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從未對吳天失望過,這是吳天的能力和實力讓阿青心服口服。當下所有男人能做到吳天這個地步,亙古未有之事。若連吳天這樣的男人都不喜歡,她不知道還有那個男人有這個資格,除非她真的做到忘情忘我的境界。
瞧著阿青提到吳天後,眼中流露出來的柔情,讓巫尊蘇妲己感到不可思議。心中不由暗自感慨道:“看來阿青妹妹是真的遇到了自己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一部分,吳天若無令阿青喜歡的地方,阿青妹妹不會流露出如此神情。”
想到這裏,巫尊蘇妲己忽然笑道:“姐姐知道你高興,姐姐也替你高興,能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對於我們這等修為的人來說,實在是千年難得一見。”
阿青笑道:“謝謝姐姐的誇獎,小妹的確非常幸運,能遇到大王,那是小妹一生的幸運。”
秋恨水鄙視道:“阿青前輩,晚輩卻不敢苟同,吳天何德何能讓姐姐如此青睞於他。他不過是世俗間的帝王罷了,前輩卻超越了世俗的束縛,真正的世外高人。晚輩絕不相信前輩是為了世俗權力和榮華富貴,這讓晚輩一直不解的地方,還望前輩能給晚輩一解心中疑惑。”
西施臉色隱脈,不高興道:“秋恨水,你沒有識人之明,卻不要把家師牽扯進去。家師喜歡誰,那是家師的想法,你這個凡夫俗子又豈能理解家師之心呢?我家大王怎麼了,難道做得不夠好麼?”
秋恨水怒目相對,譏笑道:“怎麼了,我說的不對麼?他本來就是個凡夫俗子。”
西施冷笑道:“凡夫俗子,我家大王也總好過某些不要臉的女人利用自己的姿色詐騙其他人的感情,至少我家大王從未對身邊女人進行欺騙。”
“哈哈哈!”吳天忽然帶著飛雪來到了阿青的院子,神色淡然,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眼睛沒有直接看向巫尊蘇妲己,卻盯著秋恨水,不屑道:“秋恨水,你心中對我有很大的成見,我不大明白了,你來滇國後,為何不去曹秋道哪兒呢?現在的曹秋道理當在你的柔情似水的包容下,品嚐人間至情。豈料寡人錯了,你竟把曹秋道一腳踹到旁邊涼快,的確出人意料。”
秋恨水沒有想到吳天這般不給麵子,大咧咧地來到阿青身邊,當即把阿青抱了起來,然後坐在阿青的位置上,遂又把阿青放到自己腿上。阿青臉色一紅,白了吳天一樣。顯然吳天也不尊重她,太大膽了,把巫尊和秋恨水都無視了。
瞧著阿青那小女兒的姿態,蘇妲己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她也沒有想到吳天的膽子這般大。吳天示威性地瞧著蘇妲己,得意洋洋道:“夫妻本來就該如此,何必計較那般多的世俗枷鎖呢?”
蘇妲己莞爾一笑,心道:“這小子的報複真是強烈,一點虧都不吃。”遂又一想十天後就要進行避世,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色,淡然道:“你還是準備十天後的比武罷,莫把命丟在生死台上。”
吳天笑道:“阿青,你瞧瞧,還說巫尊對寡人漠不關心,其實心裏也著急呢?”
蘇妲己冷笑道:“莫往臉上貼金,本座可沒有說你不死,現在還有幾天可以享受,你還是好好的享受罷。十天後,你可能再也享受不到這樣的生活了,也許你一生都會躺在床上度過,真是可憐啊。”
吳天向巫尊眨了眨眼,道:“蘇姑娘,不要把話說的太死,你還是叫你徒兒好好與曹秋道溫存一下罷,到時候我宰了曹秋道,她就是想找個男人都沒有。照劍齋現在已經識破某些賤人的險惡用心,已在寡人帳下聽用,為人類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秋恨水一聽吳天的話,登時站了起來,飛雪趕忙拉住,低聲道:“師尊,切莫動怒,大王就是喜歡吹牛皮,莫與他計較。”
秋恨水冷哼一聲,輕蔑道:“我才懶得與那些將死之人計較呢?”
蘇妲己沒有管束秋恨水的態度,在她眼裏,這不過是兩人在鬥嘴罷了。阿青把頭靠在吳天肩上,笑道:“大王,恨水姑娘是客人,人家是來我們這裏做客,你可不要把人氣走,不然她出去瞎嚷嚷,我的臉往哪兒擱去。”
吳天瞟了蘇妲己一眼,歎道:“大丈夫死則死矣,何必畏懼生死。寡人是個武者,所以武者從不畏懼任何強人,曹秋道雖然在劍道上有著驚人的成就,但寡人也不是沒有底牌的人。夫人啊,若我死了,你們都不要為寡人複仇,對於一個武者而言,死在對手的劍下,那是武者的榮耀。”
阿青忽然童心大起,摟著吳天的脖子,遂又向蘇妲己瞧了瞧,道:“大王,你如果死了,那阿青也不會獨活的,你絕不會孤單,所以,你要想長相廝守,你必須把曹秋道這隻小強宰了,隻有宰了小強,我們才有繼續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