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邪雖然是五歲就已經是在異國他鄉,但是他有自己專門的國語老師,是一個美利堅人,而且據說是研究國學的博士,從李東邪記事起,奧古就專門給他配了這麼個老師,在訓練之餘,那個老師專門教自己國語,跟華夏曆史,當然了這其中重點的曆史就是那段戰爭,所以在李東邪的內心,他骨子裏討厭和之國的任何一切。
李東邪的手機裏,存了一個號碼,是李浮圖的,這個號碼還是摩爾通過關係弄來的,但是李東邪這些年一直沒有聯係過。
這次要回華夏,李東邪肯定會去找三叔,雖然是沒有見過麵,或者自己根本是模糊的記憶。
李家,他暫時沒有心思去想,他最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去拜祭自己的媽媽,那個叫楊果果的女人,一想起自己的母親因為自己而抑鬱,之後身亡,他能體會到那種失去親人的痛苦,每次想起自己的媽媽,內心深處就產生劇烈的憤怒,對李家的恨也是與日俱增,一定要那些傷害自己的人付出代價,什麼李氏豪門,什麼親人,與我都是浮雲,一定要對李氏進行血的清理。
但是想到自己的爺爺,就是又一陣傷感,那個老人一定跟想自己吧,東邪,東邪,這個名字的確是邪氣的名字啊,若果沒有自己的降生,或許很多人的命運會很平淡的度過。
李東邪靠在床上,手裏的黑色火焰更省,從幾厘米,突然間竄起一米多高,這會的李東邪的眼睛都是黑色的,就見那火快要竄上屋頂的時候,卻是突然消失,李東邪的胸口位置出現一個金色的卍字,一直快速的旋轉,他的情緒才漸漸的穩定下來。
但是屋子裏的地毯啊,椅子啊,卻都已經化為灰燼。
第二天在前台,李東邪又遇見了蕭若依。
就在服務人員說出李東邪一共要付出三萬美刀的時候,旁邊的蕭若依也是一陣吃驚,就是自己住了一晚上的豪華套房也才一萬兩千美刀。
旁邊的蕭梅子低聲說著,“伊總,他是做什麼大破壞了,竟然要付出三萬美刀,看他那個窮酸樣,肯定沒錢付。”
蕭若依一聽梅子這麼說,本來就想上前幫忙,因為他怕那個同樣是華夏人的李東邪被人侮辱,就在她想上前幫忙的時候。
李東邪套出了一張黑色的卡,就遞給了前台。
梅子在旁邊驚訝的說著,“百夫長黑金卡啊,伊總,就是您都沒有的世界上最最嚴格的黑金卡,他是搶來的麼。”
蕭若依心裏也是一陣吃驚,因為她經常出國,但是也很無奈的沒有得到黑金卡的邀請,這個看起來落魄的少年卻手上有一張,那可是無限額度的黑卡。
這麼一想她也認為梅子說的對,肯定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搶來的,因為那個看起來穿著一般的家夥,他根本就沒資格受到運通的邀請。
在李東邪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卻是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後的蕭若依,但是他也沒有打招呼,就揚著頭,吹著口哨就走了。
梅子低聲說著,“大小姐,你看他,他在掩飾,肯定是搶的,但是他怎麼能用呢,那可是實名製啊。”
蕭若依看著已經走遠的李東邪,“別管他,真是無可救藥的家夥,他真的不配爺爺送給他的玉佩,找機會我一定要把那玉佩要回來。”
李東邪,一個流亡海外十幾年的人,終於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