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柔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吳天,她是不大相信吳天的實力會超過師父曹秋道,在她心目中,曹秋道就像神一樣存在。若說吳天是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她倒是不可否認,可要說天下第一高手,她卻會嗤之以鼻。
吳天看到善柔的眼神就知道善柔不信,冷笑道:“說你是一隻井底青蛙,你還不服氣,青青要是殺你,你能接她一劍,已算你天賦過人了。曹秋道算個屁,在我和青青眼裏,他確實是一隻小螞蚱,輕輕一碾就死的貨色。”
善柔臉色一變,盯著阿青,冷冷道:“你出劍罷!”
吳天不由笑道:“劍聖也不過是人家給曹秋道臉上貼金,你當真了。太可笑了,善柔啊,你真要與青青比試,若是吃了虧,丟了人,可不要在我麵前哭鼻子。”
善柔冷哼一聲,鄙視道:“我從來都是流血不流淚,本小姐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玄奇冷冷地看著善柔,忽覺善柔太驕傲了,已被世人吹捧出來的劍聖迷失了雙眼,就連善蘭都有些難以置信,善柔連她的話也不信。善蘭道:“二妹,不得無禮,她真是阿青姐姐。”
玄奇不屑道:“你想對我師父出手,那先通過我的考驗再說。我同情呢的身世,但我見不得你在狂。哼,天下真正的高手,你又見到幾個,諸國中所謂的高手,也不過是世人吹捧出來的人,與當下真正的高手根本沒有可比性,也隻有你把這排名當真。”
善蘭還要說話,吳天卻阻止道:“好一隻驕傲的孔雀,玄奇,你把她打得連姥姥都不認得她,驕傲總要付出代價。嘿嘿,在眾夫人中,能碾壓你的就不下三人,你大可試一試,若是輸了,晚上好好服‘侍’老子,學一學怎麼做好一個女人的本分。”
像善柔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該踩一踩,你越是高傲,就越該使勁的踩。方才他已踩了,現在輪到玄奇、西施和阿青在打一打她的驕傲,曹秋道並不是天下無敵,真正的劍術就在當下大殿裏麵。
玄奇、西施、阿青等女都點了點頭,亦覺善柔是該敲打一下,不讓入宮後影響宮中諸女間的和諧。要不是有河蟹大神的存在,那宮中的幾位高手會讓善柔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善柔瞟了眼吳天,冷冷地說道:“吳天,要是我贏了,你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
吳天哈哈大笑道:“好,你要是能贏了玄奇,答應你一個要求又有何妨,不過你輸了,那就好好的呆在宮裏。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玄奇是我們四大高手中實力最弱的一個,西施和阿青都劍術造詣都非常高,你挑選的對手雖然選擇正確,不過你和玄奇的差距太大。不要以為曹秋道誇你是個武學奇才,你真以為女人中你就是最高的。老家夥應該沒有告訴你,越女劍法真正的精髓,其實他也沒有見識過真正的越女劍法,倘使學了真正的越女劍法,那田單現在已是個死人了。”
善柔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好,如果我贏了,你們四人都要答應我一件事。”
阿青點了點頭,道:“善柔,如果你真的贏了玄奇,那答應你又有何妨。”
言罷,阿青向玄奇道:“好好教訓一下善柔,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曹秋道若是這般自命不凡,自以為是,我去會一會他已無妨。”
善柔見善蘭臉上露出了憂慮,心中不由突兀了一下,心道:“難道她真的是啊青,世上真有長生不老的人?”
吳天笑道:“飛雪似乎也來,還在你前頭,不過她比你聰明,見我不在,所以就躲著不見,也不敢到皇宮亂竄,還知道滇國王宮不是她能闖的。”
其實吳天也知道飛雪來過皇宮,不過被阿青狠狠的修理了一頓,遂又把她放走。善柔來了滇國,飛雪也知道,可惜飛雪害怕自己丟人的事情讓善柔知道,所以沒有出來阻止善柔進皇宮,飛雪的心思,吳天非常清楚,這個女人應該沒把他忘了。
善柔鄙視吳天,譏笑道:“你就是能吹,她要是來了,你會放她走?”
吳天道:“不會!我對她也是念念不忘。”
善柔臉色再次一邊,冷著臉道:“吳天,你隻好祈禱玄奇能贏了我,若我不小心殺了她,你就等著哭罷。”
吳天哈哈大笑,道:“美子,你要是真的贏了她,我站著不動,你想怎樣殺都行,就是讓我把王位讓給你,你做滇國的女王,我也不會拒絕。男兒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釘。”
紀嫣然現在就想出手,她已得到了越女劍的真髓,實力大進,瞧著善柔這般目中無人,她心中也憤怒無比。不過她沒有把握能輕易勝了善柔,這才沒有出聲,畢竟這種賭注她不敢接單,也隻有到了宗師的水平的玄奇才有這個能力,當然,實力更強的西施沒有出手,也不過是為了給善蘭點麵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