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山上隨便小眯了一會。其實夜晚的山上別有一番滋味,各種微風輕拂,不知名的鳥獸不時發出幾聲歡快的叫聲。
沒等多久,忽然從旁邊的山路上傳來一陣人在爭吵的聲音,還夾雜著幾聲女人的反抗聲。
“來了!”兩人一翻身就爬起來,悄悄往路邊摸去。
果然是白天那幾個鬧事的混混帶著李春蘭,不過隻有兩個人押著,還有幾個不知道怎麼沒跟上山來。
他們也在路旁休息,李春蘭雙手被綁著,嘴裏還塞了一塊布,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
隻聽到這兩個男子在低聲說著話。
其中一個抱怨道:“胡三哥,你說老大這麼著急的把我們兩個叫上山來幹嘛?”
另一個胡三哥回道:“剛聽下麵站崗的弟兄說今天寨子裏來了個人,貌似在尋人,應該是讓我們上來回話的吧。”說著他又罵了一聲什麼俚語,接著道:“就我們兩個整天待在鎮上麵,每次詢人什麼的事情需問話就火急火燎的讓我們趕過來,然後隨便問兩句又打發我們走,這日子也是受夠了。”
“噓!你小聲點,邊上安排有暗哨,被聽到了傳到老大耳朵裏麵就不好受了。”
“怕個蛋!這裏的哨崗我也輪了兩年,位置一清二楚,遠著呢。你說我們兩個要不要偷偷樂嗬樂嗬再上去?”
“你敢?被老大發現了就慘了。”
“這娘們又不是個雛,動了誰知道,等下收拾幹淨些就行。再說我們是想給老大個驚喜,還沒通報呢。”
這時李春蘭明顯又發出幾聲急切的嗚嗚聲,看旁邊灌木叢的動靜明顯是有人把她往裏麵拖。這時胡三哥又朝另一個喊道:“你去旁邊砍點樹葉過來,地上太濕了。”
柳平安朝小胡子打了個眼色,準備直接動手,一個人一個。兩人慢慢的摸到路邊上,然後分開行動。柳平安負責的是那個去砍樹枝的,對方正一臉的不情願往樹林中走去,突然隻覺腦袋一暈,沒發出一點聲響就被柳平安打暈過去。
柳平安用的是武林中人最常見的手刀擊打耳根處,這裏遭到重擊會引起昏迷,當然如果出手較重也會引起死亡。
還沒聽到小胡子那邊有什麼動靜,柳平安又悄悄過去,剛好看到那個胡三哥被小胡子從身後一擊,卻沒有暈倒下去,隻是摸著腦袋喊道:“李偷兒你敢偷襲我!”
然後小胡子又補了一掌,他就撲了。
因為對方發出了聲音,柳平安又走到上下兩頭各看了看,沒發現動靜才過來。這時小胡子已經給李春蘭解開了繩索,又告誡她不得哭出聲才取下嘴巴裏的布。
結果李春蘭當頭就拜:“小女子多謝兩位英雄搭救,我是被這些強人擄來的,夫君也被他們砍傷生死未卜,還請恩公們能送我回去與我夫君相見。”
兩人一番解說,才把已經救了他夫君並趕過來救她的事情說了清楚。李春蘭感動的就要哭,不過小胡子又警告她不得出聲,因此隻有陣陣抽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