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台下變得極為安靜,眾人都在聽著葉凡的話。
“這傀儡枯蜥,是父王在我十五歲那年賞賜於秦家的,而我,從三歲開始就接觸這傀儡了。”
“足足十二年的時間,試問,還有誰比我更熟悉這傀核?”
聽葉凡這麼一說,眾人也就釋然了,與此同時,對秦家的議論之聲不斷響起。
“你說這秦家得多蠢啊,這傀儡分明是郡王賞賜的,葉太子豈會不熟。”
“是啊,這秦家拿這傀儡到底是討好八王爺,還是想要害死魏馳啊,這不擺明了坑那魏馳嗎。”
秦昊軒聽著這話,身上冷汗驟然湧了上來。
他忙得站起身來,對八王爺請罪道:
“八王爺,我,我當時真的沒想那麼多啊。”
八王爺冷哼一聲,注意力再次轉到戰台之上。
戰台上,葉凡手握骨刀:
“履行你的承諾吧,跪下,高呼太子。”
那魏馳顯然不願意這麼做。
畢竟若是他跪下高呼葉凡太子,這便是一種臣服的象征。
現在幾乎整個西疆郡都知道,他們魏家是要圖謀江山的。
而且,已經有不少的世家朝他們魏家臣服。
此刻他若是當眾朝葉凡跪拜,即便今後謀得王位,也將永久的成為西疆郡的笑柄。
更何況,這一跪,不知道會讓多少支持他父親的世家再次動搖。
“我再重複最後一次,要麼跪,要麼死。”
魏家想要靠著這場大比立威,葉凡何嚐不是。
魏馳這一跪,葉凡在眾多世家之中的威嚴也就立了起來。
畢竟,沒有人願意招惹一個天賦絕佳,意誌又這般狠辣的人。
武道一途,若想成就至高無上的超然存在,心必須狠,對自己要狠,對那些想要自己死的人,更要狠,這是葉凡用上一世一萬年的時間悟出的不破真理。
當葉凡說出這話的時候,那赤焰骨刀之上,絲絲刀氣再次凝結而出。
之前葉凡氣府內靈氣已經近乎枯竭,可在控製了那傀儡枯蜥之後,從那枯蜥身上,正有源源不斷的靈氣朝葉凡洶湧而來。
這傀儡是經過特殊煉製的,雖然沒有氣府,卻是在體內有著微型的聚靈陣。
否者,沒有靈氣的供應,傀儡根本無法產生任何攻擊。
這可是武道六重的傀儡,那聚靈陣彙聚靈氣的速度可是堪比武道六重,如此狂暴的靈氣供應,令那赤焰骨刀上一米長的刀氣近乎凝實。
魏馳一條腿被那傀儡枯蜥所傷,本來就有些站立不穩,而此刻,感受著葉凡那逼人的刀氣,更是有一種瀕臨死亡的恐懼之感。
畢竟他相信,葉凡絕對敢殺他,之前陳宏亮被劈斬為兩半的慘狀,魏馳可還是曆曆在目。
在絕對的死亡威脅麵前,魏馳哪裏還顧得上尊嚴,他開始聲嘶力竭的求饒起來:
“好,我跪,我這就下跪,你不要殺我。”
葉凡沒有說什麼,目光冰冷。
而這一刻,武戈台上的八王爺卻是咆哮出滾滾雷音,震的在場的那些三四重武者熱血翻滾。
更有一些弱小的武者,直接被震得口吐血水,昏厥過去。
“馳兒,莫要跪他,你置我魏家顏麵於何地。”
八王爺比誰都清楚,若是魏馳這次在葉凡麵前跪下了,那他們魏家,在西疆郡將永遠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