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在西南戰事結束後,吳天就帶著西施和五十名禦林軍秘密離開滇國,阿青很想跟著吳天一起闖蕩,不過吳天也擔心後院不安,所以就把阿青留了下來。阿青修煉的是自然之道,瞧人直指本心,宮中諸女沒有那個女人的心思可以逃過她的眼睛。
西施與吳天出來楚國地界後,擔心道:“大王,不怕滇國出問題?”
吳天膽子頗大,竟敢把西南一切事務交給韓晶、琴清、李嫣嫣、趙妮、莊夫人等女,吳天離開時,他以閉關為掩飾,人卻秘密出發。倘使宮中眾女叛變謀奪滇國大權,這是最好的機會,偏偏吳天卻沒有這方麵的顧忌,大口馬牙地說:“用人勿疑,疑人勿用。”
吳天哈哈一笑,道:“西子,你不了解寡人的用人之道,何況你那些姐妹不知道其中的玄機,嫣嫣和阿青掌握了情報,清兒、趙妮、韓晶王後卻是宮中三個舉足輕重的人物,清兒、妮兒都是識大體之人,王後雖然有野心,但還不至於想要謀奪寡人手中的權力,滇國未來的情景非常好,絕不是眼下的格局,何況我提拔起來的人誰會聽從王後的,當然,王後也沒有這方麵的心思,她在趙國狠命的抓權,不是她貪戀權力,而是她如果不抓住手中的權力,那她就無法生存在下去,生命會捏在他人之手。”
西施白了吳天一眼,她實難想象吳天竟然如此信任自家女人,這在整個帝王史上都難以見到的現象。心中頗覺甜蜜,至少吳天沒有對她虛與委蛇,說的都是真心話。想到這裏,西施轉移話題道:“大王,明知道魏國信陵君想要謀奪魏國之權,為何大王卻不選擇信陵君反而選擇安厘王,此是何故?”
吳天把西施摟在在懷裏,親了一下,笑道:“信陵君乃當代人傑,如果信陵君上位,隻怕滅魏國就難了。信陵君至少我見過的人中最有能力的一個,手段果決,眼光長遠。”
言畢,吳天心中不由一歎,信陵君也算時運不濟,如果當年先王選擇信陵君,那信陵君治理下的魏國就不是眼下這般窘境了。信陵君似乎已看到了魏國的未來,所以信陵君才不得不去爭,按照安厘王這等眼光來治理國家,魏國遲早都要亡國。
西施從情報處得來的信息旁觀,信陵君這回是鐵了心要謀奪魏國王權。不由感慨地說道:“信陵君的確是一代人傑,從妾身走訪諸國,了解的四大公子,也隻有信陵君算是一個有作為的王族子弟,就是平原君也有所不如,平原君雖然名聲在外,但目光狹隘,看不清當下天下格局,隻為自己一畝三分地而沾沾自喜。大王曾是趙國左相,應該知道平原君這個人的小心和目光了。”
吳天道:“平原君不懂政治,信陵君把妹妹嫁給平原君,也因平原君比起其它國家貴族要強很多,矮個子中拔高個子。嘿嘿,信陵君的膽識的確了不起,他竟然選擇犧牲一半魏國的土地,若無勇氣,是不敢這般做的。”
信陵君現在就是在賭魏國氣運,如果他的計策成功,他相信自己就能把曾經失去的拿回來,而且信陵君看得很清楚,吳天是不會看到魏國滅在齊楚聯軍中,如果齊國和楚國滅了魏國,那楚國和齊國就將國力大增,作為西南的滇國也將處於楚國的壓迫之下。
西施有些癡戀,靠在吳天懷裏,現在天色已晚,夜幕降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隻能在外麵露宿一晚。對於西施而言,她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反正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在哪裏都覺得滿意,她更喜歡跟著吳天在荒野中住宿,兩人可以依偎一起,看著日落,可以看日出。這種感覺非常美妙,她希望這段魏國之行永遠沒有盡頭。
瞧著三百米外的警戒,西施笑了笑,這些士兵可是吳天精心特訓出來的,她也有不少功勞在內,可以說,內衛是她、玄奇、阿青和吳天一起打造出來的精兵強將,作戰能力和反應能力相當厲害,尤其吳天的訓練之法更是被三女奉為聖經。
西施眉頭緊蹙,似乎覺得不妙,不由問道:“大王,妾身不信齊國、楚國和信陵君不知道大王出使魏國?”
吳天哈哈大笑道:“不愧是老子的女人,你真聰明,如今我們已經出來了半月,料想滇國內的詭異已被人察覺了,田單、春申君、信陵君不會不知道。以三人的才智,應該會在去魏國的路上截殺我們,不過我們也沒有必要忌憚,來多少我們殺多少,好長時間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西施驚訝道:“大王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按照原來的路線走呢?”
吳天道:“夫人,你錯了,我們隻有按照原來的路線走,我們才能知道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何況憑我的武功以及我們帶來的人,我們會怕他們的人麼?如果我們真的發現,我和夫人隻能單獨行動,而身邊早已製定的第二套方案隻能交給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