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分什麼事兒好嗎!
“我不累,這不累,你先放開我。”我掙紮著要起來,小手抓了桌子,倆人一掙,我慌亂間打翻了那杯熱咖啡。
一聲驚呼後,我一下子站了起來,連連拍著身上的衣服。
因為那杯咖啡不偏不倚撒在了腰間,而且特別的燙。
我忽閃著衣服,疼的表情多少有點不自然,“哎呀!你看你,都說不累的,好燙。”
“先擦擦手。”
樊薄文遞給我紙巾插手,我接了過來。咖啡很濃又粘稠,沾了紙之後,紙就貼在了手上,我又開始往下撕碎紙屑。
心說他這根本不是幫忙,越幫越亂。
一個不注意,他掀開了我的衣角,我頓時身體僵硬住了。
我盯著他的頭頂,他盯著我燙的有些發紅的皮膚,我小腹就緊張的收縮了一下。
我想要推開他,“好像也沒那麼疼,剛才是被嚇的。”
“口水治燙傷。”
“誒?”我一愣,然後意識到了什麼,緊忙推開了他的手站遠了兩步,“沒事,真沒事,我出去擦點燙傷膏就行。”
“門鑰匙呢?”
我:“……在念念那裏啊,我去拍門喊他。”
我剛要走,又被樊薄文拉了回來,他一攬我的腰,讓我坐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手臂就撐在我的身側,身體一點點的靠近。
我向後仰頭,他就得寸進尺的更近了一些,並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盯到我陣陣心虛,躲開了他的目光。
他問我,“你不說要去方中實業那邊上邊嗎?耽誤了一個星期,方井初沒說什麼?”
“沒有。”我聲音很小的說,依舊躲著他,但他的氣息已經近到撲在了臉上了。
“你跑我這裏來怎麼和你父母說的?”
“額……”
“聽說你給念念掏了兩千塊錢的賠款,你怎麼沒跟我說?”
“你這兩天在家裏總是和小嫻鬥什麼?”
我緩緩轉過頭看他,然後發現我的這些小動作居然都被他發現了,所以他有理由相信我今晚是真的把自己關進了他的書房,並且誓死不會交出鑰匙的。
等不到我回答,他自信的以為找到了答案。
然後手下一撩我的衣角,那片燙傷紅又露了出來。
他俯身,親吻了我的傷口,在我最敏感的腰間。
不要哇!我不是什麼特有定力的人!這不是逼我犯錯麼!我不能和樊薄文這麼親近,我不能做他婚姻的小三,我不能任他這麼胡來……
結果,我沒出息的嚶嚀出一聲。
聽見我的聲音,樊薄文不自在的動了動,然後挑眼看我。
我的臉滾燙滾燙的,別去了一邊,“額,有點疼。”
他不說話繼續低頭,但這一次親吻的麵積變大了,在緩緩的向上延伸……
我一下子摁住了他的肩膀,心跳的更加快速,“別這樣。”
他沒有再強迫我,而是站在我的麵前,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我沒什麼可理虧的,但是為什麼這麼心虛啊。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千方百計的再次混進這個別墅,但是卻玩著欲擒故縱的把戲。
我這麼做的確有點可惡。
但是,我就是拗不過自己。
向門的方向指了指,我尷尬的說道,“這個時間,念念該上床睡覺了,我怕小嫻照顧不好……”
樊薄文突然問我,“你為什麼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