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紀,街上車多如流,人群的話語,與街上的鳴笛,顯得有些嘲雜,也反映了這個城市的繁華。
“吱……”一聲尖銳的刹車聲十分刺耳。
隻見人群迅速圍了過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馬路的中間,一名身著紫色t恤衫,白色牛仔褲的女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小腿處有星星點點的血漬,染的褲子紅白相間,十分駭人。
馬上有人撥打了120,須臾,救護車就到了,醫護人員手腳麻利的將子衿抬上車。這時,才有人發現,地上原是女子後腦勺接觸的地方出了一灘血。
市一人民醫院。
“病人小腿處骨折,右手手臂擦傷,但腦後處更為嚴重。腦內因撞擊而產生淤血,需盡快處理。”
手術中。
“周圍白茫茫一片,這是哪啊?”
我努力回想:對了,我叫高子衿,編號077,我是一個孤兒,自我懂事以來,我就知道我沒有爸爸媽媽,隻有孤兒院裏的修女媽媽,可我們都不是她親生的,而且她也不止我一個孩子…小時候,思想總是集中不起來,仿佛三魂七魄中少了似,長大一些,為了不被同院的人欺負,我努力學習,外出打工,省吃儉用,終於靠自己的力量讀上了大學,我搬了出去。
今天是我十八歲生日,現在在市區街頭的“一抹陽光”咖啡廳工作,今天老板讓我提前下班,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被車撞了。可是……後麵想不起來了。
“嗬!也許,我死了吧?”
無所謂,反正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為我感到悲傷。
抬眼望去,皆是一片白霧。
“這裏好空曠,身體也覺得輕飄飄的,我現在應該是在天堂吧?”
“丫頭…”一個遙遠的聲音傳來。
“誰?”我疑問道。
“去吧!記得,找貝殼。找到就可以回來了!”
很奇妙的感覺,好像一個羅盤在吸著我…
再一次睜眼,我安詳地躺在一片草地上,頭頂是一天蔚藍的天空,雲朵倏來倏去,各種形狀。空氣真好!我用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氣。
仔細瞧瞧,身上的傷口已經沒了,也疤痕都不曾留下,無所謂,隨遇而安。
“咕嚕…”摸了摸肚子,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先去找吃的吧!”猛地站起來,腿有些發麻。
“啊!”
“臭娘們,還敢反抗?”
“咦?那是什麼聲音?”我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走去。
穿過一片樹林,透著樹枝我看到,陽光斜斜的照射在不遠處的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石頭上方躺著一個芳齡少女,被一群貌似身著古代胡人服飾的士兵團團圍住,其中一個士兵嘴角嚷著髒話,邊扯開褲腰帶。
他……他們是要強奸那名少女?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竟然……
“啪吱…”糟糕!踩到樹枝了!
“什麼人!”
“樹林裏有人!”糟糕,快跑!
“她在逃跑,快去把她給我抓回來!”
話畢,眾人紛紛拿起手中長矛,放開那名半死不活的女子,疾步湧向子衿。
怎麼辦?
當子衿正在想著怎麼逃脫困境時,不想,已有一個士兵跑至她身後,長矛一挑,將子衿勾倒在地,幾步上前,不顧子衿掙紮一把將子衿雙手抓住反握於她身後,其他人紛紛衝上來,包圍住子衿。
見人已抓到,那個頭頭走來,子衿身後那人立即邀功似的,將子衿握得更緊,道:“報告,這名女子來曆不明,身上又穿的不倫不類,定是漢人派來的細作!”
聞言,子衿連忙搖頭,“我不是奸細!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大人,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奸細!”我欲與他申辯,可……
那個大人打斷我的話,“不是奸細,良家婦女有你穿的這樣的嗎?嗬!還說不是奸細!”他看了看我,眼裏閃過一絲驚豔,又看向抓到我的那個士兵,下顎點了點,厲聲道:“帶走!”
昏暗的房間內,四麵圍牆,一絲光影透過屋頂的通風口斜射入內,散散的灑成一個光柱。四方的房間內,一個大火爐立於中央,火星嗞嗞冒響。我被他們用鐵鏈綁在一麵牆上,其餘三麵牆上布滿了各種密密麻麻的刑具,火光搖曳,倒映其中,尤為慎人!
一個士兵拿著一塊燒紅的烙鐵向我走來,一豆火光撲扇撲扇地映在他那張如地獄中修羅般的臉上,我心中恐懼越來越大,他仍是麵無表情地向我直直走來,嚇得我驚慌失措,耳邊傳來的的隻有那嗞嗞作響的火星聲,他詭異的腳步聲以及我撲通撲通狂跳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