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沒那麼容易!遊戲才剛剛開始,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的讓你退出!聶暖頃,你這輩子休想逃離!”
奚浱一隻手依舊停留在她蔥細的脖頸上,另一隻大掌迫不及待的將那礙眼的長裙扯去,伴著窗外忽明忽暗的電閃雷鳴,衣襟被撕碎的聲音顯得那些渺小。
“為什麼要來惹我……為什麼……”強健的身體大力的欺壓上去,身下的瑩白已經慢慢沒了掙紮的力氣,聶暖頃的臉色煞白的找不到任何血色,蒼白的唇角吐出越來越微弱的氣息。
可是身上的男人並沒有察覺此刻的異樣,在怒氣和欲望支配下,不容片刻的貫穿那抹柔弱的身體。
奚浱如猛獸般發泄著剛剛被聶暖頃挑起的憤怒,沒想到她竟然會提起那個女人,記憶深處的回憶一點一點的浮現在眼前。
陰鷙的黑眸頓時透出一股寒冷到極致的森冷,伴著一聲仰天長嘯的嘶吼,奚浱才停止了身下的動作。
“女人,不掙紮嗎?我說過我不要一個像屍體一樣的女人,難道你不懂我的意思嗎?”
奚浱大汗淋漓的癱倒在聶暖頃身上,指尖無意間觸碰到那張已經奄奄一息的容顏,才發現那白皙的臉蛋滾燙的厲害。
驀然才想起眼前的女人之前淋了很長時間的雨,奚浱慌忙起身穿好衣物,本來想傳喚傭人,可是已經接近淩晨,想了想隨即衝出了房間。
回來的時候,奚浱手上很快就多了一個醫藥箱,找出退燒藥慢慢的扶起那昏厥的身影喂了下去。
“好冷……”在起身的那一刻,奚浱的衣襟忽然被身側荏弱的手臂死命的拽住。
明明就已經昏迷不醒,沒想到力氣竟然大的嚇人,“該死的女人!”一聲咒罵之後,奚浱抱著已經毫無意識的聶暖頃走進去了浴室。
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溫潤的熱水中,隻是想轉身拿條毛巾而已,那隻手臂依舊沒有鬆開的跡象,微弱的聲音模糊不清的傳來,“好冷……”
“女人,這樣還冷嗎?”奚浱掰開她抓著他衣襟的手指,快速的褪去剛剛才穿戴整齊的衣物,沒入浴池裏將瑟瑟發抖的聶暖頃緊緊的攬在懷裏。
就那樣安靜的抱著她躺在浴池裏,奚浱突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定,他隻是覺得自己現在很不正常,居然會對懷裏這個一再挑釁她的女人產生一絲惻隱之心。
“我會跟你耗下去的……”身前忽然傳來一陣撕痛,奚浱低下頭才發現,聶暖頃尖細的指甲沿著他的胸口很不客氣抓下了一道深壑的血痕。
奚浱弩唇輕笑,就算她現在不省人事,她還是在堅毅的反抗,雖然那道傷痕算不了什麼,可是他好像越來越欣賞她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