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父親身體恢複如初,而且看起來老當益壯,這會滿臉紅光,不知道李雲圖對此會作何想。
飯後,李羽嘉依然興高采烈的去給眾人沏茶。
李浮圖倒是真的往國賓館轉了五十萬,通過自己的私人財務,算下來一頓飯,一共消費了五十五萬。
樓上李浮圖的私人書房內,李道淩跟李東邪坐在椅子上,隻有他們倆人。
陳白駒跟陳白象這會在別墅外的花園裏閑逛,“白駒啊,看來這七少爺海外十幾年,是遇見了逆天的福運了,他的武道修為,根本就看不出,深不可測倒是真的,你可知道,李東邪給老爺子治病,就那幾個小時的功夫,就用掉了他半甲子的功力,他親口說的。”
陳白駒直接就站在了花壇前,走不動道了,渾身劇烈顫抖,“半甲子,三十年的修為?”
陳白象抬頭望著白雲飄過的天空,“是啊,僅僅是半甲子功力,但是就是如今的你我聯手,也不是東邪的一手之將。”
“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兩個二品小宗師,打不過一個18歲,而且沒了半甲子的孩子?”陳白駒咬著牙問道。
“不錯,就光是東邪對武道的感悟我就認為是前無古人的,他說的真氣逆行,足可修天,就不是你我能夠領悟的境界。”
陳白駒握緊了拳頭,“看來李家出了一個妖孽啊,不知道對於李氏來說是禍還是福啊。”
陳白象笑著,“看在幹爹的麵子上,李東邪肯定暫時不會動李家,但是如果老人要下定決心給這孩子拿回自己失去的,那麼就是要變天了,李氏一門定要流血了。”
“宮家呢,你忘記了宮家了麼,那可是李雲圖一手捧起來的豪門。”陳白駒眯著眼睛。
“宮家要亡了,自作孽,不可活的。”
陳白駒低聲嘀咕著,“要亡了麼,要亡了,哈哈,白象啊,還是你分析的有理啊,我陳家從此以後為李東邪馬首是瞻,真是不知道十年後,李東邪能否達到陳長風的境界。”
陳白象嘿嘿的笑著,心裏想著,或許已經達到了。
書房內,李道淩從兜裏掏出了一串鑰匙,放在了桌子上。“這是早就給你準備的,北江最好的別墅,紅嶼1號,早在十年前,開發之前,我就預購了的房子,沒有人知道那是我李道淩買的,就是為了你李東邪預備的,爺爺深知你暫時肯定不會回上京,那房子給你了。”
李東邪邪魅的笑著,“上京,暫時不回,我李東邪回去的時候,定要血染城門角,扒土連筋,寸草不生。”
李道淩看著這個眼神如魔鬼一樣的孩子,哈哈的大笑,“好,好,好,好一個寸草不生,不愧是我李道淩的孫子,孩子啊,你父李雲圖的確是經商天才,但是卻是腦子少了根弦,我當初扶他做穩李氏集團的龍頭,想來卻是大錯特錯,看在爺爺的麵上,繞過雲圖。”
李東邪一根手指支著太陽穴,“李雲圖,嗬嗬,他在我的心裏,毫無存在感,我李東邪在那惡海沒死,而今回來,根本不在乎什麼集團,什麼地位,錢,這東西在我眼裏就如糞土,我真不缺。
我要那些讓我媽痛苦的人受盡折磨死在我的麵前,李雲圖,他好命,我不找他,還有,姓李的親族,我一個不動,這樣可以吧,李道淩爺爺。”
李道淩聽著孫子的話,心裏也是隱隱的痛,“放心,李氏是你的,誰也不好使,隻要我活著,東邪啊,你還是個好孩子,李氏宗親一個不動,好啊,這話好。”
李東邪笑著,“李氏?李氏太小了,爺爺,我真不稀罕,放心好了,李氏集團我不會去爭什麼繼承人,因為李氏集團的財富,根本不如我一個手指。”
說著話,他的手指上突然竄起一片黑色火焰,但是屋子裏卻是沒有任何的溫度。
李道淩吃驚的看著那黑暗的火焰,此刻才明白,這個自己的孫子,才是武道王者,那詭異的火焰足可以秒殺一切,李道淩不明白武道中這能被稱為什麼境界,但是那距離自己眼睛僅僅是幾尺距離的火焰,卻讓他的內心一陣的恐懼。
李東邪穩定真氣後,那火就消失了,“爺爺,你覺得我在乎這塵世間的財富,塵世間的渺小東西麼。”
李道淩低聲的說著,“這一指,的確可抵李氏千億財富,手握眾生,一指足可滅千軍萬馬,你李東邪的確不是俗人,當年那天師說的三星彙聚,或許真是李家的福運,卻生生給丟掉了,哎,李雲圖,這個大傻比,讓他當龍頭,就他麼是錯誤。”
李東邪哈哈的大笑,“爺爺,放心吧,我李東邪雖然霸道,但是我很講理,隻要李家族人不惹我,我定會免人一死,因為我是李道淩的孫子。”
李東邪抓起了桌子上的鑰匙就揣進了兜裏,很多東西都是他應得的,他不虛偽。
李道淩望著這個站在自己麵前身材修長,身姿俊偉的孫子,心裏說不出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