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鴻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他摸著手機反複是看著肖琴的電話號碼,內心裏極為矛盾,終於他沒有忍住。《最炫民族風》的彩鈴在手機裏傳來:“喂,誰啊!”肖琴迷迷糊糊的拿著電話就接著問。
“是我,琴琴,你還好嗎?”嶽鴻聲音快要哽咽的說道。“你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就掛了。”
“別,別啊,琴,聽我說啊,我太想你了,我想你想的睡不著,我是鼓了好大的勇氣才打電話給你的。”
“嘟嘟”電話裏傳來了一陣電流聲。肖琴還未等他深情表白,她就掛了。肖琴還住在“方正小區”裏,她躺在床上,打開了台燈,心裏一股莫名的傷感,鼻子酸酸的,一下就兩行淚水就滾出來了。嶽鴻慢慢的把電話放下,心裏頓時像翻滾的波浪,他又撥了屈雷的電話,可那小子的電話總占線中,氣的嶽鴻差點要把蘋果6砸了。
肖琴開始梳理了一下情緒,把從家到深圳這段時間的事情捋了一遍,結果發現自己太任性了,她強占了好友的男朋友,從而致使閨蜜與她仇深恨切,可她心裏,腦海裏無時無刻都有嶽鴻那影子在。這種糾結,這種無奈,她像吸毒了樣,這是一種惡性循環。內心裏那種負擔實在太重了。在愛與友情麵前,她同時都要失去了,一個是在一起玩的比親姐妹還親的閨蜜,一個是自己深愛的男人,心裏的平衡稱總是搖擺不定。生活就是捉弄人,為什麼她們都同時愛上了同一個男人呢?可這愛,又有誰能說的清楚。
嶽鴻從床上爬起,開了燈,點了一根煙,從冰箱裏拿了幾罐啤酒,悶悶不樂的一個人享受著。這是肖琴離開他後,他自己又租了一套公寓。他無聊的把手裏的遙控器按來按去,這時已經晚上11點多了,電視畫麵沒一個好節目,他順手又焦煩的把電視關了,拿起手機再次撥了屈雷的電話,這次他的電話終於算是聽見彩鈴聲了,一曲《月光下的鳳尾竹》悠揚而神秘,正當他聽的入醉時,電話那頭傳來屈雷極不樂意的聲音:“喂,啥事啊!”
“親愛的,誰的電話啊!”電話裏傳來了一個嬌嗔女聲道。“喂,雷子,你旁邊是誰啊,這麼晚了,這麼還有美女出現在你家。你小子在搞什麼東東。”嶽鴻一臉驚訝的責問道。“沒----沒誰了,隻一個朋友。這麼晚了,你打電話給我有啥事。”
“嘿!你這小子,我打個電話給你,你到不耐煩了。哥心裏煩,過來陪陪哥了。”嶽鴻換了一隻手拿著一罐酒喝了一口。“嗬嗬,兄弟,真不好意思,我這裏有朋友在,實在走不開啊!”
“朋友,什麼朋友?是誰啊,你的朋友我基本都認識的。哦---,我明白了,你這小子夜裏寂寞帶妞在家是不。”
“鴻子,你知道就得了,別到處嚷嚷啊!”屈雷在電話那頭不好意思的回道。
“雷子,你小子什麼時候有這愛好了,這夜裏竟在溫柔鄉裏了,哥叫你陪陪,你還-----”
“鴻子,你別說了,我馬上過來,你把酒準備好了,我帶燒雞過來。我算是服你了。別嚷嚷就行了。”屈雷打斷了電話那頭嶽鴻的話。
沙發邊2個大男人是一人一罐酒,頻頻幹杯,罐罐見底了。燒雞,涼拌菜被吃的所剩無幾。嶽鴻半醉半醒的問道:“雷子,你金屋藏嬌啊!在哪認識的,快招了。”屈雷見他執著的追問,他心裏一陣涼道:“花錢找的。兄弟我也是個男人,生理需要啊。你懂得的。”“哈哈。你這小子真是人麵獸心啊,外表一本正經,想不到你心裏這小九九的。”
“好啦,不說我了,咋了。今天怎麼又犯病了,大半夜裏,還在醉生夢死。”屈雷拿著一個燒雞腳丫啃著道。
“沒什麼?就心裏煩,你說這米米,肖琴都不理我了,我就有這麼可恨嗎?”嶽鴻把一個空瓶罐扔垃圾袋裏道。
“你啊!不是可恨,你是太貪心了,你就做著你的千秋大夢吧!還2個都想要。是女人,誰會願意啊。”屈雷輕描淡寫的回句。
“可我,我現在隻要肖琴啊!她怎麼也不理我啊” “鴻子,你想多了,你生活在太平富裕的家庭,你是不知道愛情是什麼的。我看你們這些公子哥什麼的,就是太任性了,太自以為是了。兄弟,我告訴你,女人在愛情裏是容不得一顆沙子的,知道不,是一顆沙子。何況您這演的這出戲,我都看的快要打人了。”
“啥!你說什麼?你這小子,我叫你來安慰我,沒想到你這白眼狼把我說的裏外不是人了。”嶽鴻笑著對屈雷道。“得了,兄弟,什麼的專一,你還得好好的拜梁山伯學習下。”
夜色裏,嶽,屈兩人盡情的倒著心裏話,酒也一罐罐的喝了十多個。終於2人倒下了,沙發為床,酒瓶為枕頭的吹胡子,渣嘴巴的睡著了。
“江山多嬌”KTV裏,楊米又來到了這裏,人依舊很多,她穿著一件某啤酒商標的套裝裙,身材更顯凸凹。308包廂,也就是楊米早幾天被打的包廂裏,竟然又是那姓邱的胖子在鬼哭狼嚎的唱著,當然身邊依舊美女多多了。楊米硬著頭皮進去了,在要推門進去時,頭皮還一陣發麻,想想那天的酒瓶砸在頭上,心裏頓時也猶豫了幾秒。但是她想了想,不會這麼巧吧!那胖子不會天天上KTV來嗨的,就算來,也不一定是308包廂啊!想著她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