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浱突然離開鬆開聶暖頃,起身走向衣櫥,很快拿出了一套騎馬裝坐回床沿,慢慢的將一臉嬌羞的聶暖頃抱起來。
“你做什麼?”因為剛剛纏綿的深深一吻,聶暖頃臉上的紅暈一直竄到耳根,之前被紀悠夏甩過耳光地上已經被那一吻的灼熱所淡漠,看著奚浱慢慢的褪去她身上的長裙,清澈的水眸裏染著一絲疑慮。
應該不是做什麼親昵的舉止,如果是剛剛他就不會離開他的唇。直到身上最後的束縛被除去,聶暖頃驚奇的發現那雙溫潤的手掌竟然在幫她換內衣。
“聽話一點,不然我現在說不定就會好好懲罰你的。”聶暖頃稍稍掙紮了一下,很快就被奚浱霸道的語氣震懾住,他所說的懲罰很顯然透著曖昧的挑釁。
聶暖頃突然變得很安靜,雖然她的身體不知道被眼前的男人看過多少次了,可是他之間無意的觸碰真的讓人喘不過氣。
“想不想去我的馬場看看?”精致的騎馬裝被奚浱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聶暖頃低頭小心翼翼的觸摸。
白色的絲質襯衣配上做工別致的小馬甲,緊身的長褲,好像隻有在電視裏才會出現的裝扮,聶暖頃怯怯的看著奚浱,“真的嗎?”
她從來沒騎過馬,更無法想象他的馬場是什麼樣子,想到這裏聶暖頃揚著淺淺的笑開始神往。
許是徜徉在幻境裏,等聶暖頃回過神來的時候,竟發現他被奚浱抱著來到了莊園的後山,遠遠的就看見那一片蔥鬱的草坪。
奚浱抱著聶暖頃來到馬廄旁,一眼就被角落裏那匹純黑色的馬所吸引,它好像很不合群,傲慢的仰著頭蹭著馬蹄。
“這匹馬是我剛剛從新西蘭精挑細選的,它有著純正的高貴血統,隻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馴服它。”
奚浱小心翼翼的把聶暖頃放下,看著她一瘸一拐的奔向那匹馬,忍不住戲謔的揚唇,到底她還是個十七歲的小女孩,對美好的東西都充滿好奇。
聶暖頃怯怯的伸手去觸摸那匹馬的鬃毛,它突然低頭一聲嘶吼把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因為小腿受傷的原因沒站穩,還好被眼疾手快的奚浱接納入了懷裏。
“還真是個孩子,小心一點!它還沒有名字,或者你可以試著給它取個名字。”奚浱將她扶起身,用幾乎不曾有過的寵溺眼神看著聶暖頃。
馬場邊的瓊花樹伴著晨風輕輕搖曳著,一陣清風拂過滿天飄絮,就像唯美的雪花一樣灑落在地。
聶暖頃揚著好看的笑容怔怔的看著眼前那張完美至極的輪廓,潔白的瓊花落在他雋秀的發絲上,纖弱的手臂不自覺的幫他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