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建兵眼色不善的盯著孟飛,說:“孟老師,我昨天已經詢問過我的學生,他們都肯定是你打傷了我的學生關虎,而且去醫院檢查有輕微的腦震蕩,你身為一名人民教師,居然毆打學生,像你這樣的暴力之徒,根本不配老師這個職業。”
“校長,我要求立馬開除孟飛,而且還要報警追究他的刑事責任。”苟建兵一臉正派的說道,目光落在老校長的身上。
那副模樣比教堂裏麵的牧師還要神聖,仿佛整個人都籠罩著一團暈開的聖輝。
武德修皺著眉頭,輕輕用手指敲打桌麵,目光落到孟飛的身上,詢問道:“孟飛,這件事可是真的?”
“校長,冤枉啊!”孟飛突然臉上表情一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校長我的確在昨天碰見過這位男人,不過是見他隨地大小便,出言阻止他,隨知道他一時想不開,居然拿頭撞牆,我攔都攔不住,怎麼現在成為毆打他了?”
武德修直覺得額頭冷汗直冒,這樣的理由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在看孟飛高高挽起衣袖,露出瘦骨嶙峋的手臂,用比竇娥還要冤枉的語氣說:“校長你看看我這身上都沒有二兩肌肉,怎麼可能打的過關虎這位身強體壯的學生,況且他還有那麼多的同伴。”
校長心頭冷笑:“昨天你在外麵修理那幾個小混混的時候我可是親眼看見了,簡直比葉問還猛,現在倒是裝起了可憐。”
不過武德修的確不想讓孟飛離開,原因很簡單,音樂係六班一直沒有體育老師,無論是家長還是教育局那邊都給他施加了很大的壓力,雖然孟飛可能暴力了一點,也不乏是以暴製暴的好手段,說不定能馴服那群頑劣的學生。
武德修沉吟片刻,點點頭,說:“嗯,孟老師看起來的確不是這位關虎同學的對手,況且當場還有好幾位同學,為什麼沒有當場組織這場悲劇的發生?”
幾個學生麵麵相覷,想到昨天孟飛那冷酷的眼神都覺得不寒而栗,哪裏還敢上前去幫忙,沒嚇的尿褲子就已經很有個骨氣了。
苟建兵聽的冷笑不止,指著孟飛說道:“孟飛,現在當著校長的麵,還有人證,你居然還想狡辯?校長,當時的事情我幾個學生都看見了,讓他們來說說。”
說著,苟建兵看著旁邊的關虎說道:“關虎,你看看,昨天是不是孟飛打的你?好好給校長講訴一下他是怎麼施暴的。”
關虎抬起頭,撇了一眼孟飛連忙低下頭,眼底閃過一絲驚恐之色,突然皺著眉頭,捂著腦袋說:“苟老師,我頭好疼啊!”
苟建兵詫異的皺了皺眉頭,以為是他腦震蕩的後遺症,指著他隔壁的學生說:“張強,你說一下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叫張強的學生抬起頭,不敢去看孟飛,麵朝著苟建兵,又看著武德修。
武德修笑道:“同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原原本本說出來就行了。”
“昨……昨天體育課,我和關虎他們去借體育器材,誰知道關虎突然說想撒尿,就跑到走廊上撒尿,正好被孟老師看見,孟老師勸解了幾句,結果關虎想不到就拿頭去撞牆,孟老師在旁邊努力勸阻,可惜卻沒能阻止。”張強緩緩說完,立馬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