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施、阿青、玄奇來到烏龍城後,發現城池下麵堆積起了一米後的屍體,這是靡人和邛人的屍體,已攻打了一個月,遲遲沒有進展,邛人和靡人久攻不下似有退意。
玄奇並未停留,隻與吳達打了個招呼,忽見吳達暗中塞了張紙條給她,玄奇好奇,趁兩女不注意,打開一瞧,臉上露出了喜悅,心道:“他終於知道疼我了!”玄奇把這些天的苦與累全部拋到九霄雲外去,覺得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原來紙條是吳天寫給玄奇,苦於阿青和西施也在,所以吳天才沒有現身,偷偷地與玄奇暗中私會。吳達非常配合玄奇,見宴席上,玄奇忽然吃完,立即道:“兩位姐姐在這裏和吳將軍商榷軍事,小妹回去巡防,擔心那些小子會無法無天。”
言罷,立即離開軍營,直奔南城外而來,當她來到軍營,回到自己的帥帳,便見裏麵已點亮了燈,吳天坐在案牘上看書,玄奇看到吳天,一股無法言說的情愫忽然爆發了出來,吳天剛剛站起來,笑道:“你來了!”
“嗯!”玄奇撲到吳天懷裏,平時縱有千言萬語,也在兩人簡短的問候中消融,見吳天已抱著她吻了起來,不大會兒工夫,已滾到了榻上……
直至蠟燭燃盡,玄奇才心滿意足地依偎在吳天懷裏,手在吳天的胸上劃著,低聲道:“妾身以前白活了,師姐太可恨了。”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竟被西施一激將,她就答應了下來,與西施同甘共苦,她已是吳天的女人,享受丈夫的雨露乃是丈夫的責任,也是妻子的義務,不如此,如何為吳家傳宗接代。
吳天心中苦笑,玄奇與西施似乎天生就是一對冤家,兩女自從做了同門後,關係都非常緊張。想到這裏,吳天安慰道:“她也是個可憐人,若是不心疼你,我也不會使這種手段,還不是關心你嘛!”
玄奇臉上露出幸福的神態,很是可愛,未料玄奇也有如此女人的一麵。眼神極是溫柔,似乎要把吳天整個人都要融化掉。玄奇道:“正因如此,我才有氣沒出發,明明你是我丈夫,偏偏還要同她一樣等候大王‘臨’幸,這樣日子太痛苦了。”
吳天道:“若非如此,你豈會知道有我的好,若是當時就把納入宮中,你會這般珍惜我們間的情感麼?感情也是要經營的,也是要培養的,若無我們間互相了解,恐怕我們間還在冷戰,你心中興許會更恨我。距離也是一種美,隻有分別後的苦才知相聚的珍貴。”
玄奇道:“師父似乎也忍耐到極限了,大王為何一直不……”
她非常好奇,阿青早已擺明了車馬,可吳天就是無動於衷。以吳天的性格,尤其會在乎西施的態度,況西施的身體狀況,當今天下也隻有吳天可以解決,吳天手中掌握的靈茶就是解決了西施一月兩次病發的狀況,至從與吳天相見後,西施再也沒有發病,這也是西施拚命訓練士卒,實則是為了讓吳天知道她的重要。
吳天用手捋了捋玄奇散亂的發絲,輕笑道:“時間太倉促了,我不想給阿青留下遺憾,阿青是個好女人,更不能輕忽,至少也要給她一個完美的夜晚,不能匆匆完事。我也不想給她道心中種下一絲破綻,修道已到了當下極致,非常忌諱道心出現破綻。如果我是個混蛋,我根本不在乎這些,但我不會這般去傷害一個有著如此高天賦的女人,何況雙修也能提升雙方的精神力和真元,等滇國事了,我將出使魏國。”
現在秦國以在拉攏韓國、燕國和魏國,孤立秦國,齊國和楚國已磨刀赫赫,準備向魏國和趙國下嘴。雖然兩國交戰互有勝負,但齊國和楚國卻沒有絲毫損失,滇國在西南,牽製了且蘭、夜郎、邛、靡等國,沒有的後顧之憂,秦國根本無法再次發動戰爭,除非秦國不想再次雄起稱霸諸侯。
玄奇驚道:“這麼快?”
吳天道:“時不我待,楚國和齊國料想已經談好了,齊國和楚國一起出兵魏國,料想趙國也不想放棄吞並韓國的機會和燕國的機會,一旦楚國成功,那趙國和楚國就連成了一片。楚國也知道滇國給楚國的時間不會超出十年,一旦十年過後,兩國關係就不會這般和睦了。”
玄奇道:“既然如此,楚國為何要把滇國交給大王呢?”
吳天捏了捏玄奇的鼻子,笑道:“你的眼光和格局還是太小,若把格局放在天下,那局勢就非常明顯了。滇國在我的治理下,絕對蒸蒸日上,國力日漸強大,尤其與夜郎一戰,如今我們在三個月內就把夜郎打殘廢了,夜郎想要恢複,沒有十年休想回到現在的實力,何況夜郎又在東南地區征伐,損失巨大,雖然故土擴大了,但是夜郎王過於心急,沒有鞏固現有地盤就繼續擴張,國庫早已空虛。倘非羋月說服靡和邛兩國出兵二十萬,夜郎也不敢這般貿然出兵,他的側麵還有且蘭,並非沒有國家威脅,北麵又有出國,西南麵又有滇國,夜郎也是出於四戰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