中的那些臣子就知道了大王的真實態度。”
吳天讚道:“夫人不愧是天下才女,一語中的,大王後來不派人來,他已知道了我的態度。況且昨晚宴會上關於滇王之位的人選已定,那事情就無法更改。任何一個國家,法令朝令夕改,絕對是亡國之兆。大王既然做出了決定,不論哪個大臣如何威脅,或是皇族的人逼宮,都無法改變大王的決心。大司馬景陽也希望我去滇國,我若留在楚國,他這個大司馬就要下台,這對景氏在楚國的地位就將遭到致命性的打擊。”
韓晶歎道:“春申君也擔心老爺留在壽春,畢竟老爺在趙國的名聲太大,況老爺在趙國的改革非常成功,可惜趙王現已向貴族妥協,將取消老爺先前的改革。聽說藺相已被大王氣得病倒,如今都沒有去上朝呢?反而是趙穆的實力得到了擴張,趙國那些真正忠於大趙的大臣已心寒不已。不過,趙王還沒有昏庸到家,他把趙勝提拔到了左相的位置,趙穆一直想要左相的位置,隻是趙王沒有鬆口。”
趙雅苦笑道:“幸好王兄還知道邯鄲城守的重要,在人事調動後,趙括已從前線返回邯鄲,接手了邯鄲城內的所有兵馬,不然趙穆氣焰會更加囂張。趙穆上台,更是打著恢複舊製,屬於複辟一黨,甚至得到了趙氏宗族的鼎力支持。”
趙妮聞言,眼睛偷偷地瞟向吳天,見吳天神色淡然,似乎早已料到趙王會這般做似的,心更是黯然無比。她對趙國已不再抱任何希望了。如今吳天又已答應了楚王去滇國就任,這比在趙國強多了。吳天執掌南疆,就不會管趙國的死活。
韓晶獲悉趙國朝政變故後,更是慶幸自己的果決,冒著極大的風險跟著吳天來到楚國,一旦吳天上任滇國,她就名正言順地成為滇王妃,以吳天治國之能,不出十年,滇國就將統一南疆,成為一個強國。
疆域之廣,周邊國家又無強國,發展滇國的潛力相較趙國而言更加有前景。她相當了解吳天,一直在賭吳天不會安於現狀,現在吳天的心思已漸漸地明朗起來。吳天在趙國不過是為了提高名望和政治聲望,打一開始吳天就沒留任趙國的想法。韓晶心中更是為吳天的布局感到驚駭,吳天隻怕在去趙國謀位時就已謀劃好了一切,似乎看透了趙王不可能堅持他的改革,趙王不是秦孝公,更不是趙武靈王,其目光何等短淺。他隻看到眼前的利益,而看不到趙國改革後的發展潛力。如果趙國默默發展個十年至二十年,趙國一統天下的實力並非沒有,可惜趙王逼走了吳天,現在吳天在楚國才一年左右就已得到了滇王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