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來我最近對太仁慈了,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明明警告過你不要靠近這裏,你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聶暖頃慢慢的扶著玻璃門站起身用盡全力讓自己站穩,伸手擦去嘴角的粘稠,還沒來得及側過臉,奚浱的手指就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深不可測的眼睛裏透著駭人的精芒。
“我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也沒有想要挑釁你,我隻是……隻是……”脖子的力度在加緊,聶暖頃從嘴角裏擠出綿弱的聲音。
臉上傳來一陣火辣的生痛,脖子已經快要被捏斷了,想要解釋似乎找不到很好的理由,她出現在這裏已經事實。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供我取樂的玩具而已,你當真以為你有吸引我的資本嗎?你不過隻是神似跟牆上的那個女人有些相似,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你以為我會看上你?”
奚浱提起聶暖頃的肩骨將她狠狠的抵在牆上,伸手死死的鉗住她的下顎,將她的頭猛烈的向身後的玻璃牆壁上撞擊著,陰森的笑在唇邊揚起。
“你終於說出實話了,既然我在你眼裏那麼低賤,既然覺得我不及喬沐瑾的萬分之一,你為什麼不放過我!”
他的話比之前插進她胸口的那把尖刀還要來的無情,頭上的撞擊已經讓她不堪負荷,撕裂的痛楚在後腦蔓延,聶暖頃緊蹙著眉,吐出氣若遊絲的氣息。
“放過你遊戲還要怎麼繼續,那樣多沒意思。告訴我,是哪隻手碰過那些花朵或者牆上的畫像的,你說我該怎麼懲罰像你這麼不聽話的女人呢?”
奚浱突然鬆開聶暖頃,析長的指尖滑過她的臉頰輕輕的拍了幾下,狂狷的笑在唇邊浮現,眼神裏是讓人讀不懂的東西。
當他隨手在花房的籬牆上抽下一根蔥綠的藤條的時候,聶暖頃倒吸了幾口氣,那雙寒潭裏透著窒息的危險氣息。
“沒有……我沒有碰過那些木槿花,真的沒有,我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奚浱把玩著手裏的藤條,漫不經心的拉過聶暖頃的一隻手輕柔的撫摸,聶暖頃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他。
“是嗎,那牆上的畫像呢,不要告訴我你也沒有碰過。我想你大概不知道那些畫像上染過特殊的麝香,以至於不會被濕氣所侵蝕。聶暖頃,很不巧你指尖上的熒光已經出賣了你。”
奚浱將性感的薄唇湊到聶暖頃的耳邊,魅惑的揚起嘴角,邪獰的笑聲充斥在空寂的花房裏。
隨即就聽到了皮開肉綻的聲音,動輒心扉的痛隨著手掌上的那道血痕擴散開來,聶暖頃吃痛的咬緊牙關不讓自己低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