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在風清揚走後的第二天便啟程離開綠竹屋,他在綠竹屋不過是為了鑒賞一下真正的獨孤九劍,免得令狐衝那小子似乎得意了,好像獨孤九劍天下無敵似的,那也太小瞧天下人了。
寧中則帶著惆悵地看了看這個呆了一年之久的地方,可以說,她的新生活是從這裏開始的,在劉府不算,這才是跟著吳天漂流的第一站,也不是最後一站。
“又要離開這裏,多好的隱居之地,就這樣糟蹋了,太可惜了。”寧中則早已不是江湖中的女俠了,她既然選擇跟隨了吳天,她已沒有了江湖中的習氣,見風清揚那落寞而離索的身影,似乎看到了吳天的未來。
吳天笑道:“夫人,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未來就是風老頭現在的樣子,哈哈哈,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永遠都不會敗。東方不敗那是自傲和自負,可我不是,我著實有自傲的資格和資本,武林中所擁有的武學都不被我放在眼裏,他們修煉的內功心法等級很低,並未接觸到真正破碎虛空的層麵。”
寧中則苦笑道:“妾身隻是有感而發,風師叔其實也是個可憐人,年輕時候受到了莫大打擊,所以才會孤獨地生活在思過崖後山,若非他來這裏,我還不知道師門中還有這樣以為碩果僅存的高手在默默地守護這華山。”
吳天拍了拍寧中則的香肩,安慰道:“華山已今非昔比,嶽不群的實力早已超越了曆代華山掌門的力量,就是現在麵對少林,華山未必就會輸,你要知道,華山還有修道的道觀,道門一直在華山傳承著,嶽不群如今繼承華山的衣缽不過是武門罷了。少林雖然幾次三番打壓,那隻是打壓,絕不敢顛覆,因為道門不會容忍少林這樣做。就是風清揚不在華山,也沒有誰敢顛覆華山,甚至滅絕華山。真正的古武之學隻有道門中的內門才掌握著,沒有與少林這個佛門一較高下,不過是為了維護朝廷的臉麵罷了。”
寧中則驚駭道:“你是說華山上那些修道的道觀中也有武道高手?”
吳天搖頭道:“你太小瞧道門中人了,道門要是沒有真正的內門守護者,怎麼可能千年來都這樣安然無恙呢?道門的修道者,從不在外麵展露武功,也是為了寧和,道門不喜歡爭鬥,外麵那些與佛門搶奪的道門修士,不過是道門的外圍者罷了。我從華山經過,就知道不少道門高手隱藏在那些道觀之中,現在外麵世人隻以為華山是你們這一脈的武道弟子,大錯特錯,你知道道門為何從未出現任何當政者覆滅麼?朝廷隻是遏製道門發展,卻沒有真正的覆滅,乃因道門實力極其強大,守護道門的人,不是武林中的武林派係,武林中的道門派係不過是為了宣傳一下道門而已。就是武當,衝虛道長領導的武當隻是張三豐創立後,建立起的武學門派,也是為了製衡少林,真正的核心並不是衝虛,而是那些隱修道者。”
三日後,吳天帶著三位夫人來到了姑蘇城,但見太湖上遊客眾多,喧鬧非凡。忽見一艘篷船向著吳天等人劃來,遠遠聽到一個清脆少女喊道:“岸上的人是吳天公子麼?”
吳天遠遠就瞧見這艘船上的主人是五毒教的教主,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指著船道:“以為世人都忘記了我的存在,那料五毒教的人竟然在這裏等候我們。”
寧中則驚駭道:“老爺知道五毒教的暗記?”
吳天道:“知道啊,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曾與五毒教的何姓教主有過交情,興許你們也能見那位何姓教主。她的武功可要比現在的教主藍鳳凰高了不是一個層次,放遠天下,除我之外,恐怕沒有人是她的對手。就是現在的嶽不群、東方不敗等人也望塵莫及。”
吳天知道的五毒教主乃是鹿鼎記中的何鐵手,更是他的夫人。隻是這裏是笑傲江湖,與何鐵手根本聯係不上,要是追溯到上幾代教主,吳天是一個也不認識。
少頃,船來到岸邊,藍鳳凰忽然掀開船艙簾子,笑吟吟地走了出來,道:“公子請上船!”
吳天笑道:“三位夫人,既然藍教主如此盛情,我們也上去罷,莫要拒絕人家的好意。”
劉菁、嶽靈珊心中非常不舒服,因為藍鳳凰也是個非常驚豔的女子,不同於漢家女子的獨特氣質。以吳天的性格,豈會放過這樣的佳人,所以嶽靈珊和劉菁臉上的態度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