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做完一切後,帶著三人回到伏羲堂,剛到伏羲堂,發現毛小方已然回來,吳天神色如常道:“道長,核實了沒有?”
毛小方道:“核實了,他們都是殘兵聚集山林的土匪,現已被軍部派人擒獲,隻是他們身上並無財寶,言及財寶在半道中被人掉包,如今正在調查珠寶失竊一案,我也用了秘法追蹤,發現財寶是被一個非常高明的靈界修士所為,差點就遭到那位修士的反噬。”
吳天心道:“上麵的靈氣可不是我的,而是神燈上麵的靈氣,你要是有這個能力,你已經可以飛升上界了。豈能留在這裏繼續修行?小爺做事,素來謀定而後動,早考慮你的插足。”
吳天淡然道:“可惜了,要是那些財寶落在我們手中,不知可以救濟多少災民,近些年來,天下並不太平,各地都有天災人禍,既然被人拿走了,說明這些東西與我們無緣,道長切勿傷懷。”
毛小方本來還想著是吳天所為,因為能進慈禧墓宮的人,除了他外,隻有吳天最有嫌疑,可吳天身上並無任何東西,他施展的秘法,從時光鏡中也沒有看到吳天的身影,氣息也不是吳天的,是一個修煉出了非常純淨的仙靈之氣的人,此人法力深不可測,幸好那人沒有反擊,不然的話,他不僅是反噬,很有可能會傷及到元神,此生修道便再難大成。
毛小方歎道:“我總感覺有一雙手在無形地操縱著我們,此人智計無雙,神算無敵。竟能預測到未來發生的事情。這等高人無顏一見,真乃平生憾事。”
吳天端著茶杯喝了一口,道:“這樣的人的確不能招惹,反正我是不會為了那些失竊的財寶而冒險,我們是修道之人,那人又沒有禍害人,隻是拿走慈禧搜刮來的民脂民膏而已,我們有何權利追回,又不是我們的東西,就是知道了他是誰,我們有借口出手搶回?”
宋子龍道:“丟失了也好,免得放在墓宮裏,隻會給甘田鎮帶來無盡的麻煩,對上強大的修士或鬼怪,我們這些警察隻能幹瞪眼。現在由軍部接管,太好了,至少不會像那混蛋般蠻橫,還勞民傷財。”
宋子龍以為自己身為甘田鎮的警察,定能保護甘田鎮一方安寧,哪料他這個警察,竟無法麵對妖魔,反而要靠伏羲堂的人才能平息。警察似乎無法做到維護一方,心裏不由生出了學習道法的念頭。
吳天點了點頭,讚許道:“雖然人人喜歡金銀珠寶,這是人性所驅,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義之財還是少打為妙,不然就真的應驗了一句古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了。’”
毛小方眼中露出了一絲震驚,因為在吳天這個年紀,沒有人能抵擋住這等巨額財富的誘.惑。哪料吳天似乎看出毛小方的心思,不由解釋道:“如果我是窮鬼,我絕不會放棄,但我恰恰不缺錢,每年幾百萬的利潤,還有家中留下的巨額財富,已足夠我揮霍一生了,這點財富還不夠看。”
毛小方心不由鬆了口氣,他就害怕吳天走上歪路,步入歧途。那茅山的希望就徹底破滅了。在他眼裏,吳天是個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是下一代道門的扛旗之人。
想到這裏,毛小方大笑道:“好,好,好!說的太好了,無欲則剛,隻有心中視金錢如糞土,才能真正地修成道果。”
吳天心中好笑,要是知道他就是那個盜寶賊,不知道毛小方會不會氣的吐血。他不但把文才、秋生和阿威騙了,就連毛小方也被他坑了一把,心裏還頗有成就感。他是有錢,可看到有巨額財富而無動於衷,那是扯淡,要是身上沒有了銀子,那他如何囂張,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這可是千古不變的定律,白得的東西不要,那才是真正的傻瓜。
不過,吳天嘴上卻道:“道長厚愛了,還有好多東西要跟著道長學習。”
宋子龍道:“道長,你瞧我能修道麼?曾經以為隻要當上了警察就能維護百姓的安危,哪料遇到了僵屍,我再也不敢這般認為了,今天要不是有吳先生,隻怕全鎮的人都要被那群僵屍殺了泄憤。”
毛小方驚駭道:“那群僵屍已然蘇醒了過來?不可能的啊,他們不是全被封印了麼?為何能解開封印?”
阿初憤憤地說道:“還是那些大頭兵不知好歹,把我們的話當耳邊風,在拿財寶的時候,把額頭上的符咒扯了,尤其是那老妖婆慈禧,要是她看到財寶被拿走,發狂而殺人,把所有僵屍都喚醒,也不至於墓宮裏死了幾百人,血流成河,要不是吳師兄趕到,重新封印了石門,恐怕師傅根本看不到鎮上的人了。”
阿初不敢說那群土匪能這般快尋到墓穴的入口,他也是立了大功的,要不是他嘴賤,說吳天也會道術和玄學,也不至於讓吳天道出圖紙上的玄機,使得土匪能這般快地挖到財寶,也不至於把裏麵的僵屍驚醒。
毛小方搖頭道:“他們不懂墓宮設計,裏麵機關重重,豈是那般容易進去的。難道……”
宋子龍苦笑道:“道長沒有說錯,的確是我們多嘴,本來吳先生在伏羲堂潛心修道,那土匪頭子問阿初和小海能不能看懂那張圖紙,兩人看後無法猜透,所以我們才說吳先生可能懂裏麵的玄機,那土匪便來到伏羲堂請教吳先生,吳先生點出了裏麵的玄機,並警告他們,不要去動那墓宮,很危險,是大凶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