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蒂被男人粗暴地推倒在床上,然後就被男人壓住了手腳。沉重的呼吸反映出兩個人迅速升高的荷爾蒙,一陣濕吻之後,就進入了拉開架勢真刀真槍你來我往的階段了。
而戰鬥一開始,考驗這家酒店總統套房的隔音效果的時候就到了。
就和所有的古代戰爭的流程一樣,勾引——互相勾引——呐喊——衝鋒——還在呐喊——還在衝鋒——繼續呐喊——繼續衝鋒——碰撞——結束,喬蒂和男人也在床上進行著這樣的一個過程。
“媽媽,隔壁在幹什麼啊?”隔壁房間的小姑娘問道。
小姑娘的媽媽被問得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說:“隔壁叔叔阿姨在做遊戲。”
“他們在做什麼遊戲啊?聽起來他們都好高興,我能不能去和他們一起玩啊?”
“不行,他們在玩大人才能玩的遊戲,你要長大了才能玩。”
小姑娘不情願地癟了癟嘴。
迷亂之中,即將衝上巔峰的喬蒂喊了一聲:“用力!”之後就被男人給吻住了。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喬蒂的指甲也掐進了男人後背的肉裏,突然一下,世界就安靜了。
此時的喬蒂才感覺到自己的嘴裏多了一個東西,隻是最後最高亢的那一下就給吞了下去。
“你給我了什麼?”喬蒂驚恐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仿佛是以此可以組織那個東西到肚子裏去。
喬蒂這也才注意到男人的臉上寫滿了陰險。
“這是會讓你爽的藥。”
男人說完,喬蒂就感覺自己的肚子裏“騰”的一下躥起一股比剛剛更撩人的烈火。
男人再次抓住喬蒂就是一陣疾風驟雨,喬蒂感覺到排山倒海的快感將自己淹沒,喬蒂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眼前變成了一片粉紅色。
而喬蒂的呼吸也逐漸變得微弱,仿佛昏迷一般,慢慢就沒有了自覺。
但是喬蒂並不是真的沒有了自覺,而是真的已經死了。
發泄之後,男人才從已經漸漸降溫的喬蒂的屍體上下來,然後在玻璃窗上貼上了一塊口香糖大小的塑性炸藥,插入了一根米粒大小的雷管,然後才將喬蒂的屍體搬到了床邊,隔著窗簾靠在窗戶上,關上了燈。
這樣,從外麵就看不見喬蒂印在窗簾上的影子了。
男人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然後清除了所有可能留下的痕跡,這才悄悄離開了房間。回到走廊上,男人並沒有自己離開,而是又用一張卡片在周邊的幾個總統套房的房門的智能門鎖上刷了一下,隨後才離開了酒店。
男人一離開酒店就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另外一個男人,他告訴這個男人,一切都已經辦妥,酒店的係統已經被黑進去,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麼,但是所有的視頻監控資料已經全部被銷毀。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男人才來到停車場,坐上自己價值三百多萬美金的豪華跑車,拉風地轟鳴著油門離開了酒店。
在這樣的酒店裏有一個牛逼哄哄地公子哥駕駛著一輛牛逼哄哄的豪車橫衝直撞地衝出來倒也不令人奇怪。
而真正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很巧的是今天城市街道上不少的監控攝像頭也壞掉了,包括之前的酒吧裏的監控都已經壞掉了。
如果把這些壞掉的監控攝像頭的位置用一支筆連起來,那麼剛剛好就是男人今天的行動路線,也就是說這些監控攝像頭同樣也是人為破壞的,這麼做的原因就是要讓這個男人在今天這麼長的時間裏“人間蒸發”。
在駛上了市郊的高速公路之後,酒店的總統套房所在的那一層樓突然就毫無征兆地燃起了熊熊烈火。大火是從各個地方突然同時燃起來的,來勢凶猛,以至於酒店自己的預案根本就來不及展開火勢就已經發展成了非消防隊不可控製的局麵。酒店自己的消防設備還是發揮了作用,至少還是完成了自動報警。但是現場的噴淋設備全部失效,不是噴頭壞了,而是根本就沒有水。至於滅火器更是沒有什麼用。而著火樓層的消防栓,酒店的安保人員根本就無法靠近,從其他樓層勉強接過來之後同樣應當二十四小時供水的消防水管裏根本就沒有水。
當酒店的安保人員衝到水泵房的時候才發現水泵房的鎖被人偷偷換了,酒店的鑰匙根本打不開,最後又是斧頭又是人撞的總算是開了,但是水泵卻已經被人完全破壞,根本就沒有在工作。
大火剛剛燃起來的時候,總統套房裏的人還試圖逃跑,但是當他們去開門的時候卻發現本來應該從裏麵打開的房門根本就打不開,打電話給前台,前台再通知負責維護酒店管理係統的部門通過後台密碼開門的時候也發現這些智能門鎖已經完全無法控製。
這層樓是在酒店三十二樓的位置,這個地方除了房間門之外,簡直就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