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走到場內,局勢突變,沒人再敢動手,就連原本看見李睦落入下風而變得跋扈異常的王甫也收了聲不敢造次。
倒也不是他怕了張峰一個人,而是和張峰扯上關係的人他一個都不想惹,因為他父親告誡過他。
“和張峰在一麵的人都是一群神經病!惹了他們我得減壽十年!”
在一次府城官員宴會之後王甫的父親回到家在房間裏大發雷霆,砸了不少東西,原因就是張峰在那一次宴會上把他一腳踹倒在了桌子底下,而且還當著上頭來視察的領導麵前把一整杯酒全部倒在了他的頭上。
王甫自從那次看到父親的狼狽樣子之後,就一直主動遠離張峰以及和張峰有關係的人,沒成想今天他自己找過來了。
張峰來到李睦身邊瞥了他一眼,李睦就幹笑著捂著胸口退到一邊,留下先前與他交手的那名侍從拱手站在張峰麵前不敢抬頭。
“那個姓王的老不死還真舍得,把你們這群人都叫來保護他兒子,看來也是怕他兒子惹了不該惹的人,然後他王家斷子絕孫吧。”張峰跟說笑話一樣說著,可是在場沒一個人敢笑。
在場除了少數幾個人以外全部戰戰兢兢得站在那裏不敢說話,就連看見張峰時應該行的問候禮都沒一個人敢做,此時聽見張峰說的話一個個都在地下默默得擦著汗。
上來就說大源府王家斷子絕孫的,除了他也沒幾個。
而且關鍵是他說了在場的人還就隻能聽著,就連當事人王甫聽了這話也隻能黑著臉而不敢說反駁什麼。如果換做李睦林儒生或是嶽小非他們三個人隨便一個說了這話,王甫都得大發雷霆。
凶名赫赫,隻能這麼形容張峰在所有人心裏的形象了。
“和那個臭小子打也是委屈了你,還得縮手縮腳不敢用全力,這樣,我陪你比劃兩下,不委屈你了,現在換委屈我。”張峰見那侍從不敢說話,往後退了一步捋了捋袖子開口說道。
“張將軍說笑了....小的不敢....”那侍從聽了這話當即嚇得冷汗直冒,隻能皮笑肉不笑得推脫著。
委屈您?跟您打是不委屈我了,那可是折磨我啊!
“哦,你不打啊,那我跟你家姓王的小子玩玩去。”張峰點了點頭,話音未落,隻見一道白影閃過在眾人麵前閃過,張峰竟然直接打算對著王甫出手。
嶽小非在一旁看著讚賞得點了點頭,心說不錯不錯,還知道擒賊先擒王。
那侍從反應稍稍慢了一下就發現張峰的身影擦著自己就閃了過去,當下隻能苦笑得向後用力踏步越出身形,不敢怠慢半分追了上去。
一直看著場中情況的王甫自然第一時間發現張峰的目標變成了自己,當即嚇得蹲坐在了地上,把身邊的柳賢還有剩下的一個侍從拉到自己麵前想要當做保護。
張峰的身形瞬間抵達,沒有著急動手,隻是冷笑著看了看擋在王甫麵前的兩個人,柳賢原本就有些恐懼。此時被那帶著笑意的目光嚇得直接開溜,也沒打算再當王甫的擋箭牌。
剩下的一人想來也有些手腳功夫,此時被趕著上架隻能咬牙對著張峰出手,結果隻是被張峰一個擺手就撂倒在地,那人也裝著自己送到了重擊很假得慘叫了一聲就裝著暈了過去。
“廢....廢物!”王甫氣急卻隻能坐在地上往那人的身上踹了一腳,轉眼發現張峰已經把目光轉向了他。
“救....救命啊!”王甫尖叫,麵龐因恐懼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