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珍珍追到了姍姍,隻見姍姍淚水漣漣,手拂麵的哭訴著:“嫂子,從小到大,我哥從來沒有打過我,他今天竟然為了一個鄉巴佬打我。”話裏帶著哀鳴,這是一種驕傲後被刷下的哀鳴。羅珍珍沒有說話,她拍了拍姍姍的背,一手撫著她的秀發。旁邊的王軍站在那裏像蹲石獅,惹的羅珍珍莫名的一陣怒火:“小王,你不老跟著我好嗎?”
王軍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的忙找地方躲開。羅珍珍見了又嗬嗬的自笑了,她笑王軍這笨拙的逃避方法,也笑他的憨厚老實。別看他是個憨厚老實的人,其實這些人往往比那些高談闊論的人要實在,而得到的全是實在的東西,他們不來虛,要來就來真的。這追女人也是一樣,在身邊粘粘的守護著,到床上真槍實彈的賣力著,比什麼狗屁的甜言蜜語都實在。俗話說:傻人有傻人福。王軍就是個實在的例子。羅珍珍對他還真是欲罷不能,想罵他幾句,就可以罵他幾句,他還會笑嗬嗬的迎合著。在外麵像保鏢兼司機,在家裏是保姆兼老公。其實這方式也是羅珍珍喜歡的。雖然愛情這東西可以刻骨銘心,但心裏住著一自己愛的,而表麵有個可愛能伺候的人其實也是極好的。
嶽鴻接了個電話,是屈雷打來的,大概的意思是他辭職了,說什麼要跟嶽鴻幹。嶽鴻心裏一下有了一種莫名的使命感。曾經一起工作的同事現在都一一的辭職了,就等著幫他來裝飾店工作。
嶽鴻便更覺得必須盤下這個店麵。“華南裝飾建材市場”裏,嶽鴻和肖琴又一次打出租車來到了招租辦,嶽鴻和那銷售小姐審閱了合同書後,便打了個電話給羅珍珍。一會兒,一輛紅色奧迪車開來了,車裏下來了羅珍珍與姍姍。姍姍依附著羅珍珍,他們走到了嶽鴻身邊。嶽鴻看了看姍姍便微笑的對著她說:“姍姍,上次是哥哥不對,不該打你,哥哥在這裏跟你道歉了。你就原諒哥哥好不。” “哼!不理你,我沒理你哦。”姍姍憋著嘴弱弱的回道。
“好啦!我的大小姐,哥哥要哭了,你再不原諒你的哥哥,那哥哥就跳河算了。”
“跳吧!我看著呢?”姍姍調皮的回了去。 “真要哥哥跳啊,那以後你就沒哥哥喊咯,乖了,你打哥哥吧!哥哥還你一個耳光了。”嶽鴻半逗半認真的對著躲在羅珍珍背後的姍姍說道。“好啦!你們別逗了,阿鴻,你找我有事嗎?是不是把店麵盤洗下來了。”羅珍珍拂了一下秀發說道。
經羅珍珍這一問,嶽鴻便把自己的想法全托盤而出,站在那招租辦裏口若懸河,聽的招租辦那些美女都快迷醉了。很明顯,嶽鴻又帥出了新高度。那些出奇的想法和運行方案,他一一列取了。聽的羅珍珍,姍姍,肖琴都佩服的五體投地。“對了,具體詳細內容我明天做一份可行性報告給你看。”嶽鴻對著聽的入迷的羅珍珍道。
“哈哈,天哪!就這2,300平方的店麵做生意,還要可行性報告。阿鴻,你也太電線杆當筷子--大材小用了。”
羅珍珍回他道。 “我是這樣想的,我把這三間店麵中間的隔牆全部打穿,三間連為一間成一個整體。”嶽鴻繼續的暢談著。“喲,你還真美啦!哥,我不管,你打我一個耳瓜子,我可要參加一份了。”姍姍嘟著嘴調皮的說著。全然和哥哥的仇煙消雲散了。兄妹真是沒有隔夜仇的,血溶於水啊。
“好啦,等開起來了,人人有份了。”嶽鴻高興的對著大家說道。“嗬嗬,嶽老板,那今天這頓飯你看怎麼安排啊!”羅珍珍張口就來的說道。 “這麼快,又吃飯啦!你們這群女孩子,吃,吃,也不怕胖啊!”
“胖了嫁不出去,哥哥養我哦。”姍姍撒嬌道。“好,好,你這小妮。我看我這輩子真要養你了,這麼調皮我怕你真難嫁哦。”嶽鴻故意調高語氣斜著眼說道。
肖琴呆在旁邊,話很少。她沒有話語權,仿佛自己站在這裏是多餘的。嶽鴻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他沒有說出來。調侃的話說完後眾人又被嶽鴻領到了周馨的飯店裏,惹的姍姍直跺腳。這千金大小姐哪能吃的慣這飯菜,最後被嶽鴻一句:“哥以後不養你了。”她才迅速恢複正常。
屈雷正從公司裏拿出一些日用品出來,因嶽鴻早打電話給他約吃飯,他有點興奮,路走的急點,過馬路正麵把一老人給撞了。老人約六十歲左右,一頭倒在地上硬是不起來,還大呼救命,嚇的屈雷站在那裏直流汗。嘴裏喃喃的安慰著老人道:“老爺爺,我不是故意的,您有沒有事。”說著他便想來扶這老人。誰知這老人底氣硬朗的喊道:“我胸疼,腿好像也動不了,小夥子,你走路沒長眼睛啊。” “對不起,對不起。”屈雷不知所措的一個勁的道歉。
馬路上圍觀的人多了起來,便120,110,都來了,屈雷打了個電話給嶽鴻便準備坐著120送老人去醫院了。很多人以為屈雷碰到“碰瓷”的了,紛紛在背地裏都指責這老人呃人,為老不尊什麼的,急的老人在車上直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