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天成大酒店巨大的全景落地窗投射進來的時候,葉仁被刺眼的光芒給晃醒了。
醒過來的葉仁才覺得自己頭疼無比,使勁晃了晃,卻更加疼了。
葉仁勉強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公安局招待所,而是一個裝修奢華的酒店。
自己怎麼就到了這裏?
葉仁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怎麼會在這裏了,難道是昨天晚上被人從背後打了悶棍給綁架了?不像啊?
與此同時,葉仁突然發現自己的左臂有些發麻,扭頭一看,張穎若正睡在自己的臂彎裏。
葉仁登時就清醒了,立馬就能夠記起來昨天晚上最後去的一個地方應該是一家酒吧。
葉仁又看了看躺在自己臂彎裏的張穎若,頓時覺得頭疼得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張穎若慵懶地睜開了眼睛,也覺得頭疼,大概是昨天的酒喝多了。
張穎若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也發現自己竟然和葉仁躺在同一張床上。
原來昨天晚上那個粉紅色的夢是真的。夢的內容,張穎若記不清了,隻記得周遭都是一片粉紅色的霧氣,自己在裏麵找不到出路。時而像是掉進了流沙之中無法自拔,時而又像是乘坐小船在大海上航行,一會兒被大浪拋向空中,一會兒又落入浪潮的穀底。
“葉仁……”張穎若看著皺著眉頭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的葉仁。
……
“你就不喝一杯嗎?”
已經獨自喝得有些醉醺醺地張穎若對一直在喝蘇打水的葉仁說道。
“我不會喝酒的啊。”葉仁說道。
“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個都是道貌岸然的家夥,滿嘴都是謊話,沒有一句能信的。”
張穎若苦笑了一下,一口幹掉了被子裏的酒,伸手又要去抓酒瓶。
葉仁摁住了酒瓶,對張穎若說道:“你喝醉了,別喝了。”
“不要你管我!”
張穎若拉開葉仁的手,奪過酒瓶直接灌進去一大口。
“你不能喝了!”
葉仁伸手去搶張穎若手裏的酒瓶,張穎若哪裏是葉仁的對手,掙紮了一下就被葉仁搶了過去。
“服務員,再給我拿一瓶酒!”
張穎若大概醉著也知道自己搶不過葉仁,於是幹脆喊了一聲。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葉仁攔住了拿著酒過來的服務員。
“要我不喝也可以,你必須把剩下的酒喝了。”
葉仁看了看手裏最多還有不到二兩的酒瓶,又看了看張穎若,一咬牙就把酒給喝了。
但是這杯酒一下肚,葉仁就發現不對了,頓時就風起雲湧,血脈賁張,頭也暈,眼也花了。
葉仁趕緊結賬,扶起終於不鬧著還要喝酒的張穎若回她住的酒店了。
酒量連一杯都沒有的葉仁也是勉強撐著,趁著酒勁還沒有完全上來,趕緊撤退,不然等會兒兩個人可能都得睡馬路牙子了。
喝醉了酒的人絕對是死沉死沉的,更何況不勝酒力的葉仁自己也是頭重腳輕,所以當葉仁把張穎若扶進酒店房間的時候也已經疲憊不堪。
葉仁扶著張穎若躺倒在床上,張穎若卻摟著葉仁的脖子不撒手,葉仁想要拉開張穎若的手,怎料張穎若使勁把他往下拉,嘴裏嘟囔著:“你不要走!”
葉仁頭昏眼花,冷不防彎著腰被張穎若這麼一拉,失去平衡就撲了下去。
葉仁這一倒下去不要緊,關鍵是被張穎若抱了個滿懷,自己的一隻手還直接握在了張穎若的玉女峰上。
而葉仁這麼一握,張穎若的嘴裏吐出一聲嬌嗔,一口熱氣正噴在葉仁的耳朵上,撩人心魄。
張穎若紅撲撲的姣麵在葉仁的臉龐上廝磨。
葉仁能夠感受到從手掌處傳來的熱力和那呼之欲出的膨脹感。
張穎若媚眼如絲地看著葉仁並沒有因為葉仁的“侵犯”抗拒,而是縱容地挺起了胸膛,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情不自禁。
“我要你!”張穎若的一隻手從葉仁的戰術腰帶上滑了下去,直接握住了葉仁最要命的地方。
葉仁頓時就一股血衝上了腦門。
張穎若主動吻上了還有點發懵的葉仁,加上兩個人都已經喝多了,這一下就跟三峽大壩開了水閘一樣,洪水猛獸可就管不住了。
葉仁抱住張穎若的頭就吻了下去,張穎若熱烈地回應著葉仁,搖擺著腰子也是風情萬種。
葉仁一把扯開了戰術背心的快拆,一根鋼絲飛出去,落在了酒店的消音地毯上,戰術背心就被葉仁給扒了下去。
葉仁吻上了張穎若的脖子,張穎若張著嘴喘著興奮的粗氣,間或著發出幾聲歡愉地嬌喘。
張穎若伸手去解葉仁的腰帶,但是半天解不開。其實葉仁他們的腰帶很好解開,與普通部隊的穿著方法不同,其他部隊都是外腰帶解開脫了外套裏麵還有根內腰帶,葉仁他們的作戰服就隻有一條外腰帶,上衣是紮在褲子裏的,外麵最多會加個戰術腰封。而解放軍的外腰帶隻需要摁一下卡扣就能夠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