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頭頂沒有頭發,麵相莊嚴威武,不怒自威,身穿軍中鎧甲,不用問星辰也知道,此人必是關內道第一猛將丈門神。
丈門神微笑道:“丈某對星辰兄弟神往已久,一直想要見見被整個西北傳頌的大英雄究竟是何模樣,今日一見,足慰平生,怪不得雲兒眼高過頂,卻對小兄弟一往情深。”
星辰趕忙鬆開烈雲,拱手道:“星辰見過丈將軍。”
罩不住哈哈一笑,說道:“都是自家人,不必那麼客氣,進來說話。”
烈雲則是小手拉著星辰,生怕弄丟似的一刻也不放開,弄的星辰怪不好意思的。
日炎畢竟掛著軍階,按軍中禮節,自然是坐在丈門神下手處。
烈雲自然是拉著情郎坐在自己身邊。
星辰向罩得住問道:“前輩,皇甫姑娘呢?”
烈雲聽他一進門,開口就是打聽皇甫玉的下落,不高興的說道:“她已經走了,金票也給她了。”
星辰看出烈雲的不悅,沒有再多說話。
罩得住欣然道:“此次多虧星辰兄弟和小炎在後麵拖住追兵,我們才能安返關內,皇甫姑娘離開前留言,若是你們回來,可派人通知獨尊宮一聲,剛才老夫已著人安排。”
星辰點了點頭。
在大家的詢問之中。
日炎一五一十將返程中所遇之事講了出來。
星辰見日炎嚴肅認真的樣子,不免心內竊笑,這小子當著上司的麵,確實老實了許多。
烈雲聽到星辰又有奇遇,興奮的追著星辰又問了一遍。
說著說著就到了傍晚。
大家聚在一桌把酒夜談,星辰也在日炎的影響下慢慢開始學著喝酒,雖然酒量跟日炎比起來實在天壤之別。
席中,烈雲拉過日炎在那裏竊竊私語,星辰看著烈雲因喝酒而變得紅潤的俏臉上,神色不住變化,心道不妙。
果然,烈雲聽完以後,俏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整個席間,都沒有再和星辰說話一句話。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都回房休息,烈雲也是一步步跟在星辰身後,進了房間。
“砰”一聲把門關上。
俏臉生寒,道:“交代吧。”
星辰一臉驚訝道:“交代什麼啊。”
烈雲秀目圓睜,怒道:“你說呢,自己好好想想,有什麼忘了跟我交代的。”
星辰一屁股坐在塌上,說道:“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什麼好交代的。再說了,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姑娘家來我這裏,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烈雲快步上前,站在星辰身前,說道:“有什麼閑話好說,我看你才是心裏有鬼,人家擔心的你整夜睡不著覺,你卻在那跟別人談什麼訂親彩禮。”說罷,一屁股坐在星辰身邊,低聲抽泣起來。
星辰大呼冤枉,心知又是日炎這小子說話添油加醋,大聲說道:“哪有的事啊,這話明明是日炎那小子說的,怎麼扣我腦袋上了。”
烈雲哭聲更大了,星辰心裏一軟,輕輕撫在她粉背上,柔聲道:“雲兒你不要多想了,日炎那小子的話你也能信?”
烈雲轉過身來,厲聲道:“那你給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