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少女嬌俏的嗓音響起在耳畔，差點讓雲霄清誤以為現在兩人還在將軍府。
還在那個，年少不知事的時候。
不過一刹那的恍惚，雲霄清便感覺臉上多了個東西。抬眼望去，就見到念柔捂著嘴，露出一雙晶亮的眼，滿含著笑意。
“哥哥，這個麵具，同你倒是般配的緊。”念柔戳了戳自家哥哥的額頭，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跑路。
雲霄清拿下麵具，這才發現那是一張豬臉。圓臉大耳朵，看起來莫名的喜慶。
“算你跑得快。”雲霄清哭笑不得，捏了捏麵具，付了銀子，跟了上去。
“哥，哥！”念柔見雲霄清跟了上來，像是忘記了方才做了什麼一般，扯了扯對方的袖子，“花船，花船！我們上去吧，聽說今日裏上麵還有秋水閣的第一琴師呢！”
琴是念柔為數不多的愛好，是以她一直想見一見這一位聞名天下的琴師，可惜對方從不離開秋水閣。今日也不知那花船到底是何來頭，竟將那人請了來。
“秋水閣第一琴師？”雲霄清笑了笑，“那倒是要上去看看，竟還有人比我妹妹彈琴還要好些？”
念柔瞪了他一眼，含嗔帶笑，“哥哥盡會取笑我。”
“好了，不鬧了。”雲霄清斂了笑意，將手上的麵具扣在念柔臉上，“給你的，小狐狸。進去了可別摘下來，到底是女子，多少收斂些。”
念柔笑彎了眼，“有人寵著，何必收斂。”
雲霄清笑笑，不置可否，像是認同了念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