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又走了幾分鍾,我們繞了一大圈才算是來到了山腳的小路前,在河哲的帶領下,我們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登上了山頂,絲絲的涼風吹在臉上,確實是舒服的很。
\t走近涼亭一看,發現早就有人已經將幾個熱水瓶和一套茶具放在了石桌上。河哲熟練地為我們泡上當地的茶喝了起來。一行人又坐在了石凳上,一邊喝茶一邊閑聊。
\t差不多十幾分鍾以後,河哲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號碼,猶豫了一番終於接起來,然後用江西話一邊嘟囔著一邊假裝不經意地用眼神瞟著我們。
\t掛掉電話,河哲站起身對我們說,“各位不好意思,有個急事需要處理一下,失陪一會兒,你們可以先品品茶休息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t話一說完,河哲轉身下了山,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之後,小聲地對宋和青跟老季說,“這相處下來,我也沒覺得這河哲人怎麼樣啊,還是沒辦法把他和靈隱宗的弟子聯係到一起去。”
\t“哈哈哈,楊亦小友,你看人還是難免單純了一些,不過也難免,在我們三個老頭子眼裏,你算得上是涉世未深,所以對於正常的人情世故還是可以的,但要是稍微有些城府的人,你就看不出來了。我問你,你剛才聽懂他在電話裏說什麼了嗎?”
\t隱月要是再不說話,我真的會把他當成啞巴,因為從昨天中午在聽煙閣開始,一直到現在,這是他第一次開口說話,至少是我在場的情況下。
\t我搖搖頭,“江西的話,我覺得是除了閩南語以外,最難懂的話了,以前我有個戰友就是江西人,每一次給家裏打電話,我們費盡心思,也猜不出來一句。”
\t“我告訴你,剛才他在電話裏,他先是問電話的那一邊的人說,人有沒有抓到?如果要是抓到就往死裏打,然後再拖回家管那個人的老婆去要錢。”隱月一邊笑著一邊捋胡子,然後把剛才河哲講電話的內容告訴了我。
\t我聽了隱月的話,不由得有些發愣,這還穿著警服呢,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t這時隱月又說了,“諾,你若不相信的話,站起身朝著山下西南的地方看去,你自然就會明白了,哦,當然,你可能得用點兒小法術。因為距離有些遠。”
\t在隱月的指點下,我站起身,麵朝西南方向,使出了隱月臨時教我的千目術,這一下方圓十幾裏之內的所有東西都看的一清二楚。我把視線朝著西南方向看去,眼睛裏看到的那一幕,確實讓我感覺到有些意外,或者說應該是用震驚來形容會更加地貼切一點。
\t因為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畫麵,到底是江西的民風如此呢,還是像音樂說的那樣,我把人看的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