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女人竟讓你使出“連星”。
風竛沒有回應他,手中長劍於身前一側,“放了她!”
欲魔心聞言,唇角勾起,露出一絲嘲諷,“即是不在乎,又何必救她?”
風竛仍是沒有回應,隻是抿了抿嘴角。
欲魔心暗暗往話語中添了絲靈力,聽著讓人迷惑,又道:“你忘了你曾立誓要成仙嗎?你忘記五百年前佛前青蓮了嗎?你為此經曆了這麼多,今日怎可為了此女,而荒廢無度?”
風竛一心沉浸在思緒中,隻覺腦子一片混亂,卻因此,被欲魔心的欲毒趁虛而入,一下鑽進了他體內,隻瞬間,便融入骨血,了如無痕。
這才驚覺,握緊劍,滿臉戒備地望著他。
沒想到,才幾日不見,他的法術又精進了不少,看來凡人的欲望終是太大,隻要欲魔稍加一點蠱惑,便被人控製。
欲毒融入體內,沒有實際解藥,除非欲魔親自解除,否則後果嚴重。唯一能解毒的方法便是一月清心寡欲,不奢不淫,可敢問世間,又有幾人能做到?
眉頭緊蹙,冰冷地語氣吐出:“交出解藥,饒你不死。”
誰知欲魔心卻是一笑,“你現在已身中欲毒,還有什麼資格與我談條件?”
兩人對峙良久,周圍皆是強大的氣場,尤其是子衿這邊,感受更甚,欲魔心鉗住她的脖子,雖然手上力度比剛才小了些,可以他一米八幾的身高,手再怎麼鬆,也還是與她才剛好一米七的身高有強大對比啊,他可能是覺得累了,掐著她脖子變成了按著她脖子,她隻好微微頭往上仰。
可聽他們說了這麼久,子衿越聽越糊塗,什麼立誓成仙?佛前青蓮?還有那個他們所說的佛前青蓮是在指她嗎?
可這些不懂倒是無關緊要,可她小命就要不保,這可是大事啊!
動了動脖子,“唉呀,這位大爺,小女子我與那個男人,壓根就不認識啊!我隻是……我……因為我有一樣東西在他那裏,才不得已跟著他,可我和他真的沒有關係啊,你冤有頭債有主,和他的仇千萬不能禍及外人哪!尤其是像我一樣的這種良好市民,我連隻雞都不敢殺的人,你怎麼舍得殺我呀?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走之後,不管你們是想單挑還是決鬥都行啊!有我在場多礙事啊,打都打不盡興,是吧?”
想了想,“唉呀!不對,單挑和決鬥不一個意思嘛?”子衿捶捶頭,看向欲魔心,“沒關係,反正我表達的意思明確就好了,您就行行好吧!放了我吧!”
欲魔心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變了,剛才真不該把她啞穴解開,現在又是自找罪受。
眉頭一皺,“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煩!整日嘰哩呱啦地吵個不停!”
話畢,手上又是一點,欲將子衿啞穴再次點上,而子衿卻趁他放開手的那一刻,手上靈力彙集,輕輕一點在他的腰腹處,他顯然沒想到子衿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竟然還習得法術,就剛才那一指,他又不得不重新看待眼前之人了。
子衿以為自己已將他製住,心下放鬆警惕,剛想往回走,卻不想,欲魔心從她身後一把將她再次抓住,手指鉗住她的肩處,聲音略有吃驚地說道:“想不到你還會法術。”
子衿滿心懊悔,她明明就點到了他身上了呀,為什麼他就沒有一絲感覺呢?
誰知風竛似乎察覺到她心中所想,站在不遠處說道:“他已是魔仙,身子與尋常人相比有所不同,你對他無措應屬正常。”
她剛想說什麼,可啞穴卻被身後之人一點,嘴巴還張開著,可就是說不出什麼話來,隻好發出“嗯嗯”幾聲,以泄不滿。
這人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喜歡點人啞穴,一會兒點一下,一會兒又點,真是太把人當人看了!不就是會點法術嘛,她也會啊!不就是法術比她強些嘛,可她也……
唉!法術比她強就足以將她製服的不敢出半聲怨言。
哼!要是沉殤在就好了,以他千年修為,肯定能把眼前這人打趴下。
嗚嗚……沉殤老頭子,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