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可是把血龍之力釋放出來了,本來就極為渴望著殺戮,心裏稍有怒氣,就情不自禁地想出手殺人了。
即便我這一腳還是盡力收斂著力量,但這能輕易勝過魂變後的林衝的血龍之力豈是他能抵擋的了得。
體無完膚這都是表麵上的,實際上那一腳我是衝著他的丹田而去的。這時候他內髒大概已經四分五裂了,那是極為痛苦的。
果然,不一會兒,嵌在石麵上的張奔便七竅流血,很快浸透了全身,在嵌出的凹坑裏形成了一個血池。
我控製好了分寸,故而雖然場麵慘烈無比,但並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看到張奔的下場,有兩人也有些腿軟,竄到人群後麵想要伺機逃走。
這兩個人就是開始打我的兩個了。血龍之力已經使得我殺紅了眼,哪會放過他們,閃到他們跟前就是兩拳。
就像第一次一樣,兩個人又一次撞擊在石壁上,掉落下來。
要是第一次掉落還能爬起來,那這一次他們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雖趕不上張奔的下場,也免不了幾個月要臥床不起了。
餘下的人,都驚的大氣也不敢喘,周圍一下子寂靜無聲起來。
還沒想好下一步該做什麼,又是一個影子從天上一躍而下,真是解決一個又來一個。
“堂堂月蓉侍衛,在大門前如此胡來,休得放肆!”
這一看就是內宗之人,頭戴獸冠,穿著華貴,定在群人之上,麵容嚴厲肅穆,似乎是比林衝更高等級低的存在。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哪路神仙了。
他就這樣高高在上地掛著,嚴肅地審視著下麵的每一個人。當他看到倒在地上的林衝,眼神忽閃著就俯衝下來。
“林衝!”他悲哀地說。
確認倒地之人就是林衝後,這人臉上露露出來了憤怒,站起來對著一群人大吼:“究——竟——是——誰!”
朝麵前的人一掃,頓時釋放出強大的壓力,壓的許多人喘不過氣來。
“林……林叔……”有人承受不住壓力說話了。
不過他三個字,就不敢再說了,隻是不經意間畏畏縮縮地看了我一眼。
那個叫林叔的人當然察覺到了,憤怒著朝他目光所指方向看過來,正好與我的眼神對上。
“說!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此時的林叔火冒三丈,馬上一股壓力就席卷過來。
實在是禍不單行,先是一個侍衛頭領,然後又來一個元嬰高手,現在連武神都招來了。
這些天連著遇上好幾位武神,這壓力除了武神之上的修為不可能有其他人了。而且看樣子雖同為武神,麵前這人比起茫獠將,比起孤冥宗那武神,還是更勝一籌的。
這些也就算了,這人竟然也姓林,再看兩人情同手足的樣子,我真是惹上大禍了。
若是他對我下了殺機,那就隻能三十六計走為上。跑過武神我還是做得到的,就是失去一個極好修行環境而已。
隻能堵上一把了,心裏七上八下著,表麵強裝著鎮定說:“回林叔的話,在下先是和張頭領起了爭執,要和我比試比試。後來張頭領敗了,林兄前來非與我比試,我也無意傷他的。”
我本想隨便編一個理由蒙混過去,隻是麵對的可是武神,武神的探查能力可不是我能輕易瞞天過海的。與其膽戰心驚著撒謊,還不如實話實說了。
這林叔雖在怒著,但一副成熟老成,給人一種德高望重的感覺,應該不是那種不講是非的人。事態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自然不會相信,繼續說:“當我是傻子嗎?憑你丹境修為,能蓋過林衝?凶手到底是何人?”
他一下子漂浮起來,周身真氣洶湧澎湃,身後的鬥篷也被激蕩著呼呼刮起。
然後就是真氣凝成的強大壓迫感了。他離我不過幾米之遠,所有的真氣壓迫都累積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