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暖頃捂著窒息的胸口快速的想要逃開,隻是短短的幾秒,奚浱眼底的深不可測的幽暗就讓她惶恐不安。
就在走出電梯的那一刻,纖細的手臂猝不及防的被那雙熟悉的溫度所覆蓋著,不容聶暖頃拒絕,奚浱已經拽著她朝走廊裏走去。
“奚浱,你放開我,請你尊重一點!我現在已經是紀敏澤的太太,不是你隨便可以碰的女人!”
聶暖頃奮力的掙紮著,可是奚浱並沒有停下腳步,一路拖著聶暖頃來到一間總統套房門外,示意身後的侍者把門打開之後,一把將她推了進去。
用腳大力的將門帶上,奚浱不容片刻的將一臉慍怒的聶暖頃抵在冰冷的牆壁上,那雙桀驁的眸裏透著一如五年前的暴怒。
“你剛剛說什麼,紀敏澤的太太?嗬嗬,我倒是差點忘了我的女孩現在已經長大了,嫁人了是嗎?你是我的女人,你胸口上還留著我的齒痕,你有經過我的同意嗎?”
奚浱邪獰的勾唇一笑,將聶暖頃困在自己的胸膛和牆壁之間,戲謔的目光肆意的凝視著著那張五年不曾出現過的臉。
“你有病吧,那些留在我身上的痕跡已經被我徹底的洗掉了。再說了現在的科技那麼發達,那道齒痕我已經去掉了。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敏澤的女人!”
雖然那股逼近的灼熱氣息讓聶暖頃感到局促不安,可是她還是挑釁的揚起一抹冷笑,犀利的眸光不屑的瞥過眼前的男人,甚至連多看他一眼都會讓她作嘔。
時隔五年再次從她口裏聽到紀敏澤的名字,強烈的憤怒在奚浱的四肢百骸裏湧動著,雖然一早就知道了她嫁給了那個男人,可是親耳聽到她承認,他突然有了一種恨不得掐死這個該死的女人的衝動。
“女人,就算你嫁給了他又怎麼樣,你依然逃不出我的掌心。就算你洗的再幹淨,你身上依然殘留著我的氣息,我們做過的那些事情豈是這麼容易就可以忘記的。暖頃,我從來不知道你穿西裝的樣子這麼迷人,怎麼辦我好像又被你蠱惑了。”
奚浱將自己滾燙的身體緊緊的抵在聶暖頃身上,灼熱的目光四下遊走在她曼妙的曲線上,那一身剪裁精細的套裝將她玲瓏的身線襯托到了極致。
那一頭卷曲的長發利落的挽在身後,奚浱輕挑起聶暖頃臉頰上垂下的幾率發絲,輕輕的送到鼻息間肆意的嗅著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奚浱,不要以為我還是五年前的聶暖頃,我不會再任由你欺負我的!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死都不會忘記,你給我滾開,我討厭你!把你的髒手拿開,你說過不會再糾纏我的,一個男人應該有這點風度吧!”
如果換在五年期,那一句輕呢的暖頃或者還能激起她心底的漣漪,可是現在不會了,時間已經將她所有的屈辱和傷痕很好的埋葬了,她現在是紀敏澤的太太,不再是那個柔弱的女孩。