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光申請調回總公司。
“寂夏,我要走了。”
“不是說在這裏工作了麼。發生什麼事了?”
“不是的,總公司更需要我,著急調我回去,所以我要回去了。”啊光苦笑著說。
“那是好事啊,出來吃個飯吧,為你踐行。”
“我在機場了,飛機馬上就到。”寂夏,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因為我看著你在他的關懷下,我覺得自己很無助。
“哦~~那一路平安!到了給我打電話。”
“好的!”
啊光一個人遊蕩在南城的街,啊光想起小時候這裏前前後後也隻有一些臨時搭建的大棚,大棚分在四個方向。東邊的巷子,以前常常擺著很多的早吃攤,油條,大大餅,水煮蛋,麵條,早起的人們路過著,會聞到一陣陣的飄香,於是這條巷得名為“香巷”。西邊的巷子賣各種各樣的扇子,南方的天氣比較熱,尤其是夏季的時候,人們熱衷於樹下搖著扇子侃侃而談,這條巷得名為“扇巷”。久而久之人們稱這兩條巷子為“香扇巷”。再過幾年,這裏的人越來越多,擺起了很多的店鋪,到現在形成了一條商業街,扇子鋪、早點攤早已沒有了,取代的是一家家的飯店,商品店。而這條商業街從高處看就像是一個十字,而啊光現在就站在這十字路口不知道該往哪走。堅持的信念已經有別的懷抱給予溫存,她現在不需要他,自己有無限的愛卻給不了,或許真沒有繼續待在這裏的理由了。啊光到二十四小時營業店買了啤酒、香煙,就讓我最後醉在這一回吧。
林君的房間比較小,三十平方米不到,一扇對著床的落地窗,一張一米八的床,一個衣櫃,一張寫字桌,另外空出四人麻將桌大小差不多的空間,其他的什麼都裝不下了。寂夏到了以後,大大的皮箱塞到床底下,衣架裏放滿了寂夏的衣服,擺放完以後寂夏呼的一聲倒在床上,忙乎半天讓她這個平時很少動手的大小姐可累壞了。
而林君看著整個房間,怎麼看好像都是她的東西,怎麼看好像這是她的房間般,看著寂夏躺在自己的床上,忍不住問了句:
“我晚上睡哪?”
寂夏指指地上。
到了晚上,林君按寂夏的指示把地給洗了一遍,然後買了副泡沫地板,鋪在了地上,還好寂夏把被子也帶過來了,林君再鋪上條毯子,再蓋上被子,工作一天的他早已很疲憊,倒在毯子上就閉上眼睛。
寂夏見他躺下了,也合了床,關上了燈。躺了半天睡不著,轉身看了看地上的林君,發現他縮成了一團,初春的地板還是有點涼的。
“你還是上來吧,老實點就好。”寂夏不忍心開了燈對著地上的林君說。
“切!我還怕你不老實,地上涼快著呢。”
寂夏沒想到林君會這樣說,白了他一眼,拉了燈就轉了過去。
雖然說兩個人沒躺在一起,但這夜太靜了,寂夏能感覺到林君的呼吸,她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她想和林君聊聊天,轉過身看見他縮得更緊了,寂夏又一次打開了燈。
“冷就上來吧。明天還要上班。”寂夏說完又按滅了燈,轉過身讓出大片空間,一米八的床兩個人睡還是很寬敞的。
等了半天沒動靜,這林君真是的,要什麼強,自己又不會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