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等人吃完午餐,任發高高興興地回去,忽聽文才打了個飽嗝道:“這頓飯吃得太舒服了,麻痹的,這才是有錢人的生活。”
九叔和吳天紛紛露出了鄙視的目光,非常瞧不起文才這等鄉巴佬。幸好,任發把女兒任婷婷帶走,不然的話,恐怕文才最後也要露出馬腳。
在吃飯的時候,文才可是不停地喝酒,那貪小便宜的心思暴露無遺。不過吳天一直主導了今天中午宴席的地位,才沒有在任家麵前瞧出破綻來。
九叔非常痛惜地說道:“文才差點就露馬腳了!”
吳天道:“還是師傅的厲害,能克製住文才。要不然,我們丟臉丟大了。”
文才非常自戀地說道:“師傅,其實弟子一點沒有表現過激,任小姐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滯留,這是看重弟子的征兆。”
吳天鄙視地看著文才,沒有說話,倒是九叔則給了文采一個暴栗,罵道:“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不是看得起你,而是想從你身上下手,我們三人中,隻有你是個笨蛋,不懂察言觀色。”
吳天譏嘲道:“丟人不要在我和師傅麵前丟人,你的德性,師傅和我都看出來了,既然我和師傅都看得出來,以任老爺的目光,會瞧不出你是個鄉巴佬麼?不要太高看自己了,免得打擊到你的心裏的自尊。”
九叔道:“這回總算糊弄過去!”
吳天道:“師傅,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把文才帶著來,我們都丟不起這個人。”
九叔點了點頭,道:“嗯,以後還是把他留在義莊的好,秋生比他強多了。”
三人不知不覺間已來到秋生的工作之地,瞧著鎮上唯一出售化妝品的店鋪,吳天不由感慨道:“師傅,其實秋生的姑姑還是蠻有眼光的,竟然知道鎮上最缺的是什麼?”
九叔笑道:“他姑姑是個非常有生意頭腦的人,懂得審時度勢,化妝品在時下絕對是新鮮玩意。若非聽到你和任婷婷談起化妝生意,我也不會想到他姑姑的眼光竟如此毒辣,眼光極其長遠。”
吳天道:“文才,進去叫秋生走人,我們今天既然出來了,就給自己放個假。勞逸結合才是修道最佳方法,切莫舍本逐末。”
文才哦了一聲,當即推開這家店鋪的門,大咧咧地走了進去,忽見秋生與任婷婷正在較真,似乎爭辯著什麼?文才道:“師兄,大師兄和師傅在外麵等你呢?”
任婷婷氣呼呼地來到文才麵前,道:“文才,你來評評理,他憑什麼不賣東西給我,我又不是不給錢。”
文才道:“怎麼可能,師兄是生意人,有東西賣,憑什麼不賣給你。”
任婷婷眼睛直直地盯著秋生,道:“文才,真不知道他說什麼?你知道怡紅院是什麼地方麼?”
秋生聽到任婷婷這般慎重地問起,驚愕道:“文才,你們認識?”
文才不疑有它,道:“我們今天前來赴宴的就是她家,師兄不知道?”
秋生驚駭道:“什麼?你是說,師傅接的單就是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