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看著這一傘一旗,腦筋飛快轉動著。
他總算明白,原來迦樓羅邪神的半具邪身竟已經與自己融為一體,再不可分割。
每當他化身迦樓羅邪神之時,力量便會倍增,從而可以挑戰更加強大的敵人。
迦樓羅邪神,這已經成為他的底牌,可以在關鍵時刻反敗為勝的底牌。
隻是這個底牌有著很大的限製。
他曾數次想要再次化身迦樓羅邪神,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股隱藏在體內的強大力量,可是總有另外一股力量阻止著他,壓製著邪神之力。
看來每次化身迦樓羅邪神,需要經過一段時間修養才行,並不能無限製的使用。
並且,結合那日與天龍人戰鬥的情況來看,變身迦樓羅邪神的時間也有限製,大約可以持續三十息左右。
三十息,雖然很短,卻足以在關鍵時刻反敗為勝。
所幸的是,他的底牌並不止化身迦樓羅邪神這一個,他還有精純渾厚的迦樓羅元氣和詭異的邪神之血。
使用迦樓羅邪神元氣,可以讓他瞬間擁有媲美第三境修者的實力。
而邪神之血似乎更加恐怖,竟可以......魔化法器!
任何一種法器,隻要沾上邪神之血,就會自動切斷與原主人的聯係,被他的邪血魔化,受他控製。
遺憾的是,對付後天靈寶這樣的法器,邪神之血似乎隻有铩羽而歸了,並不能發揮太多的作用。
秦寒曾多次嚐試魔化烈血戰旗,可這戰旗極有靈性,總是無法成功,甚至連輸入的元氣都會被它抗拒,秦寒隻能作罷。
“秦施主,家師說要見你。”
小和尚一連送了三日齋飯,到了第四日才告知他這件事。
秦寒夏蟬兒兩人跟著小和尚到了一處山腳下。
巍峨高山壁立千仞,蔥蔥鬱鬱,雲氣薄而淺淡。
青石台階盤旋而起,螺旋而上,直沒雲端深處,不見了蹤影。
山腳下早已聚集一批人。
“滾滾滾!都給我滾,大師不見你們!再嘰嘰喳喳的,老子一個一個弄死你們。”一個大和尚攔著上山的路,一手拿著掃把,噴著口水。
這大和尚凶神惡煞,剃著光頭,偏偏留著大胡子,不倫不類。
夏蟬兒撲哧笑出聲來。
小和尚見她模樣,道:“這大個子是幾年前自己跑過來的,凶神惡煞的,當時我還以為是來尋仇的,哪知是來拜師的,似乎以前就跟師父認識。師父不收,他就自己把頭發剃了,賴著不走了。師父沒辦法,隻好讓他留下來。”
這時,一個公子哥道:“你這臭和尚憑什麼攔著我,聽說伏罪大師醫卦雙絕,本公子要請他算命,你快閃開!”
“我閃你姥姥!”大和尚一掃把便他打暈,獰笑道,“老子橫的時候,你爹媽都不知道在哪兒撒尿玩呢,敢在老子麵前橫,老子弄死你。都給我滾!”
眾人倒給他鎮住了,忙不迭後退。
一個落魄的中年漢子大著膽子,祈求道:“這位大師,我孩子他媽得了重病,我想向伏罪大師求上一幅藥,請您開恩,讓我上去吧。”
“你孩子他媽?”大和尚呆了一下,隨即掰著手指,怒道,“你個操/蛋玩意,說你老婆不就完了,還跟老子玩腦筋急轉彎,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