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奚氏莊園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車子停穩之後,容不得聶暖頃拒絕,奚浱就霸道的將她抱回了房間。
一眼瞥見那張熟悉的大床,奚浱和紀悠夏翻雲覆雨的畫麵,和那些刺耳的喘息聲不受控製的左右著聶暖頃的思緒,她倏然掙開他的懷抱,衝進了浴室裏。
直到口裏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吐出來,聶暖頃才稍稍舒緩了一口氣,安靜的坐在浴池邊抱著胳膊瑟瑟發抖。
“來人!把床給我拖出去扔掉!”半敞著的門外傳來奚浱暴跳的嘶吼,聶暖頃冷哼一聲,床可以扔掉,可是那些事情可以當做沒發生過嗎?
起身狠狠的將浴室的門鎖上,聶暖頃安靜的躺在浴池裏,拚命的用泡沫擦拭著已經被搓到泛紅的皮膚,可是今晚發生的一切還是那麼曆曆在目的揮之不去。
那個臉上布滿疤痕的男人的獰笑,還有作用在她身體上邪獰的手掌,怎麼洗都不能從記憶裏除去。
聶暖頃慢慢的將頭沒入水裏,唇邊洋溢著一抹苦笑,她的身體被奚浱碰過之後就已經不再純潔,現在又何必在乎被別的男人觸碰過。
從浴室裏出來之後,聶暖頃發現那張床已經被傭人搬走了,奚浱安靜的坐在沙發上低垂著眼瞼,眼裏依舊是她看不懂的深不可測。
“何必要把床扔掉,那上麵畢竟有你和紀悠夏的回憶。”聶暖頃走到櫥櫃邊,準備倒一杯紅酒,猛然間想起肚子裏麵已經有了寶寶,慌忙作罷。
“女人,你是在吃醋嗎?”奚浱起身朝倚在落地窗前的聶暖頃走過來,從身後抱住她,迷戀的嗅著她濕漉的發絲上獨有的香草氣息。
“很抱歉,要讓你失望了。我很清楚我自己的身份,一個情婦而已有什麼資格吃醋呢!”
聶暖頃嫵媚的笑道,垂眸不經意間瞥過那雙環在他腹間的手臂,心悄然的繃緊,他可曾感覺到那裏麵強有力的心跳聲。
一如她的預料,奚浱很快將她輕盈的身體打橫抱起,走進了對麵的房間,反正奢華的莊園內最多的就是房間,不會因為那一張被拖走的床而改變什麼的。
“怎麼,嚐過了紀悠夏的味道,還是覺得我更可口嗎?”被奚浱輕柔的放在床上,聶暖頃戲謔的看著迫不及待除去身上衣物的男人。
奚浱並不理會她,深邃的黑眸裏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深諳,俯身解開聶暖頃身上薄如蟬翼的浴袍,大力的欺了上去。
“不要忘了,剛剛你親吻過的地方,那個男人都觸碰過,不會覺得髒嗎?”任濃密的吻埋沒在她的胸前,聶暖頃一動不動的躺著,嘴角裏隻是發出一聲嘲諷的冷笑。
這樣到底算什麼,前一秒還很慷慨的把她送給別的男人,這一刻又如饑似渴的享受著她的身體,當真把她當做了一個隨意蹂躪的扯線木偶。
聶暖頃犀利的挑釁徹底激怒了奚浱,霸道的吻隨即不帶有任何憐惜的來到那張絕美的臉龐。
吻過她水澈的眼睛,俊挺的鼻梁,輾轉撕咬她的薄唇,很輕易的就撬開了她的貝齒,隻是身下的人冰冷的如一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