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男,你說的就有這小子一個,是吧,你這腰傷還沒好,就交給擎哥,看擎哥一隻手就能虐死這個鄉巴佬。”高個子男子嘴上大聲的說著,就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而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紅色路易斯登襯衫,下身綠色的阿瑪尼機車牛仔短褲,此人看起來卻是身形修長,臉上戴著一副墨鏡,那樣子要多酷有多酷,他隻是小聲說了句,“李擎,稍微教訓下就行,我去那邊喝一杯。”邊說著就推開了人群走到了吧台前坐下,點了一杯檸檬水,端起酒杯就遠遠衝著那個叫李擎的抬了抬手。
而之前孫鐵男被李東邪給教訓了一頓,他就去找了白金,那是哭天抹淚的好一頓渲染,白大少啊,人家那小子說了,以後咱們北工大別再出現什麼四公子了,那叫李東邪的說以後在北工大見一個就收拾一個,你看我孫鐵男被人家揍的多慘,那逼養的可是拿臭腳底一頓碾我的臉,這不就是在打您的臉麼。
這會白金隻是坐著喝東西,卻是不再看這邊,在他看來一個北工大的幾個窮學生而已,一個李擎就能收拾的服帖的,別跟自己說什麼這是密碼酒吧,他白金能來這裏就是給什麼瘋狗麵子了,他就不信他白家來密碼酒吧收拾幾個學生還要看誰臉色。
而這時候應紅泉早就從人群裏衝了出來,就站在嚴鐵軍的身邊,這會他衝著那個叫李擎的說著,“草你媽,你們是不都眼睛長在皮眼上了,來密碼酒吧撒野是吧,是不都感覺自己挺牛比了,在北江都不需要給蠻哥麵子是不。”
而這會孫鐵男卻是膽子大的很,在他眼裏什麼瘋狗病狗的,哪隻能大的過北江白家,這會一聽人喊出王蠻的名字,這孫鐵男就二嗬嗬的說著,“什麼他麼蠻哥六哥的,我們白家少爺來密碼酒吧就是給你麵子,咋的這小子摸了我朋友女人屁股就白摸啦。”
而嚴鐵軍幾步就衝了過去,嘴上罵著,“我摸你媽了唄,看給你氣的。”
鐵軍鉚足勁一拳衝著孫鐵男那一頭白毛就打了過去,要說鐵軍這力氣也是不小,這一拳要是打下去,那孫鐵男不掉兩顆牙,鐵軍都對不起自己拎了這麼多年的黃豆袋子,嚴鐵軍在農村的家裏可是經常幫助做豆腐的父母抗黃豆,那一身力氣倒是練的不錯。
而這會那個李擎隻是用肩膀撞了孫鐵男一下,就一手抓住了鐵軍的拳頭,而嚴鐵軍就感覺自己的拳頭被人捏的鑽心的疼,就感覺右手的骨頭都在變形似的,那李擎揮手,一嘴巴就甩飛了嚴鐵軍,嚴鐵軍可是足足一百五十斤的體重,就讓人生生一嘴巴子給打的飛了出去。
而不遠處坐著的白金,則是嘴上笑了笑,李擎可是武道三品巔峰的男人,距離小宗師就差一境,收拾幾個鹹魚都是多餘。
而作為武道三品境的應紅泉則是身手敏捷的接住了被人打飛的嚴鐵軍,而此時的嚴鐵軍早就讓人給打的暈了過去。
應紅泉心裏清楚,這個李擎就是自己上,也是被人虐的,因為自己一個三品境卻是做不到把人打飛這樣,這跟自己的武道差了足足得有一品。
此時的應紅泉眼裏滿是怒火,混跡了多年北江夜場,要是讓一個白家的狗就給咬了,那自己真就在主上那裏丁點用處都沒有了,也對不起蠻哥。。
明知道打不過,但是應紅泉還是衝向了那個身高一米九,站在那裏像一個巨塔狀的李擎。
而此時李東邪就站在不遠處,看著那個咬牙衝向高個子男子的應紅泉,嘴上也是笑著,不動動手,怎麼能知道山的後麵還有山,王蠻一夥太需要曆練,瘋狗要是不經常咬人,那麼別人就以為那是打了麻醉的藏獒,一定威脅都沒有,名號不響怎麼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