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屈雷是天收一半,地收一半的把這十瓶酒將就的喝完了。他肚子脹的厲害,一連上了幾次衛生間,包廂裏還是歌舞升平,幾個大漢和邱剛正在灌穀煙的酒,就因為她人比較隨和,善良。這人不管在哪裏,硬是挑軟柿子吃,姍姍明顯是個刺渣,他們也看的出來,這姑娘不是很容易上手的,恰恰穀煙是為顧全大局,硬著頭皮與他們頻頻碰杯了。偶爾邱剛用手摟著她的小蠻腰,她也輕輕的扯開他手道:“邱總,你可真壞。”這話恰恰是邱剛最喜歡的調情騒語。聽了後,他是那個興奮勁呐,掄起酒杯就是一陣的勸穀煙幹。
屈雷從衛生間裏出來,一見穀煙為了討好邱剛,他真是一陣的想揮拳過去。可惜他還是忍住了。這社會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意氣用事的。如果今天他要是又揮拳上去,別說工程款難要了,搞不好今天也別想出這個門,畢竟那3個大漢,個個180公分的塊頭,他怎麼能敵呢。何況這裏的女孩子也多,萬一她們受傷害了怎麼辦。權衡再三後,屈雷決定忍了,明明是酒精上頭了,可還是裝著很清醒的樣子。懷梅見屈雷走路搖搖晃晃,她便一下簇擁在他身邊了。姍姍氣呼呼的拿著話筒唱著《我很快樂》,她那天生同劉惜君的嗓子音色相同,唱出的味道也是酸酸的。
包廂裏煙酒迷醉,歌聲醉人,人自醉。奄奄一息的屈雷被10瓶酒灌的上頭了後,他又去了一次衛生間,在衛生間裏他哇哇的大吐,這次是懷梅陪著他進了衛生間,她輕輕的在他背上拍著,屈雷迷醉的眼神裏看著這位美麗善良的姑娘對自己是真心實意,他沒有忍住,便一頭親上了她的小嘴。懷梅被他這一舉動親的懵了數秒,她想掙脫他,可惜他有力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的小蠻腰,不是懷梅不想反抗,而是自己的初吻奉獻了給自己最愛的人,她此時覺得很幸福,也很興奮。他們忘情的在衛生間裏激吻著,酒醉的屈雷此時忘記了剛剛被邱剛捉弄的不快,他體內的雄性激素在刺激著他,這吻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了。他脫去了懷梅的上衣,在她的脖子,耳郭上輕輕的吻了數遍,懷梅本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一個安靜,沒有人的地方給屈雷的,可現在自己也欲火中燒,不能自已。她用力把屈雷推開,眼睛裏留著幸福的光芒,她慢慢的把衛生間的門鎖好,便不顧一切的撲到屈雷的懷裏,顯然他們依舊是繼續著愛,她用力的反吻著他,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的肚臍眼-----整個衛生間裏是呻吟的聲音,昏暗的燈光照著兩具顫抖的裸身,儀容鏡裏有幾個像《泰坦尼克號》裏男女主人翁在船上激吻後經典的手印,大汗淋漓,薄煙籠罩著,這就是他們此時的幸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懷梅與屈雷整理好衣服,從衛生間裏出來了,隻見穀煙被邱剛抱著正在灌酒,姍姍和幾個大漢也是劃拳搖骰子。楊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推銷酒了,這小妮成天就想著酒的事情,她是不放過任何機會的,她見邱剛已經答應自己和好了,便心情舒暢的去了。大家見屈雷和懷梅蓬頭垢麵的出來,邱剛拿著話筒便就嚷嚷開了:“嗬嗬,你們剛剛在衛生間這麼久,你們是不是欲火急了,忙著在這歌舞升平的地方造人呐。”屈雷聽了忙搖擺著手:“你說啥呢?我剛剛酒喝多了,在裏麵吐的死去活來的,你不要把玩笑開得太大了。”懷梅聽了他的解釋便也迅速從尷尬的表情恢複過來。姍姍這小妮是個聰明的人,她走到屈雷身邊看了看,聞了聞道:“你是流氓,你騙人,明顯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姍姍,我的姑媽媽了,我喝了這麼多酒,身上全是酒氣,我身上還有她的香水味你都聞得出來,你是軍犬呐。就懷梅扶著我在衛生間裏吐,肯定是挨著她了。”屈雷一本正經的撒謊道。屈雷算是臨危不亂了,他覺得隻要你們沒看見什麼打死我也不承認的,這樣對懷梅不公平。
經過幾輪的吐和強烈的運動,屈雷是把酒精全部新陳代謝出來了,他清醒了很多,就是人比較疲倦,而懷梅總是羞羞的坐在沙發上眼神火熱的看著他在編故事。
“算了,就算你們真要幹出什麼缺德的事情來,我也是無權幹涉你的。蛐蛐,可你--為什麼不明白我呢?”姍姍一臉哭相的看著屈雷道。她心裏十分明白,自己已經不能自拔的愛上了他,可他對自己是似愛非愛的狀態。她不知道他對自己到底有沒有那麼一點愛。
時間在酒裏,在音樂裏,在猜忌裏過去了,淩晨2點了,KTV散場了,剛剛出了門,邱剛便硬拉著穀煙去吃夜宵,穀煙那是一陣的掙紮:“邱總,我不餓,您看現在都這麼晚了,以後有時間我請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