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浱,你這個王八蛋,沒想到那麼高高在上的奚氏集團的少爺也會落在我手裏!你對暖頃做的那些事情,我江皓霖今天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看著奚浱從地上爬起來,依舊是那麼優雅的冷笑著,江皓霖毫不客氣的對著他的嘴角又是一拳,隨即從懷裏掏出一支手槍抵在他的腦門上。
他永遠沒辦法忘記聶暖頃被他用不堪的手段無奈的跟他離開的那一幕,就像有數不清的刀刃狠狠的劃過他的胸膛。
“江皓霖,你給我記著,今天你給了我幾拳,他日我奚浱一定加倍的奉還!你是她什麼人,有什麼資格過問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不要忘了,聶暖頃現在是我女人,永遠跟你江皓霖沒有半點關心。”
如果不是他拿著搶指著他,以他奚浱的個性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打回去,既然已經淪落至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是嗎,告訴你我是不會放棄暖頃的,到目前為止我就隻對這麼一個女人動過心,我不管她愛不愛我,隻要她能逃離你就算搭上我這條命也在所不惜!那麼好的女人,你竟然忍心一再的糟踐她,你打斷她的腿,我也要讓你嚐嚐一樣的痛苦!”
江皓霖戲謔的笑道,冷厲的眼神透著一股狂狷的怒氣,將手中的手槍從他腦袋上移開,在奚浱的注視下對著他的左腿毫不客氣的扣動了扳機。
偉岸的身體因為膝蓋上的那一搶瞬間跌倒在地,奚浱臉色的慘白的緊抿著泛白的薄唇,娟紅的血液很快浸濕了褲腿,沿著那道傷口不斷的湧動。
剛剛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倉庫門口的聶暖頃在聽到裏麵傳來的一聲以後,頃刻間呆滯在原地,窒息的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幾乎讓她的世界一片陣天崩地裂,她發了瘋一樣的衝了進去。
推門的那一刻聶暖頃就看見了那個天神般的男人無力的躺在地上,地上的血跡很顯然是從他身上流下的,而江皓霖正拿著手槍對著奚浱的腦門。
顧不得那些看過來的麵孔,哪怕他們手裏都舉著槍支,聶暖頃快步跑過去大力的推開江皓霖,攬著已經被疼痛折騰的毫無血色的輪廓,
“奚浱,對不起,我來晚了!我告訴你我不許你有事,你說過你還要跟我耗下去的,你還沒有厭倦我之前不準你倒下去!”
聶暖頃緩緩的抬起頭看著一臉錯愕的江皓霖,布滿水霧的眼睛裏是透著深惡痛絕的恨意,歇斯底裏的吼道:
“江皓霖,你個混蛋!誰讓你這麼做的,他哪裏得罪過你!如果是因為我,請你聽清楚,我和奚浱之間的種種都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她的話犀利的不帶有任何溫度,江皓霖倉惶的向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差點跌向身後的木箱,手上的搶也在一瞬間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