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精騎倏然而至,當茅屋映入眼簾時,所有人都笑了,那狂笑的聲音,讓人聽得毛骨悚然,汗毛倒豎。領頭的戴著骷髏麵具,看不到真人麵容,隻知他叫影,平時像影子一樣跟隨黑龍左右。這次黑龍派影出來,可見宣太後的震怒。
看到雪蓮花的驚喜又到震驚,因吳天就在角落邊冷冷地看著他們。從吳天眼神中感覺他們都已是死人了,身上的氣息就像一把把死神的鐮刀,欲擇人而噬。吳天冷冷地道:“我已等你們很久了,黑冰台、楚墨都來了。什麼時候楚墨成了黑冰台的狗。”
善柔、飛雪想出去幫忙,玄奇當即攬住,冷笑道:“你們不是外麵那些人對手,他們都很強,你們不是很想知道大王的實力麼?你們不凡就在這裏觀看,也許對你們的武道有很大的裨益。”
符毐聽到吳天的話後,臉紅脖粗,悶哼一聲。他委實未料吳天會親來,這超出所有人的意料。本來大家都覺得暗影的人出來就是滇國最大的極限,豈料吳天親自出來迎接,並且沒有及時離開,卻等他們來,顯然吳天要為自己的女人討回公道。
影冷笑道:“你不該來,竟然在黑冰台的追殺中還敢出來救人,你是第一個。”
符毐不得不承認一點,吳天膽子的確是所有君王中最大膽的一個,這是楚國內鏡而不是滇國,他以一國之君的身份來了楚國,難道不知楚王已對他動了殺心麼?楚王請楚墨符毐出手,實則也犧牲了不少代價。隻是未料是吳天親來,本來楚王覺得把吳天在楚國的暗影拔除,給吳天一個教訓,豈料來的不是暗影會是滇國的吳天。
吳天輕蔑道:“真是笑話,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誰也沒有能力阻攔我。何況我今天都要把你們這些所謂的高手宰了,不殺爾等我心難安。”
影忽然大笑起來,指著吳天道:“你是我見過的人中最狂妄的一個,以為殺了李園就以為天下沒有殺你的人麼?今日就讓我做終結你的人罷。黑冰台一直與暗影爭鬥,各有勝負,本以為是暗影這個老朋友,那料會是你,我的運氣真不錯,出來一趟就遇上了你。你不知道所有國家的君王都想你死,既然知道卻又來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你的人頭我要了,也不委屈了你。”
符毐道:“影,先考驗他值不值出手,弓箭手準備,給我射!”
符毐可不想節外生枝,尤其麵對吳天,看著吳天那神色淡然,顯然有後手,決不能給吳天喘息的機會,一擊必殺才是首選。墨家素來做事不磨嘰,幹淨利落才是墨家弟子的作風。
未等影阻止,箭矢已潮湧而來,直奔吳天去了。吳天站在原地不動,眼中露出了輕蔑之色。當箭矢來到一米外後,再也無法前進一分,登時停了下來,好像吳天前麵有一道無形的氣牆擋住了。隻見吳天手一揮,那些飛來的箭又返回去,速度更快,力量更強。
幾息間,那些弓箭手紛紛中箭而亡,最為可怕的是弓箭手的咽喉都插著箭,如此精準,也是眾人第一次見。心下駭然,符毐更是驚恐萬狀,忽然想起玄奇給他的警告,叫他遇到吳天有多遠避多遠,切莫與此人交惡。當時他還露出輕笑,覺得玄奇這個墨門大師是越活越回去了,膽子變小了,被吳天一嚇唬就怕了,丟了墨門弟子的臉。
現在卻知道玄奇大師的話不但沒有假,而且還低估了,能把數百支箭原封不動的打回來,可見其人對力量的應用已到了一個非常高的境界,就是當年的墨子也未必做得到此點。
吳天忽然拔刀,隻見一把漆黑的魔刀出現在眾人眼前,感受到魔刀身上刺骨的寒氣,這把魔刀到底飲了多少人的鮮血才有這股寒氣逼人的氣息。吳天陰冷道:“你們有資格享受這把魔刀飲血的待遇,隻有我痛恨的人才會用真正的魔刀來殺。”
影也感受到魔刀的威力,心神一緊,來不及傷心,當即一聲暴喝:“殺……”率先向吳天攻來,騎兵也隨之向他衝殺過來,吳天忽然飛了起來,手中的魔刀發出黑色的光芒,隻見吳天一刀劈下,但凡在刀氣的範圍內,就沒有一個活人,屍體更是變為肉泥。
吳天隻用了五招,五百騎兵就已死亡殆盡,如此恐怖的殺傷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就是當年阿青的戰績也無法與吳天相比。吳天沒有壓製自己的修為,而是盡情的殺‘戮’。但凡敵人的血在魔刀上,都會被魔刀吸收,魔刀發出嗚咽的聲音,就像一道道催命符般令人不寒而栗。
玄奇、善柔、飛雪、雪蓮花都驚呆了,未見如此恐怖的人。殺起人來就像砍瓜切菜,似乎殺的已不是人,像地裏的稻麥,一片片的倒下。吳天的身影模糊無比,敵人根本不知吳天身具何處,氣息全無,這樣的對手是影未曾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