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火車站,客流量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形形色色的人背著形形色色的行李穿恒在條條鐵路的火車上。
肖琴提著行李箱站在火車站廣場上望了望,這正是她來時的地方,往事曆曆在目中,不免淚水再一次流出。嶽鴻找了幾個地方,基本沒有找沒有蹤影,便打她電話,可電話始終關機。一瞬間猶如肖琴就在這世界消失了一樣,他急的團團轉。最終他冒著試試的想法來到了火車站,也許一些故事就不應該在此嘎然而止。絢麗多彩的情節應該還很長。
嶽鴻在火車站目光在尋覓著肖琴的影子,拍了幾個相似肖琴人的肩,都被那些女孩罵著神經病,但他也不見意。他心裏火急火急的,唯一的希望都在這裏了,心每多找一秒就多痛一秒。相戀的人離別時才知道感情的深淺,此時的他全身無力,像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像是肖琴背影的人,哪怕在潛意識裏明知不是,就是有點像而已,他都要過去拍一下,後果都是被罵還要道歉一通。
肖琴很留戀這裏,因為這裏有她的愛人,這個城市有她呼吸的個地方,她在進候車室時再一次對著前方馬路的車流深情的看了一眼,最後提著勇氣頭也不回的進了安監站。“嘟嘟”電話響了,嶽鴻拿出一看,是屈雷打來的,他不厭其煩的接了道:“小子,有事嗎?我正忙著呢?”“鴻子,你妹妹來了,她到處找你,你電話換號也不告訴她,害的我又幫你做一次人工導航了。到你家後,發現你不家,這不,我隻有呼你電話咯。”屈雷在電話那頭粗聲的喊道。“啥!姍姍來了!不會吧!這小妮,成天就知道東跑西跑的。好了,我在火車站了,肖琴走了,我在找她,我正煩著呢?”話未說完嶽鴻便急不可耐的把電話掛了。電話那頭屈雷,喂,喂的像狼吼一樣吼幾聲便嘴裏罵道:“我靠!這小子,脾氣還真大,我好心把他妹妹領來,到是他來氣了,我招誰惹誰了。還他娘的---”“你罵誰呢?你這人一點素質都沒有,哼!我哥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姍姍不客氣的評價他道。“喂,小姑娘,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我好心幫你找哥哥,你不領情就算了,你還黑我。看來你們兄妹都一個鳥樣。哼!”“好啦!你們就不吵了,阿鴻在哪啊!”羅珍珍在副駕裏捋了捋長發微笑的說道。“去火車站,鴻子正在找肖琴呢?”屈雷憋著嘴不耐煩的回道。“啊!肖琴走了嗎?”羅珍珍再一次扭頭對著臉色難看的兩個人道。“是的。等下到了你問鴻子就知道了。”屈雷沒好生口氣的回道,頓時車裏又恢複了音樂的聲音。
嶽鴻在火車站東轉西轉著,這外麵沒有肖琴的影子,他想了想,於是在售票廳買了一張去湖南的票,進了安監站後,便跑到二樓候車廳,候車室裏人很多,極度疲倦的人們有的倒睡在長椅上,有的拿著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來滑去,而有帶小孩的乘客正拿著一個塑料袋在盛孩子的分泌物。噪雜的候車室裏狼藉一片,人群躁動不已,空氣裏充滿了方便麵的味道。什麼叫人滿為患,這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廣播員隔幾分鍾便報著某某車次進站的消息,引的一撥撥人群像是逃難的衝出進站口,列車員拿著大喇叭大聲嚷道:“車子還沒到,這是預告,請大家不要躁動。”可是這些人們情願相信車子到了,各個都做著隨時都要衝出去的姿勢,生怕等下上車沒有位子坐。嶽鴻沒有心思去了解自己這趟車是幾點出發,他主要是憑這張票進來找肖琴的,你車子愛來不來與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嶽鴻把長椅一排排的掃描著,可是始終沒有發現目標。他有些心灰意冷了,一些傷感油然而生,他無力的蹲在中間大柱子下,雙手抓狂著頭發,淚水漣漣。就在他快要丟棄這最後希望時,他擦著淚水猛的一抬頭,隻見衛生間旁邊走來了一個提著行李箱的女孩,那人便是肖琴了。他一股魯的爬起,猛的飛撲過去,什麼話也沒有說一把擁抱著肖琴嘴裏喃喃的說道:“琴琴,不要離開我,是我不好,對不起,你不要走好嗎?”肖琴被這情景嚇的愣在那裏像個木頭人,小心髒提到嗓子眼,快要被嚇出來了。數秒後,肖琴緩過神來淚水嘩嘩的流出,她用力的推開嶽鴻吼道:“朗哥,你去陪米米吧!你怎麼跑這來了。我們是不可能的。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此時的嶽鴻像瘋了一樣猛的一嘴啃在肖琴正要道白的嘴上,唾液,淚水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吻的肖琴沒有氣力,不反抗了,兩人對視著。深情的看著對方,本還想說道白,可嶽鴻根本不想用再多的語言去表達自己的愛,唯有吻是最有力證明愛的表現。他再一次貼上了她的唇,肖琴的唇本被吻的幹幹的,這再一次被濕潤了。兩人擁抱在一起吻著,全然沒有把這些車站的觀眾當做一回事,他們隻是盡情的發泄著自己的情感。“琴,不走了好嗎?我離不開你。”嶽鴻雙手捧著肖琴的臉喃喃的說道。他眼睛裏溢滿了相思的淚水,肖琴美麗的雙眸像磁鐵樣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的溢出眼簾,她嘴唇微微的動了下,聲音低沉的說道:“朗哥,我愛你,我也離不開你。”此話說完肖琴又一次撲在嶽鴻的懷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