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惹人憐愛的尤物,瞧瞧這皮膚比雞蛋清還要白嫩細滑。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以我的資曆做你的第一個男人應該綽綽有餘,以後你還要學著去勾引更多的男人,我要讓你成為這間夜總會的頭牌。”
男人粗糙的手掌隨即遊走在梁晴雨娟秀的臉頰上,不輕不重的力度沿著雪白的脖子慢慢下移,透過衣服的領口探了進去,隔著內衣輕撚著那羞澀的豐盈。
“不要……不……”
梁晴雨拚命的搖頭,歇斯底裏的哭喊著,可是黑色的膠帶卻阻礙了她無聲的抗議,直到身上的薄裙在那雙大掌的作用下瞬間變成淩亂不堪的碎布,那雙空泛的水眸終於無助的流下了蒼涼的淚滴。
輕盈的身體被男人大力的扔在沙發上,所有的束縛都被無情的扯去,驚鴻的體態嬌羞的呈現在男人麵前。
“先生,可以不以麻煩你開快一點,我的朋友現在有危險!”聶暖頃焦慮的乞求前麵開車的身影,手無助的放在唇邊撕咬。
司機無奈的搖頭,已經將檔位加到最大限度了,幾乎是冒著被吊銷執照的危險,因為坐在後麵的聶暖頃已經催促過很多次了,如果不是被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神所打動,他是不會冒險的。
月色籠罩下,璀璨的街燈依舊傲然的將繁華的街道映襯的燦如白晝,沒有白天的車水馬龍,卻有著紙醉金迷的放逐。
車停在一家奢華的夜總會門口,聶暖頃迫不及待的衝下計程車,可是因為過度的膽顫腳底已經綿軟無力,清瘦的身影瞬間如飄萍般跌落在地。
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衝進喧鬧的夜總會,穿梭在酒醉沉迷的身影裏,顧不得音響裏幾乎要將耳膜震碎的聲響,隻為尋覓到晴雨所處的位置。
在燈光的作用下,梁晴雨才看清眼前正快速褪去身上衣物的男人,那一張麵目猙獰的臉是她夢魘的臨近,左臉上的一道深壑的刀疤可怕的已經讓她無力再去反抗。
健碩的身體不容片刻的欺壓上來,被捆綁的雙手在身後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響,讓人作嘔的舌尖殘暴的吮吸著她的柔軟,布滿糙繭的大掌在那析白的皮膚上來回的遊走。
梁晴雨突然變得很安靜,慢慢的垂下雙眸,眼角滑下最後一滴絕望的淚,那一滴凝著血絲的淚沿著清麗的臉龐漸漸滴落在猩紅的沙發上。
男人悠然停下嘴邊的動作,起身的那一刻,梁晴雨就明白了下一秒就會淪陷地獄,那抵在小腹間的灼熱早已等不及的想要宣泄一番。
“混蛋,你給我滾開!滾開!”男人在即將進入梁晴雨身體的那一刻,包房的門突然被人大力的踹開,隨即衝進來一張怒不可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