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間酒吧,不過是混口飯吃而已。”彥開皮笑肉不笑,目光冷冷掃了一眼熊大山,用屁股想都知道是熊大山得罪了孟飛。
熊大山臉色蒼白如蠟,伸手摸掉額頭上的冷汗,心裏七上八下,本以為彥開出來能罩著場子,可是冷沒有想到彥開在孟飛麵前也要當孫子。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果說隻是一個保安他絕對不相信,這一回算是踢在鐵板上麵了。
孟飛說:“哥們今天請幾個美女出來玩,忘記帶錢了,想賒賬,你們經理不肯給我麵子呐!”
彥開眼底抹過一道異芒,心頭暗道:“你堂堂耀光公司的老板,恒豐集團的總裁會沒有錢?分明知道這是我的場子,故意來找麻煩的。”
“飛哥,你這不是打小弟的臉嗎?你到我的地盤我怎麼能收你的錢呢?是我這個小弟狗眼無珠。”彥開皮笑肉不笑,朝著旁邊一名小弟使了一個眼色。
熊大山立刻覺得雙腿發軟,彥開年齡要比孟飛大了好幾歲,偏偏在孟飛麵前還自稱小弟,足以可見孟飛的地位肯定要比彥開高許多。
彥開身後兩名小弟立馬走到熊大山的身後,抓住熊大山的雙手,從後麵用力在內膝蓋踢了一腳。
熊大山噗通一聲跪倒在孟飛的麵前。
彥開冷聲道:“熊大山,這位飛哥是我的朋友,你狗眼無助也敢得罪,活得不耐煩了?把手給我剁了。”
站在身後的兩名手下,一人抓住熊大山的手掌按到透明的茶幾上,另外一人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刀子。
“彥哥,飛哥,我狗眼不識泰山,求求你放過我吧!”熊大山嚇的麵如死灰,急的眼淚冒出來,要是失去一隻手,他這輩子可算是真的完蛋了,畢竟人到中年,家裏還有妻兒老小,如果變成殘疾人還能去幹嘛?
四周的人看到這等森嚴、恐怖的場麵,頓時麵色戚戚然,坐在旁邊的冷紫溪一臉害怕的模樣朝著沈妙彤靠了靠,沈妙彤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種地下規則的方式,她們從來也沒有見過,平時也隻能用小說或者影視作品裏看見。
但是如此直觀的感受畢竟是第一次,還是十分害怕。
看到那家夥就要把刀子插進去,孟飛沉聲開口道:“停。”
說完,朝著彥開說道:“我怕你嚇到我幾位朋友了,你如果要處置的話,還是等我走了吧!不過熊經理打擾了我雅興,還對我的身心造成了無比眼中的傷害,這筆賬該怎麼算呢?”
畢竟孟飛不願意讓三個女人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麵,愛麗絲或許還好,畢竟是海王集團的十二朵金花之一,但是沈妙彤和冷紫溪可能會真的受不了。
彥開擺了擺手,說:“既然飛哥幾個女朋友都在這裏,那我等會在處理他,至於賠償……”
熊大山嚇的脊背的襯衣都被冷汗打濕,知道彥開不會對自己下手,忙說:“我願意賠償。”說罷,連忙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刷刷在上麵寫了起來,本來打算寫個十萬,可是看見孟飛那冰冷的麵孔,熊大山將十萬改成了二十萬。
寫完之後恭恭敬敬的遞給孟飛,孟飛掃了一眼,比較滿意,收好支票,說:“那就謝謝熊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