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倒是遇見了李家的總管,宮自春,這個人是宮小雲的一個遠房表哥,據說是以前就是個小混混,後來被宮家人給安排進了李氏,當了李家的總管。
如今不到五十的宮自春,生活很是如意,李家出手大方,給他的工資也很讓他滿意,而且平時還能撈不少外塊,總之是很知足。
而且自從宮小雲在李家掌家之後,大小事情,宮小雲都會叫宮自春去做,說來宮自春可是李家帳前的紅人,就連李雲圖也很看好宮自春,還說以後要給他安排個集團裏的高管當當。
這會宮自春手上拿著紙扇,穿著倒是很清涼,馬褂小衫,腳上蹬著mdusa 樂福鞋,總之是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看見陳白駒推著李道淩往外走,就趕忙迎了上去,又是彎腰,又是給老人扇風的,“老爺,您這是要出門啊,用告訴雲圖一聲不,我這就給雲圖打電話。”
陳白駒平時最是討厭這個宮自春,感覺這種人每每的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就是一種折磨,這種人前拍馬,人後碎嘴的小人,他陳白駒不屑看一眼。
“打什麼電話,老爺子出去兜風,要告訴你麼,走開忙去吧。”陳白駒嘴上說了一句,繼續推車往外走。
而李道淩就連看都沒看那個管家,他說實在的也是討厭,因為當時就要讓陳白象做李家管家的,但是那宮小雲一直的胡攪蠻纏的,要不讓他家宮自春做管家,就是要死要活的,之後老人也是懶得問,陳白象之後跟著李浮圖去了北江。
宮自春一聽陳白駒說話那麼蠻橫,他也是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這個私下裏被他稱為玻璃樽的男人,他也是滿心的看不上,因為陳白駒一直是單身,而且本身長的很是俊美,就有些人就私下說人家是玻璃樽。
宮自春吹著口哨,擺弄著扇子就往大廳裏麵走了。
老人直接說了一句,“宮家,他媽的,素質都沒有,不懂規矩。”
陳白駒笑著,“幹爹,莫要跟這人置氣,身體最重要,哎,我陳白駒白練了這一身修為,倒是治不好您的中風,想來是大大的憾事。”
李道淩摸了摸陳白駒白皙的手背,“你個修武之人,又怎麼會治病呢,這他麼上京的醫學博士都沒給看好,就這樣吧,我都七十三了,都是小事。我這輩子最大的憾事不是中風,而是沒有保住楊果果的孩子,讓那孩子流亡十三載啊,最後果果還是死了,我沒法麵對那孩子啊。”
邊說邊老淚縱橫,嗚咽著。
陳白駒遞給老人手帕,低頭不再說話。
此刻鳳山陵園大門前,李浮圖站在車前跟陳白象在抽煙。
“浮圖啊,陳白駒剛才來信息了,幹爹正在往北江趕。”陳白象說著。
李浮圖本來今天就像帶李東邪去李家看望老人,一直在糾結,因為李東邪這個孩子跟別人不同,他跟李家的關係,就像珠峰上的冰山一樣,化開的幾率太小了。
那孩子的母親從他走了之後就跳江了,李家當年驅逐李東邪的時候,他都五歲了,記憶肯定是尤其的深刻,所以肯定不能去李家。
而且大哥李雲圖這些年都沒主動提過那孩子,自己也是離開李氏集團有年頭了。
如今的宮家貌似侵蝕著李家,各大公司的高管據說宮家人占了一半,李浮圖從來不曾懷疑李雲圖的智商,但是作為孩子的父親,卻是親自驅逐自己的兒子,這個在任何人心裏都是說不過去的。
李浮圖甩了甩頭,狠狠的吸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