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0年代的人,能受到文化的人可以說既普遍又不普遍。姥姥共5個孩子。聽母親說,當時,姥姥生病了,沒有錢。他們兄弟姐妹中最大的就是她了,然後,母親就成為了犧牲品。母親這個人沒有文化,話還多,說話聲音還大,逢人就訴苦,做事還很慢,為人倔強到極點。但是,她耐心很好,做事也細心。對於一些事情也執著!
我想我母親的意思是,因為這個幹爹沒有女兒這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是,在西安這些年一直受到他的照顧吧。
鄭王村,我們曾在哪裏住過。
我和一個女孩住在對門,她叫王雪梅,起初,我們玩的很好,後來因為,她偷拿她爸爸的錢,請我們吃東西。我們起初問過,你這個錢哪裏來的,她說是因為成績考的好,她父親獎勵的。年小的我們懂得什麼呢?就去玩著花了唄。後來,她父親發現了,問她,拿她的錢都幹什麼了,誰讓你拿的,她在樓道上被打了接近半個小時,當我出去接水的時候,她告訴她父親,都是我讓她這樣做的!我也是百口莫辯,我能說什麼呢,我叫她對質,叫她原來還請吃東西的人來對質?有用嗎?誰會相信一個小孩子說的話呢?不會,他們為了自己在樓上的名譽,是要找一個替罪羊,背負所有的不幸的。當然,已經無關緊要了。
當時父親和母親,天天吵架,他們吵架完後,父親會去麻將館裏娛樂,而我呢?就成為了母親的發泄工具。
深夜,父親剛走,給我留了幾塊錢,當做零花錢,父親一慣的行為了。每次,父親走了後,母親都會把錢拿走。我沒有不給的可能性,因為不給的代價,就是挨打唄!除了不給錢要挨打;還有吵了架,我要挨打;今天出去受了氣,我也要挨打;今天出去丟了三瓜兩棗的錢,依舊挨打……原先幾次,我哭得很厲害,也一直記恨著她,後來,也許就習以為常了,經常坐在角落,她該打的打,我感覺痛了就流著眼淚,但卻不在像開始那般聲音撕裂了!
李曼、王雪梅、我!
說實話,這件事,真的也不知道起初是什麼,也許是實在沒地方玩吧!在下午的時候,李曼提議說,他小姨在哪裏的一個地方做美容,而且,給我小姨一說,給你們做免費的。小女孩的心思就是看了《白雪公主》、《睡美人》一樣的。又有那個女孩子不愛美的呢然後,我們就跟著去了。去的時間是下午,到晚上9.00多都還沒有回去。夏夜的風吹歪了影子,散落了蝴蝶,輕柔的安撫著臉頰。與此同時,她突然說:呀!我忘記了,我小姨她都辭職了!當時,王雪梅有點慌了神,有些急躁。我反而意外的很鎮定,我跑到一邊去問路上的叔叔阿姨,問他們,鄭王村在哪裏!沒有問到我們想知道的答案。然後又看見了一個與公交車司機在說話的一個阿姨。我們跑過去問:阿姨,您知道鄭王村怎麼走嘛?他們一聽,炸了鍋一樣的說,這孩子是不是迷路了!你家在哪兒你知道嘛?我們隻說了:鄭王村。除了鄭王村在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過了一會,他們報警了隨著馬路上的汽笛聲,警車來了!隨後,我們到了警察局,做了口供。然後警察局聯係了家裏人,我說了我老爹的號碼,李曼說了她奶奶的號碼,王雪梅沒說,因為,因為她老爹在工作,家裏隻有她繼母在,她反應很快,她說他老爹知道了,一定會打她的,他沒說。我們所等來的是李曼家裏的人來接的,是她舅舅和舅媽。她舅舅和舅媽將我們幾個都帶了回去。在家裏很近的地方下的車。我回到家裏,沒有人在,桌子上放了飲料和雞腿!我沒敢動,就趕緊睡覺。當時的我想著睡著了挨打也不會痛的吧!我就睡著了,我睡著前,所想的是,我爸媽回來後肯定會更愛我一些,會多買一些好吃的給我。不然,門支支吾吾的響了,我聽到了,但依舊睡著。一個掃把直接過來打在我pp.上,父親從小到大不怎麼打我,除非犯了很嚴重的錯誤!比如,這次,父親的臉頰氣的通紅,臉上的毛孔都在出著氣,眼睛有些閃閃發亮,耳朵有著順風耳一樣的感覺。我哭著看著父親,什麼話都不說,我知道自己的犯了很嚴重的錯誤。一把掃把終於被打壞我想著,這下應該停止了吧。打壞了掃把的父親的氣依舊還沒有下去,他又拿起水泥鋼筋朝著我打個幾下,但下手都是看起來重,在中途打下來的時候收了些力氣。徹夜的睡意在我哭的時候降臨,我仿佛覺得剛閉上眼睛,就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