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胡吹亂侃侃,直把身邊的女人逗的花枝亂顫。
李名華拉著一個女人的手掌,說:“小姑娘,你這手保養的可真好。”
宋青還比較矜持一點,和旁邊的女人喝著酒吃著點心,玩的也是不亦樂乎。
帷幔外麵走進來剛才的媽媽桑,臉色有位異樣,突然走到孟飛身邊的麗麗耳邊嘀咕了幾句話:“超哥來了,讓你過去。”
麗麗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皺緊連忙說道:“跟他說我不在就行了嘛!他是個變態,我可不想去陪他。”
“這,我就幫你圓圓,你也真夠可憐的,不知道他為什麼就看中你了。”媽媽桑歎了口氣,朝著孟飛笑了笑,轉身離開。
孟飛耳力敏銳,將兩人的談話聽在耳中,疑惑的朝著麗麗問道:“剛才她說的超哥是誰啊?”
麗麗歎了一口氣,說:“是個變態,每次讓我去陪酒,就在我大腿上掐我,把我掐的紫一塊、青一塊的,你看看。”
說著,麗麗稍微撩上裙子,大腿內側果然露出青一塊、紫一塊的掐痕。
“今天你是我點的,什麼超哥?今天我保你了。”孟飛淡淡的笑道。
麗麗瞬間麵如桃花,朝著孟飛拋媚眼,說:“謝謝老板,我在陪你喝一杯。”
這句話剛說完,忽然在帷幔外就響起了爭執的吵架聲,而且其中還有一道聲音十分熟悉。
“草泥馬的,你走路沒長眼睛,踩到老子腳上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罵罵咧咧。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另一個熟悉的聲音連忙開口說道。
孟飛皺了皺眉頭,朝著郝健的位置看了一眼,郝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朝著那兩個女人問道:“郝老板去哪裏了?”
“他剛才說去廁所了。”一個女人回答道。
孟飛立馬站起身子朝著帷幔外麵走去,掀開帷幔果然看見郝健站在帷幔外麵的大廳中央,於此同時還有另外一名男人。
那男人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染著一頭黃毛,耳朵打空掛著耳釘,穿的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脖子上還紋著一個蜘蛛圖案,看起來十分可怕。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男子冷笑著,戲虐的眼神在郝健身上打量。
郝健從讀書開始就屬於老老實實的學生分子,工作之後更是從來沒有跟人紅過一次臉,更別說遇到這種事情,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那男人看見郝健懦弱的模樣,瞬間便來了勁頭,說:“這件事可以算了,拿五百塊錢出來當做我的精神損失費。”
踩了一腳就要五百塊錢?這不是訛人嗎?
四周已經有不少酒客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看到小混混和一個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在一起,有的露出同情之色,很明顯這個中年男人要遭殃了,更多的人抱著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酒吧裏經常上演這種戲碼,不少人已經麻木了,隻當做是酒吧調解無聊生活的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